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在沈清幽那裏討不到好。
後麵又來了個小廝,悄悄在姚氏耳邊說了什麽,她就匆匆離開,沒有繼續找沈清幽的麻煩。
第二天,沈清幽想出去。
卻被告知夫人說她行為不檢,讓她在自己的院子裏閉門思過,在想清楚自己的過錯之前,哪兒都不準去。
這是要把她禁足。
姚氏拿她沒辦法,就隻能用這種法子來惡心她。
“怎麽辦娘親,他們肯定在盤算著什麽壞事。”沈皎皎察覺到不對。
秦家人太壞了。
自從她們回了京城,這群人就沒消停過。
現在意識到欺負她們不行,說不定會想出其他的毒計。
“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今早上朝的時候,秦建狀告魏國公有謀反之心,聽說朝堂上當時就亂作一團,國公府現在已經讓禦林軍給圍了,你想辦法?你能想出什麽辦法?”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消失一整天的懷淵忽然出現在院子的牆頭上。
他總是這樣,神出鬼沒。
跟他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奇葩父親有的一拚。
“魏國公對聖上一片忠心,不然也不會在奪嫡之亂中對他鼎力相助,聖上怎麽這麽輕易就信了小人的讒言?”
沈清幽不太明白。
“你懂什麽,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現在天下太平,海晏河清,自然不需要什麽國公爺,更不需要什麽戰功赫赫的大將軍。”
功高震主,必然沒有好下場。
秦建在這一點上想得通透,所以才在大夏建國後十多年碌碌無為。
他不是蠢人。
相反,還很會利用皇帝的疑心,出其不意,重創曾經羞辱過他的敵人。
這一點確實是他們輕敵了。
“可是,謀反這樣的罪名,真的能無憑無據就信口開河嗎?”
“誰說無憑無據,秦建在朝堂上拿出了他搜羅出的信件,經過專人比對,證明就是魏國公的字跡,這回可是板上釘釘,跑不掉了。”
懷淵似乎對朝堂上的事情非常清楚。
但聽他闡述,語氣裏又帶著冷漠,似乎並不是特別關心。
沈清幽皺眉。
前些日子國公府才風風光光地辦完了老夫人壽辰,如今卻被奸人陷害,即將麵對牢獄之災。
如果是因為當初為她撐腰,那他們今日之禍,都是她的過錯了。
她良心難安。
“哎,你現在有事嗎?”
沈清幽不知想到什麽,抬頭問院牆上的少年。
“我嗎?”小少年不知她葫蘆裏準備賣什麽藥,目光露出警惕,“你想幹什麽?”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沒別的事的話,就在這兒幫我看一會兒家,我和皎皎很快就回來。”
“你們都要出門,為什麽讓我看家?你這裏是有什麽特別值錢的東西嗎?”
“那倒也沒有,就是看你這麽閑,想給你找點事做罷了。”
“……”
“話說回來,姚氏讓我禁足,屋裏還是留一個半個人的好,到時候有什麽風吹草動,也好應對。”沈清幽分析道。
懷淵無語:“所以,這又關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