第128章 我願意

晚上九點,嚴輕煙回家之後關上客廳的燈,轉身進了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過了十分鍾,臥室的燈關上。

公寓樓下的馬路上,蹲在牆角陰影裏的朱朋左右看了看,起身走過馬路,進了公寓樓。

兩分鍾後,他已經站在7樓的702門外,摸出一把鑰匙。

自從嚴輕煙和朱朋分居後,嚴輕煙就搬到了這個新住處,但她怎麽也不知道,朱朋早就弄到了她房門的鑰匙。

喀!

房門輕輕開啟,朱朋溜了進去,反手關上門,左手從腰後一摸,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赫然在握。

自從得到被方一刀的人抓的消息後,他就發誓,逃離平原前,一定要把嚴輕煙那biao子給弄死再說!

當然,在弄死之前,他會讓嚴輕煙明白什麽叫生不如死!

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外,他輕輕轉動把手,把門打開。

房間裏一片漆黑,隻有嚴輕煙輕細的呼吸聲。

喀!

朱朋按開電燈,不由一愣。

床上,衣著整齊的嚴輕煙正坐在床頭,冷冷地看著他!

“喲嗬,果然是早有準備啊。”朱朋回過神來,揚揚手裏的槍,“看見沒?”

“你……你想幹嘛?”嚴輕煙仍然保持著鎮定,不過從她微顫的語聲裏,可以聽出她的真實心情。

“幹這個!”朱朋一聲冷笑,突然大步過去,揚手對著衣櫃連開兩槍。

嚴輕煙一聲驚叫:“你……你做什麽!”

朱朋獰笑道:“以為藏在這裏我就不知道?”一把拉開衣櫃的門,登時一愣。

衣櫃裏隻有各種女式的衣服,根本沒人。

朱朋回頭掃了兩眼,突然趴到地上,朝床底下窺看。

嚴輕煙顫聲道:“你到底在幹嘛?”

朱朋皺著眉爬了起來,找不到其它藏人的地方,這才轉頭看嚴輕煙:“人呢?”

“什……什麽人?”嚴輕煙容色微變。

“那個叫溫言的!”朱朋一把揪住她衣服,惡狠狠地道,“不說我宰了你!”

“你……你怎麽知……知道溫言?”嚴輕煙吃了一驚。

“我tm在問你!”朱朋一個猛拉,登時把她衣服撕掉半邊,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邊豐潤的胸脯。

嚴輕煙一聲尖叫,朝床頭猛縮,驚慌神態加上**的玉峰,反而更增誘惑。

朱朋看得吞了口口水,邪笑道:“老子多久沒操過你了?”

嚴輕煙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縮在床頭驚慌道:“你……你還在等什麽!”

朱朋意外道:“啊?什麽?”

這女人難道比自己還迫不及待了?

哪知道就在這時,頭頂忽然有人一笑:“等他多說點,不過看來他是不想說了。”

朱朋駭然抬頭,隻見一個斯斯文文的眼鏡男雙手雙腳展開,撐在天花板一角的牆邊上,像壁虎般貼著不落,不是溫言又是誰?

就在這時,溫言手一鬆,整個人落到地上,輕鬆站穩,朝著五步外的朱朋走了過去。

朱朋慌忙退後,同時抬手想開槍。

溫言突然加速,瞬間掠過彼此間的距離,一把扣住對方右手腕脈。

朱朋整隻右手瞬間失去控製,眼睜睜地看著溫言慢慢地把槍拿了下來。

“兩個選擇,一是被我宰掉,”溫言鬆開手,溫和地道,“二是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消息,而我則放你一條生路。”

朱朋捧著發麻的右手退後兩步,見溫言沒有拿槍指著自己,猛地暴喝一聲,撲了過去。

溫言一個長踹,正中對方小腹。

蓬!

朱朋怎麽來的又怎麽退了回去,撞到窗台上,痛叫著捂住小腹,翻倒在地。

溫言把槍給扔到一邊,緩步過去,俯身抓住朱朋右腳腳踝,一個用力。

喀!

朱朋慘叫聲中,右腳腳踝被捏碎了。

“再來一次,告訴我你的選擇。”溫言仍捏著他腳踝,臉上笑容不斷。

朱朋隻覺被捏處劇痛猛烈湧來,拚命掙紮卻沒效果,終於扛不住了:“我……我說!是……是……是一個陌生電話,那人告……啊……告訴我方一刀要抓我,還……還有你會在這女人的房間裏等……等我……”

溫言心中一動,鬆開了手:“那人聽聲音有多大年紀?”

“是個中……中年人……”朱朋居然哭了出來,“痛……痛死我了!”

溫言沉吟不語。

曾經指點龍聆宗來找自己的神秘人,會不會和這家夥是同一人?

嗤!

一聲輕響突起!

朱朋叫痛聲瞬止!

溫言愕然轉頭,才看到嚴輕煙手執手槍,眼淚已紛紛滾落。

啪!

