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就要你給我做特殊服務
我並沒有是告訴人我來了這裏,怎麽會有人突然送花給我?就在我好奇的時候,一個帶著半個銀色天使麵具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他半彎著腰,很有禮貌的朝著我伸出了右手,請我跳舞?
“這花是你送的?”我把那一大束紅色的玫瑰花放在一旁。“恩。不知道小姐你喜歡嗎?”他的聲音到是有些陌生,我也沒有怎麽理會,隻當他是一個想要邀請我跳舞的人。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不能收你的玫瑰花。”
“為什麽?”他繼續問。
“我已經結婚了。所以很抱歉。謝謝了。”我拿起那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腦海裏想的,全部都是唐邵華。
陳寶珠也在這裏,她看見我,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你和華哥是什麽關係,華哥為什麽要幫你?”陳寶珠開門見山的問我。
“波ss和秘書的關係,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我揚起嘴角。
那一句,我是唐邵華的秘妻,這句話縈繞在我的耳邊。
“沒什麽關係,華哥為什麽要救你?而且現在還不接我電話。”陳寶珠惱羞成怒的抓起我來問。
“陳小姐。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麽關係,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問他啊。說不定是波ss對我有意思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上波ss的。”
“你……”陳寶珠揚起他手上的那一杯酒,從我的頭發上倒了下來,藍色的**從我的頭發上順著流下來。而這個時候,唐邵華剛好走了進來,這個酒吧,是唐邵華幾乎每天必來的地方,想要見他,在這裏等他是絕對沒有錯的。
“華哥,你來了。”陳寶珠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扭動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朝著唐邵華走過來,伸手就扣上了唐邵華的脖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都聽你的話半年沒來這裏了,難道就不允許人家來這裏陪陪你嗎?”陳寶珠在這裏,酒吧裏的那些女人也不敢上前去,陳寶珠是什麽身份地位,酒吧裏的經理也不是不清楚。
我坐在一個小角落裏,看著燈紅酒綠下的唐邵華,我想他應該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左擁右抱吧。真是諷刺,在唐家和我說什麽他愛我,轉身,又和那麽多不幹不淨的女人在一起。
我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吃醋。可心裏越來越鬱悶,叫了好多酒過來,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唐邵華和陳寶珠在談笑風生,不過很快,不知道什麽原因,陳寶珠就跟著唐邵華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隻有唐邵華一個人。
那個戴著麵具送我玫瑰花的男人在一旁看見我那樣,坐到我身邊,摟住我,:“小姐你喝多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啊。”他的聲調提高了,似乎在吸引某人的注意力。“放開我,你是誰啊——”
“小姐,你喝太多了。”
“喝那麽多和你有什麽關係。給我走開……”我不小心撞翻了桌子上的那些酒,唐邵華聽見聲音看了過來。“顧憐心,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能在這裏,難道我就不能在這裏嗎?”我說。“你是誰?”唐邵華剛開口就伸手要去摘那個男人戴著的銀色天使麵具。殊不知,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和唐邵華打了起來,不一會二兒就溜開了,消失在了酒吧裏麵。
“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就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說。我要看看,這個酒吧到底是有什麽魅力,會讓你那麽魂牽夢繞,每天都要來這裏。還是這裏的女人給了你特別的服務?
他被我激怒,竟說不出話來,抓著我的手,把我整個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你什麽意思?什麽是特別的服?”
我淡笑,:“這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要你給我做特殊服務。”他拉著我,走上酒吧樓上的廂房。“顧憐心,你有本事你給我做特殊服務。”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特殊服務是什麽。”我不去看他,心裏一肚子的火。我頭發上被陳寶珠倒了一杯酒,還沒幹,渾身都是酒味。“你要是不做,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爸媽無家可歸!”
他把我壓在身下,威逼著我。“你沒得選擇。顧憐心。”
“唐邵華,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情人。”我瞪著他,我為他,不再和秦晉聯係,不想和任何異性聯係,可是他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些女人在一起,尤其是陳寶珠。他和陳寶珠的關係,更是沒有楊佳峰說的那麽簡單。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界上天天都有男人出軌的事情發生,嗬嗬,可是可笑的是還偏偏有那麽多女人會去選擇原諒,原諒自己的已經出軌的丈夫。以前認識個朋友,她愛上了一個已經有了老婆孩子的男人,可是還是一如既往的娶愛那個男人,為那個男人生孩子。也有朋友,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出軌了,拚命的去原諒……就好像是馮婧怡一樣。
曾經我也這樣傻過。為什麽受傷的總是女人?
男人為了一時之快,又害苦了多少女人?可我們女人卻還是如此心甘情願的被傷害?
“對,你是我的秘妻。哪怕是唐邵康,要是敢說出去半句話,也是找死。”
“為什麽?唐邵華,你這樣對我。和養小蜜有什麽區別?我是見不得人的妻子,我的存在可有可無,你還留著我幹什麽?”
“我不想和你解釋。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天天把你囚禁起來。”
“隨你便。唐邵華。我受夠了,受夠了,可以嗎?你要是喜歡陳寶珠,就趕緊和我咯混,去娶她啊。”他揚起手,想要給我一巴掌,可手停在半空,怎麽也落不下來。“怎麽了。你打啊,你有種就打我啊。唐邵華,這輩子,我不欠你的。”我愛上了他,他卻還在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休,叫我怎麽去接受?
“你說夠了沒有。”過了好久,他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