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被賣泰國做妓

第二天,盧傑告訴我,因為我的消失,他和高秀麗鬧翻了,還把自己關了起來,是兩天沒有吃任何東西。

我不是很相信,唐邵華真的為我絕食嗎?嗬嗬,從陳寶珠的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裏湧進了一股暖流。

還有一個男的這樣來愛我,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我之前最恨的男人,恨不得找到他,扒了他的皮的男人。

不知怎麽,聽到陳寶珠說唐邵華為我做的那些事情的時候,我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麽?”陳寶珠瞪著我。

我說,沒。隻是覺得自己好幸運。原來他是真的愛我!

陳寶珠憤怒的抓起我,塗滿著紅色**的手指甲抓著我胸口衣服,:“愛,你配嗎?顧憐心,就算華哥真的愛你,他也很快就會忘記你。很快,我就會把你賣到泰國去**。”

“陳寶珠,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麽?”

“你肚子裏的孩子,你知道是誰的嗎?你連自己懷的是哪個男人的種都不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問,我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這是一個早就設好的局,目的就是要是唐邵華跳進去,死無葬身之地。

“我根本就沒有懷孕。”陳寶珠坦蕩蕩的回答我。輪到我目瞪口呆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事情怎麽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哼,這隻是一個局。而你就是我們的犧牲品。從七年前,你就是我們的犧牲品。”

“七年前?”

“你沒有必要知道那麽多。反正你也不會再出現在b城這個地方了。陳寶珠大笑著離開。我就像是離水的魚,在等待著死亡的同時,也在等待著重生。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兩天兩夜沒有閉眼,在我走向死亡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出現了唐邵華和秦晉兩個人的身影,兩個人的容顏。我到底還是愛著兩個人。如果要我在唐邵華和秦晉之前做出選擇,我會猶豫,我會不知所措。我也害怕麵對這些問題。

和唐邵華在一起了,我以為我的心就可以安定下來。結果,我的心,還是那麽漂浮不定。

到了他們和泰國那邊的人見麵的時候,我被迫去換上了一件他們從泰國弄回來的衣服,是那種在泰國遊輪上,那些所謂的“泰國人妖”所穿的衣服。

“我說了,我不穿。”我對那些想要給我換上那些惡心的衣服的老女人怒吼。我更不想她們碰我,我把她們轟了出去,她們隻好找來了盧傑。

“顧憐心,你不換也得換,不然就我給你換。反正我們以前是夫妻,你身上的哪一個地方我都看過了,而且記得是一清二楚。”盧傑走近我,威逼著我,伸手就要扒我的衣服。

“盧傑,你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反正你也沒有機會回來了。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別碰我,別碰我……滾開……”我踢到了他的那個那裏。“我自己會換。你給我出去,出去啊。”我吼著他。他捂著他的那個,:“要不是上麵交代不能讓你有傷痕,我會一巴掌拍死你。”盧傑說完,這才忍著痛走了出去。

我換好衣服,乖乖的聽他們的話,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小車。看著茫茫的夜色,我不知道過了今夜,我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要我去做什麽泰國人妖,去出賣自己的身體,我做不到,寧死也不會做。

如果我逃不出去,我就會選擇死亡。

b城近海,在這裏經常有各國的遊輪之類的停靠在這裏。他們要帶我去的,正是這個b碼頭。

車裏停在碼頭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那燈火輝煌的一艘巨大遊輪。那會是我命運的終結點嗎?

按照他們的要求,我登上了那一艘船。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廂房裏麵。泰國那邊來接我的人還沒有來。“陳寶珠,你放了我。我馬上離開唐邵華。”我說。

“離開,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顧憐心,隻有你消失了,或者死了,華哥才會忘記你”

“你真的喜歡邵華嗎?”

“廢話。”

“那你和唐邵康是什麽關係。”在唐家我看見過他們是在一起聊天,關係肯定非比尋常吧。“沒什麽關係。你沒有必要知道。”她說。

就算是死,她我都沒讓我死個明白。

過了一會兒,泰國那邊的人來了。是四個泰國人,一個為主,看來是個頭頭。其他三個則站在他身後,他年紀不是很大,大概三十來歲,嘴邊叼著一根雪茄,脖子上戴著一條又粗又大的金項鏈,而且還滿身的香水味。

他坐在了我,還有陳寶珠,盧傑的對麵。眼睛直直的盯著我,:“就是這個女人嗎?”他問。

“嗯。馬裏特先生。你看看怎麽樣。”陳寶珠微笑著說。她說的是泰語,我聽不懂。不過我想事業就是讓他們來看看我,或者開個價什麽的。

“讓她過來我看看。”馬裏特盯著我說。“顧憐心,你最好給我乖點。過去吧。”

我麵無表情的走過去,站到那個男人身邊。忽然有點恐懼泰國人。他看著我,伸手去摸我的肩膀和,我被嚇得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我沒有裝害羞,甚至還很想和這裏所有人同歸於盡是,可是我也很清楚,現在根本就還不是時候。

他看著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很不錯,我很喜歡。你們開個價吧。”他說。

陳寶珠和他交談,說的是我聽不懂的泰語,一番交涉之後,陳寶珠和那個泰國人已經達成了協議。陳寶珠滿心歡喜的笑著對我說,:“顧憐心,馬裏特先生說他很喜歡你。他要了。恭喜你,要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不過我相信馬裏特先生會對你很好的。”

“嗬嗬,是嗎?那我不就是要先謝謝你了。”

