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灩天下冥王的絕世寵妃
“我不走!”孟花朝大聲說道,“今天要是敢動柔兒一下,我今天就不吃飯了!餓死我們母子算了!”
麵對她近乎無賴的威脅,裴九川感到非常無奈:“不過是個奴婢而言,值得用餓肚子來威脅本王?”
孟花朝說:“她對而言隻是個奴婢,但對我而言卻是半個姐妹!當初我在大玉國被人欺負的時候,是她幫了我,後來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她對我的好,不比差!將來就算她真做錯了事,能罰她的人也隻有我一個,不準插手!”
聽到這番話,柔兒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掙脫樊二的手,撲倒孟花朝腳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她抱住孟花朝的小腿,一邊哭一邊喊:“嚶嚶嚶嚶,我積了八輩子的福氣,這輩子才能成為您的丫鬟!我就算當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對我的恩情……嚶嚶嚶嚶!”
這妹紙一哭起來就停不下來,眼淚水猶如洪水泛濫一般,幾乎快把孟花朝給淹沒了。
孟花朝連忙勸道:“別哭別哭!咱們有話好好說成不?”
柔兒吸了吸鼻子,滿臉淚痕地抬頭看她:“嗯,小姐不讓我哭,我就不哭!”
說完,她就胡亂擦掉臉上的眼淚,用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眼巴巴地瞅著孟花朝,她這副模樣活像一隻剛被人蹂躪過的小兔子,可憐兮兮的。
孟花朝將她拉起來,對她說道:“哭得像隻小花貓似的,讓人看了丟臉,趕緊去收拾一下。”
柔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昊王,見他麵無表情不說話,她心裏越發的忐忑不安,生怕昊王又會發怒責罰她。
孟花朝推了她一下,說:“趕緊去吧,這裏有我擔著,誰也不能傷到!”
有她這句話,柔兒心中大定,捂住哭得紅紅的眼睛,轉身跑走了。
裴九川無奈地看著孟花朝,說道:“的心太軟了,萬一哪天被人賣了都還傻乎乎地幫人數錢,沒了本王在身邊,將來可怎麽活下去呢?”
孟花朝把頭一揚,哼道:“就算沒了,我還有孩子,將來讓孩子保護我就行了!”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進屋去了。
裴九川眯起雙眼,隨即跟了上去,兩人先後走進屋裏,沒有再出來。
人都走光了,留下樊二一個人站在院子裏。
他撓了撓後腦勺,這事兒就完了?
不應該啊,依照昊王喜怒無常的脾氣,如果有下人犯了錯,他肯定不會姑息,輕則家法處置,重則直接打死!
怎麽這次卻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地把那個叫柔兒的小丫頭給放了呢?這絕逼不科學啊!
樊二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隻能將這一切都歸結於戀愛中的男人都是蛇精病,不能用常理去揣測這些蛇精病的腦回路。
孟花朝走進屋裏,一屁股坐到椅子裏,用衣袖扇風。
裴九川不知道從那裏變出一把折扇,打開之後為她扇風,他說:“孩子遲早有一天會長大,另外成家立室,他沒法保護一輩子,還是跟著本王更可靠。”
“孩子就算成家立室了,他也還是我的孩子,他不可能不奉養我!至於……”孟花朝上下打量他,嘖嘖了兩聲,“可就不一樣了,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萬一哪天腦殘病發作,被別的女人給勾走了,丟下我怎麽辦?”
裴九川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不滿地說道:“本王待怎麽樣,自己心裏清楚,少拿這些話來試探本王。”
孟花朝抬腿,將腳擱在對麵的椅子上,背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臭德行。她說:“要是真的對我好,就別總是疑神疑鬼的,柔兒對我忠心耿耿,不要再懷疑她好嗎?”
“這世上除了,本王誰也不信,”裴九川順手拖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習慣性地去摸她的肚子。
孟花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她問:“難道連的暗衛軍團也不相信?”
“暗衛軍團世代效忠於昊王府,這麽多代傳下來,他們對昊王府的忠誠毋庸置疑,”裴九川漫不經心地說道,“隻可惜,本王並非父王的親生子,本王身上沒有老昊王的血脈,此事如果被暗衛軍團知道了,覺得他們還會繼續效忠本王嗎?”
孟花朝微微一愣:“就算不是老昊王的親生子,也是老昊王親自收養的孩子,已經得到了老昊王的承認,暗衛軍團憑什麽不承認的身份?再說了,老昊王隻有一個孩子,暗衛軍團如果不效忠,還能效忠誰?難道全部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嗎?”
