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娘子神醫太招搖

歐陽風竹站在樹枝上仰天而笑。頭發被風吹散。長長的發絲在空中不停的廢物無端的給人一種地獄修羅的感覺。歐陽焰因為剛剛被重擊。一手捂住手掌還想再上前去。但是身體因為多年不曾這樣劇烈運動過。所以竟是一時半會兒恢複不過來。

“那又怎樣。難道在她心中一直裝著誰還有誰有你明白不成。”歐陽風竹笑的非常的開心。灰白著一張臉往後退了好幾步。哪知歐陽風竹說完便是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是揚起雙掌直直的對著歐陽焰飛了過去。

對於這個曾經將自己心愛的女子娶走的男子。哪裏會去管你到底是誰。此時眼中全是報複的快感。歐陽小夜一看大喝一聲:“住手。然後便飛快的衝了過去。哪裏還去想自己這樣去根本就是送死。

左染二話不說也緊跟其後。一旁一直沒什麽表情的雲錦也幾乎是同他一起動作。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為了誰。左染也沒有閑暇去管這些。緊緊的跟在歐陽小夜身後。

而此時歐陽小夜幾乎是將自己速度快這唯一的優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女生文學快了左染半步先到達了。一手將搖搖欲墜的老頭子拽到一邊。身後的歐陽風竹見歐陽小夜突然跑了過來。臉上驀地一僵。手上頓了頓便是又全力的對著歐陽小夜的後背打過去。

“當心。”歐陽小夜隻聽見後麵一聲焦急的呼喊。女生文學再有反應時就隻覺得自己被一個溫暖無比的懷抱給抱住了。然後就感覺有什麽溫熱的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歐陽小夜渾身一陣僵硬。久久的不能反應。直到身後的人輕聲的說了一句:“夜兒。沒事了。”

然後身上的溫暖便是驀地不見了。歐陽小夜猶自愣著像是變成了一尊雕塑一般。女生文學身後的左染有些複雜的看著因為受了歐陽風竹全力一擊的雲錦。剛剛左染本來一緊截住了歐陽風竹。哪知道那個叫陽憶城的人會突然出現。硬生生的將左染的那一掌給擋住了。

而歐陽風竹竟是下了心要將歐陽小夜置於死地。竟然看有沒有看一眼因為救自己而奄奄一息的陽憶城。側頭看了看被一個冷冰冰的男子抱住的陽憶城。剛剛明明已經意誌不清了還死死的將左染的雙腿抱住。這才延緩了左染去救歐陽小夜。

哪裏知道雲錦竟是會突然用身體將那掌給擋住了。到了此時不僅是愣愣的歐陽小夜。就連左染也是有些搞不懂這樣男子到底在想些什麽了。既可以對歐陽小夜那樣的無情。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剛剛卻是又可以以命相救。憑他的武功明明是可以抵擋的。就算是不能抵擋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白白受了一掌。傷的如此嚴重。

抬眼看著那個男子此時正穩穩的跪在歐陽風竹的眼前。左染輕輕的歎了口氣。這樣的男子若不是因為太過為他人著想。太過心慈手軟。如今的歐陽小夜怕是早就與他成親了。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又哪裏還能輪到自己。

“小夜。”看著歐陽小夜還是愣愣的。左染有些擔心的伸手拍了拍歐陽小夜的肩膀。歐陽小夜轉頭有些茫然的瞧了左染一眼。然後又垂著頭繼續發呆。左染幾不可查的歎了口氣便靜靜的站在歐陽小夜的身邊。

“你這樣吃裏扒外的東西。”歐陽風竹一腳踹到雲錦的胸前。將雲錦好不容易才止住上湧的血一腳邊上又給踹了出來。雲錦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隱忍的咳嗽著:“咳咳

??父親大人息怒。”

“哼。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歐陽風竹輕蔑的看了雲錦一眼。然後竟然一臉微笑的看著歐陽小夜道:“還真是他的女兒。這勾引人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自我將錦兒撿回來開始。他還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忤逆過我。真是好啊。果真是不如親生的。”

歐陽風竹的語氣忽然變得淩厲。眼神像刀子一般射向歐陽小夜同歐陽焰。歐陽小夜毫不畏懼的看著他。一手扶住老頭子。感覺到老頭子身子輕輕的抖了抖。歐陽小夜忽然笑著道:“你知道紫夜珠的秘密麽。你不知道吧。要我告訴你麽。”

隻見歐陽小夜從懷中拿出一張被折的十分小巧的紙張。一臉微笑的看著歐陽風竹道:“想知道上麵寫的什麽。我猜你不會想知道的。”

果然歐陽風竹雙眼都被那張紙死死的黏住。眼中有一瞬間的動搖。但是片刻後又恢複到了平靜。微微笑著看著歐陽小夜:“你想騙我還嫩了點。”

“是嗎。”歐陽小夜晃了晃手上的紙張。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歐陽風竹。深深的歎了口氣才說:“可惜啊。上麵說是寫給師兄的信呢。”

一聽“師兄”兩個字歐陽風竹就不能再淡定了。隻有月傾城才會叫自己師兄。即使後來兩人互表了心意月傾城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總是會甜甜的喚著自己師兄師兄。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和連綿不絕的愛意。

隻是從那次離開以後。就算再次見麵月傾城也再沒見過他一次“師兄”。也就是這樣歐陽風竹才認定了月傾城是真的忘了自己。否則為何再也不願正麵看自己一眼。也不再喚自己一聲“師兄”。

“拿來。”歐陽風竹冷冷的說了一聲。雙眼更是滿是殺意的看著歐陽小夜。歐陽小夜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臉上驀地變冷。幹脆的將紙片放到身後道:“不是不信任我娘麽。那你憑什麽去知道她的心意。你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此。我看你這一輩子都比不上我爹。至少我爹一輩子都沒有懷疑過我娘。所以我娘才心甘情願為了我爹生下了我。試問一個女人會為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子生下子女麽。更何況還是倔強如我娘那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