之後她又和那個馬裏特說了一些事情,兩個小時之後,陳寶珠他們就把我扔到了泰國遊輪的一個房間裏麵,把我關了起來。

他們的交易應該成功了吧。剛才我聽到有人說,這艘遊輪是今十二點開始出發的,是一艘特殊的遊輪。我打開窗戶,看著外麵平靜如水的夜色。

煙籠寒水夜籠沙,夜泊秦懷近酒家。

嗬嗬,歌舞升平夜,卻是我顧憐心魂歸喪命的地方。

十一點,輪船外麵有了一些**。很快,馬裏特就闖進了我所在房間。他看了一眼我的四周,你剛才沒有出來吧。他問我。我沒有回答他。

他看我一聲不吭,走進我,色眯眯的笑著走到我麵前,:“你的皮膚真細嫩。我很喜歡。”他又想要摸我,我習慣性的躲開了。“聽說你是唐家大少的秘妻?我真好奇,唐家少爺怎麽會讓你做秘妻呢?真是浪費了。”

“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就死給你看。”我順手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喉嚨上。他肯定覺得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依舊笑嗬嗬的朝我走過來。“你給我出去,既然你知道我是唐家大少的秘妻,那你就應該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麽後果。我丈夫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的話,我聽不懂,看他的表情,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麽。

他又說了一句泰語,朝我撲過來。我躲開了,可最後還是被他抓住了,我拿著刀子,和他掙紮的時候,咬了他,還割傷了他。趁著他在痛苦叫喊,我趕忙逃了出去。

我像是一個夜精靈,在遊輪中亂竄。我在尋找一個可以幫我渡過難關的人。

在這樣一艘遊輪上,我成了一個重點追擊對象。馬裏特大概是發動了船上所有的人來找我,抓我。

我被逼上了最頂端,無路可退。站在欄杆上,望著已經開始漲潮的大海,看著海水拍打著遊輪,撞擊出一朵朵白色的無力的浪花。

“你走不了的。死心吧。”馬裏特身邊的一個中國人翻譯著馬裏特的話。

陳寶珠和盧傑他們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束手就擒吧。顧小姐,我們馬裏特先生,是不會虧待你的。”

這真是一單肮髒的交易,和傳說中那些販賣女人的人販子沒什麽區別。不過還好,我沒所有遇上把我迷暈,然後割我腎的人。他們隻是要我去做泰國女姬,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專門給人上的小姐。

“你們別過來。”海風越來越大,吹起了我的頭發,讓我的頭發在風中飛舞。

“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嗎?”那個中國人問著一個剛回到這裏的人。“沒有。剛才是遊輪上是來了三個陌生人。”

“給我繼續找……”

“是……”

“顧憐心,你要是想活下去,就安安分分的跟著我們。我說過了。馬裏特先生是會對你很好的。”

馬裏特一個勁朝著我笑,說了一堆泰語身。那個人翻譯說是,馬裏特先生很喜歡我,希望我可以去到他身邊,服侍他。

那個人翻譯完,馬裏特便邪笑著朝我走過來。我不能。我討厭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感覺。爸媽,對不起。憐心這輩子沒能照顧好你們……在馬裏特快到我身邊的時候,我也慢慢的往後退。

我跳了進去,在一陣槍聲中。

後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我掉進了大海裏,在掉進海裏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聽見了是是唐邵華在呼喊我的名字。可我後來也好像是看見了秦晉。

人們常說,在人死的之前的最後一秒,看見的那個人就是我最愛的人。是唐邵華嗎?

再次醒來,我已經出現在了一個漁村裏。是當地的出海打漁的漁民救了我。

“這是什麽地方?”我醒來的時候,什麽也不記得了。甚至忘記了我是誰,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又要往哪裏去。“你醒了?”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

“你是?”

“你暈倒在海邊了。”

“海邊?”我腦海裏麵好混亂,殘缺了一部分,又好像是被什麽遮住了一部分。我問自己怎麽會在海邊?腦海裏,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這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b城沙河海域。”那男的說。

“b城,沙河。怎麽那麽熟悉。”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他問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看我表情怪異,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笑嗬嗬的說,:“我叫阿強。你以後叫我阿強就可以了。”

“恩。”

“你餓了吧。我給你煮魚片粥去。”阿強說完就出去了,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和我一個女人獨處。

我起床了,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好陌生。我問自己,叫什麽名字。可越想越痛。幹脆就直接出去了。b城,沙河海域。在這裏住的人家很少,一眼望去,看不到幾戶人家,就是有房子,也看不見人。

我看見阿強在廚房裏麵熬粥,走了過去,:“阿強,這裏很少人嗎?”

這樣一個地方,應該是適合居住才是。這個村子,怎麽看也不像是是沒有人住。“哦,我們這裏快要被開發了,聽說是有一個老板花了很多錢在這裏,把這裏全買下了,做什麽別墅區。到時候,我們也要全部搬走的。”

阿強說著有點傷心,他和我說他從小就在這裏長大,很喜歡這裏。這個村子的人都很和善,可是那個老板硬要買了下來,政府批準的。阿強說他們也沒有辦法。很多人都走了,剩下的一些人,都是不想走的,尤其是老人。

他們一輩子都在這裏,從未離開過這裏,說哪怕就是死,也要死在這裏。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沒有和那個老板說嗎?”

“說了也沒用。他以為用錢就可以把所有人都收買。不否認,確實很多人因為這件事情,很開心,在城裏買了房,可對我們還有一些人來說,這裏就是我們的命。打漁的人離不開漁船。”阿強很是憨厚老實的和我說。我越聽越氣憤,和阿強說著,粥已經煲好了。

我喝了一點粥,然阿強帶我去村子裏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