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監獄女人

隻是她說的做工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在我也很努力把這些惡心的飯菜吞進肚子之後,看管的人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菜地,我們要做的就是抬水,給菜澆水。而且還要把一些沒有的石頭抬到一邊去。

不過很奇怪的是,看管竟然叫我不用做這些事情,她叫我回一邊坐著就行了。她也沒和我說明原因,不過估計是外麵有人她說了什麽吧。既然不用做事,我也隻好坐在樹蔭下。看著她們做事。

隻是她們有時候會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我和她們不是一類人,而且可以明顯看出她們對我的不喜歡。不過我也沒必要管她們想什麽。

完工之後,有個女人走過來,很不服氣的質問我,:“喂,我說,為什麽你不用做?”

我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一下子之間,所有女人都圍了上來,好像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一樣。“我是被冤枉的,案子還沒有定下來,可能她們不想無賴我吧……”我絞盡腦汁想了一個借口。

她們都對我嗤之以鼻。沒有人相信我。

“切,我說你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啊。”

“就是就是,我聽說這女人叫什麽顧憐心來著,沒來這之前還挺大牌的。是什麽少奶奶來著……”那一群女人裏麵,有個女人雙手交叉在胸前,不屑的嘲笑著我,諷刺著我。

“是嗎?怪不得細皮嫩肉的。嗬嗬,這要在店裏,估計也能做個頭牌呢。”人群中的女人都紛紛在討論著我。

“哎呦,去你那,還不是做三陪……”

“做三陪怎麽了?切,咱們可都是女人,女人不都一樣嗎?這要是到了床上,還不是空虛寂寞冷啊。”

那幾個誌同道合的女人拿我開起了玩笑。我裝作沒聽見。

如果我要教訓她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在阿晉家訓練出來的,可不是吃素的。隻不過我不想。和這一群女人爭,有什麽意思?

可是該來的,始終都會來。

冰冷的監獄,嗬嗬,我想起了馮婧怡在精神病院被人**,命中注定嗎?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筆一劃的寫下唐邵華的名字。將他一點一點的刻畫在我的心上。

一夜又一夜,淚打衣裳濕。監獄裏並不就是被囚禁那麽簡單,其他的女犯人都要去做苦工。隻是我不用。

所以每次其他女犯人看我的眼神都蠻奇怪的。

“你叫顧憐心?是唐家的那個?”一個新來的叫做小琪的女人一進來就問我。我看她穿上了牢獄服,說話還裝生裝氣的,想來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貨色。

我不說話,和她們也沒什麽好說的。我是被冤枉的,不屬於這裏。

“喂,我跟你說話呢?”她特地走過來,樣子一點也不友善。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如果沒什麽事情……”我話還沒說出口,那個叫小琪的女人突然大笑起來,嘿嘿。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二少爺可是經常來捧我的場子。唉,大家來看看,她就是那個勾引唐家大少爺的下三爛的女人……

我瞪了她一眼,:“你說夠了嘛?”我沒有必要和這樣的女人解釋和糾纏。

“怎麽可能夠?怎麽,難道你受不了了?哈哈。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我保持沉默,換來的卻是她的怒吼,:“我跟你說話呢!怎麽,還想在我麵前裝大少奶奶??”

她想要來打我,吵鬧的聲音被獄警看見了,她訓斥了我們一番,這才安靜了下來。

“13號,出來。有人要見你!”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一個女獄警在外麵叫我。

我以為是唐邵華亦或者是啊晉。見到那人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人事陳寶珠。

之前她逃到了歐洲,沒想到現在回來了。

監獄裏的滋味不好受,看見陳寶珠,心裏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我在監獄裏的情況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據我了解,她們一些是賣陰。一些是打架搶劫,要麽就是拐賣兒童……等等紛紜。

我來到那裏的時候,陳寶珠已經在那裏等著我了。

我臉上的淤青並沒有散去,一身的牢獄服和陳寶珠一身所謂的尊貴奢華形成了天大的差別。

陳寶珠還是個以前一樣,表麵上似乎沒有半點兒變化。“好久不見。顧憐心!”陳寶珠滿臉微笑,一副她才是最後的贏家的模樣。

“原來是你!”

“怎麽不可能是我了?顧憐心,你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有再見麵的一天吧。”當初唐邵華追殺她,讓陳寶珠在唐家,在b城混不下去。據說高秀麗在得知陳寶珠的,事情之後,沒有一點感覺。

我淺笑,:“確實,沒有想到是你!沒有想到你還敢回來!!”

陳寶珠說,:“我怎麽不敢回來?現在,是唐邵康做主。顧憐心,你說,邵華還會來救你嗎?”

“嗬嗬。我現在都不希望邵華來救我了。在這裏,起碼不用麵對有些人虛偽的麵孔!活著沒有那麽累!”

我口是心非,在監獄,我被唐邵康,監獄裏的其他女人更是欺負,嗬嗬。

“哦?是嗎?那你臉上的淤青是怎麽回事?哼,顧憐心,你敢說你真的不想出去嗎??”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那麽現在你已經看到了,可以走了。”我起身,想要讓獄警帶我回去,陳寶珠攔下了我,:“顧憐心,你真自私。”

陳寶珠說那話,我不是很明白。於是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她來找我,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

閉著眼睛都知道。

“邵華真是愛錯女人了。他在外麵想盡一切辦法來救你出去,而你卻說你想要留在這裏……嗬嗬,真是可悲。”

我呆住了。

“顧憐心,如果我說邵華願意和我在一起,來換取你的自由,你信嗎?”

陳寶珠有意問我。

“嗬嗬,那麽,請你告訴大少爺,我顧憐心配不上他。叫他忘了我吧。我祝你們幸福!”我苦笑著說。

忘了?感情,是能說忘就忘記的嗎?一個人走進了心裏,在我們的心上留下了深刻的影子,留下了難忘的記憶,忘?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