裴九川被她的說話方式給逗樂了,他捏了捏她的臉頰:“想得太簡單了,暗衛軍團是第一代昊王親手創建的,目的就是為了維持曆代昊王的安全與威嚴。如果他們得知本王並未父親的親生子,他們必定不會再聽令於本王,到時候他們有可能會回到父王的陵墓附近隱居,成為守陵人。但如果他們之中有人心懷不軌,也有可能會趁機反水,夥同外人反咬本王一口……為了防止局麵發展到那一步,本王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趁在他們反水之前,先滅了他們?”
孟花朝頓時就斯巴達了:“要殺光整個暗衛軍團?!”
裴九川點點頭,他神情陰鬱地說道:“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
孟花朝:臥槽,尼瑪的人性全都冥夜啃光了嗎?!
丫這是要反社會反人類啊有木有?!
她說:“我不反對去報複或者弄死那些傷害的人渣,但不能因為一點點不確定的猜疑,就要滅掉一整個軍團的人啊?他們跟了這麽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真能下得去這個狠心嗎?!”
裴九川靜靜地看著她,一直沒說話。
孟花朝繼續苦口婆心地勸道:“暗衛軍團那麽多人,不說每個人都對忠心耿耿,但起碼絕大部分人對是忠誠的,不能因為那少數的幾個敗類,就把其他忠心與的人也殺了,這樣會寒了其他人的心,以後就沒人再願意為做事了。”
裴九川說:“本王的原則是,寧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孟花朝:“……”
她無力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如果我讓別殺他們,會答應我嗎?”
裴九川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這是的願望嗎?”
似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孟花朝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對。”
“嗯,本王會實現這個願望,”裴九川親親她的額頭,“隻要是想要的,本王都答應。”
我縱容的一切任性。
我實現的所有願望。
所以,請再多一點欲求,隻要能依賴我,永遠不離開我。
孟花朝:“……”
原來剛才她苦口婆心說了那麽多,尼瑪全都白說了!
死變態要的隻是她的一句話,除此之外的所有道理,對他而言全都是浮雲啊浮雲!
這一刻,孟花朝終於頓悟了!
她將雙腿轉了個方向,直接搭在死變態的大腿上,說:“明天就是百花會,聽說百花會上會有很多珍稀的藥草擺出來拍賣,到時候咱們也去看看熱鬧,如果能碰上有用的藥草,就順帶買回來。”
“好,都聽的,”裴九川脫掉她的鞋子,隔著襪子為她按摩腳底穴位。酥麻的感覺從腳趾頭一路竄到頭頂,孟花朝舒服地閉起雙眼,不由自主地喟歎出聲。
夜裏,孟花朝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聽到一陣呼喚聲。
“孟花朝……”
這聲音聽起來很遠,但孟花朝卻又聽得非常清晰,她想裝作沒聽見都不行,無奈之下,隻得翻身爬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環顧四周,她發現原本躺在身邊的裴九川已經不見了蹤跡,屋子裏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
剛才是誰在喊她?
孟花朝試著喊了一聲:“誰啊?”
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黑暗深處傳來:“數日不見,汝不認識吾了嗎?”
一聽這個欠扁的聲音,孟花朝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既然能見到這家夥,她現在肯定是在夢裏!
可就算隻是個夢,她還是不敢輕視對方。
她下意識抓緊被子,並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遮住小腹。她緊張地問道:“怎麽又來了?”
“汝無需害怕,吾隻是來提醒一件事,說完這件事後,吾就會離開。”
孟花朝問:“什麽事?”
“汝在醫院的身體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如果汝不能在半年之內回到那具身體裏,汝的身體就會永遠成為植物人,再也無法蘇醒。”
孟花朝:“……”
臥槽尼瑪有這種事情怎麽不早說?!
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找跟我說?
尼瑪絕逼是故意來刁難我的!
求戰個痛快!
“汝隻剩下半年的時間,希望汝能盡快完成任務,回到原本屬於汝的世界,祝汝好運……”
聲音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果然,她昨晚是在夢裏見到那個神秘男人的。
孟花朝掀開被子坐起來,雙手捂住臉,心情很鬱悶。
裴九川睜開眼,見她這樣,也跟著坐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他摸摸她的腦袋,問道:“怎麽了?”
“我又做夢了,”孟花朝抬起頭,眼睛紅通通的,“我夢見那個男人,他說我……”隻有半年時間了。
後麵半句話又被自動消音。
她張了張嘴,發現這句話無法說出口,隻得又悻悻地閉上嘴,心情越發苦悶。
裴九川問:“是不是那個男人在逼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比如說,殺掉本王?”百度下瀲灩天下:冥王的絕世寵妃 慕^殘^文^學 ,如果你覺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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