玉手一鬆,手槍落地,嚴輕煙腳下一軟,坐倒在床邊,再壓不下淚水。

看看地上的朱朋,左胸中了一槍,鮮血淌下,兩眼像是怎麽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所殺,瞪成了正圓形,已經一命歸西了。

溫言扶了扶眼竟,額頭微生冷汗。

他也是怎麽也沒想到嚴輕煙居然拾槍殺人,害自己變成了不守信的人。

不過聽著她抽咽的聲音,溫言心裏一軟,回到她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嚴輕煙猛地把他摟住,悲泣道:“他是個畜牲!”

溫言感覺著她**在外的半邊su胸擠壓著自己的胸脯,安慰道:“別怕,他已經死了,再不會傷害你了。”

嚴輕煙哭得更大聲了,腦袋深埋進他並不寬闊的胸膛,淚水轉眼浸濕了他的衣服。

溫言不由頭大。

看這意思,一時半會兒她這哭是沒法停了。

哪知道這念頭剛起,嚴輕煙突然一抬頭,柔軟而冰冷的嘴唇竟直接親到了他嘴上。

溫言登時瞪圓了眼睛。

撲!

嚴輕煙把溫言撲倒在床上,芳吻如炙。

溫言想起上次給她治療時的情景,心裏一熱,竟然隱隱起了反應,嚇了一跳,慌忙把她推離嘴邊:“煙姐!別衝動!”

“我願意!”嚴輕煙淚水滿布的臉上紅暈已生,不等他反應過來,又親了下去,兩隻玉手連扯帶拉,熟練地把他衣服扯脫下來。

“我靠!”溫言悶哼一聲,再沒顧忌,一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這可是你自找的!”

衣襟破裂聲不斷響起,一時間臥室內春潮迭起。

窗台下,朱朋沒能閉上的眼睛看著床上的活春宮,身下鮮血漸漸擴散。

假如他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前女友和另一個男人當著自己屍體的麵這麽做,會怎麽想?

……

叮叮叮叮……

急促的鬧鈴聲響起。

床上,溫言一驚醒轉,坐了起來。

仍和他肢體交纏的嚴輕煙登時被掀到一邊,也醒了。

溫言伸手把鬧鍾拿過來,看了一眼。

我勒個去!

居然快九點了!

旁邊的嚴輕煙睜著惺鬆睡眼道:“怎麽了?”

溫言按下鬧鈴開關,回頭看她,正要說話時一呆。

嚴輕煙此時正像個草書的“大”字,仰麵朝上地躺著。假如是在平時,這個姿勢隻能稱為“不雅”,可是現在她卻是**,所有si密部位毫無掩飾地展現在溫言麵前!

刹那間,溫言小腹內的熱量爆升,自然的男性反應登時表現出來。

嚴輕煙目光正好落在他腹下,瞬間清醒過來,驚叫一聲,慌亂道:“不……不行!”

溫言邪邪一笑,把鬧鍾隨手放回床頭,一翻身把她壓著:“昨晚後半夜你也說不行,還不是照樣行?”

“這次真……真的不行!”嚴輕煙紅透了頰,想要推開他,卻發覺渾身無力。

昨晚情緒波動之下,她激情難抑,主動尋歡。哪知道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溫言,竟然出乎她意料的“勇猛”,整整一夜,她都處在從未享受過的極端快感之下,直到早上四點才休止,沉沉睡去。

以前和朱朋在一起,這家夥了不起就堅持半個小時,現在她才知道,和溫言比起來,他隻能算個渣。

不過一夜歡愛,換來的代價就是她盡管休息了五個小時,體力仍然沒能恢複過來,渾身發軟。

溫言被惹起了“火”,哪肯罷休?正上下其手地想要再開一戰,嚴輕煙忽然尖叫一聲,嬌軀明顯一震。

“怎麽了?”溫言停了下來。

“他……他怎麽辦?”嚴輕煙看著窗台邊顫聲道。

溫言看過去,登時和朱朋死不瞑目的眼睛對上,渾身一僵。

我草!

被這家夥看了一夜!

……

上午十點,溫言才回到新興小區。

暫時他把嚴輕煙安排到酒店裏住著,給方一刀去了電話,請他幫忙處理嚴家的屍體和槍。

當然,他隻說人是自己殺的,並沒有說出嚴輕煙來。

捫心自問,當時那種極端情形下,換了他是曾經被人那麽對待過的嚴輕煙,恐怕也會忍不住殺了朱朋。現在嚴輕煙和他雖然沒有明說,但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他當然要保護她。

不過今天嚴輕煙是沒法再去公司上班了,溫言直接給米雪打了個電話,把麵試的事暫停一天,而他自己則先回來處理他的事。

在李瑞家,給小翎做完今天的推拿後,溫言替他蓋好薄被,沉吟不語。

少年有點不安道:“溫叔叔,我的病是不是嚴重了?”

溫言一笑,柔聲道:“不,我隻是遇到了一點小障礙。放心吧,我答應了救你,就不會半途而廢。”

小翎“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很快睡著。

溫言輕輕扶了扶鏡框。

這幾天他一直在給小翎做後續的治療工作,但奇怪的是,小翎的恢複非常緩慢,遠不像第一天那樣有起色。

而且他能感覺到,小翎剛剛才恢複了少許的脈氣像是在逐漸鬱結,難以正常流轉,進行自我恢複。

這情況在他推拿之後會有所好轉,但第二天再進行治療時,卻又會恢複到沒治療前的狀況。

奇怪,為什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