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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林風還是秦珂等人,俱是激動無比。

他們萬裏迢迢,從荊門城省,跋山涉水,一路走來,足足用去半月時日,終於到達了這個趙國無數百姓心目中的聖地,趙國之都—趙都。

林風、秦珂與唐淼這三個年輕人,皆是第一次來到帝都,初一看到這偌大雄偉的城門,感受著那厚重的曆史氣息,受到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這便是趙都,這便是無數百姓心中的信仰之地,也是無數煉器師、大地武士、大地法師一生中所追逐的立足之地。

隻要擁有了在帝都立足之力,那麽無論去了哪裏,都是一頂一的大人物。

馬車內所有人都走了下來,十位鐵甲戰士也跳下馬背。

“很震撼吧?”淩長卿笑道。

林風幾人點點頭。

“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淩長卿回憶著當初第一次來到帝都時的情形,模糊的記憶慢慢在腦海裏浮現,一轉眼,已經三十多年了,他臉上帶著無限唏噓,“不過待你們在這裏呆久了,就會慢慢習慣。”

說罷,他便道:“走吧,一路上慢慢感受這帝都的雄偉。”

然而他的步子剛剛邁出,又停了下來,道:“對了,林先生,秦珂,唐淼,我須得提前告訴你們一下,帝都是禁止任何人騎馬的,除非是九階強者,抑或是六星煉器師。”頓了一下,他似有所指地添了一句,“當然,也有某些特殊的人物例外。比如不世出的天才,抑或對趙國做出過巨大貢獻的人物。”

這話,似乎是特意說給林風聽的。

隻是他這話算是對牛彈琴了。

迎著他那期待的目光,林風僅僅是淡淡一笑:“嗬嗬。”

隨即,便沒了下文。

淩長卿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隨即轉過頭,道:“我們走吧。”

在城門處接受檢查之後,一行人才進入城池。

進了城池以後,看著那四周雄偉的建築,看著那寬闊、熱鬧的大街。幾人神情恍惚,如在夢中,受到的震撼絲毫不比方才在外麵看到城門時候的震撼少。

四周路人看見他們的樣子,卻並無多少詫異。

對於帝都的百姓而言,這樣的情況,他們早已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當然,每當看到這樣的一幕,他們心裏卻還是有些暗爽。

天子腳下。一國之都,他們能在這裏紮根立命,心裏還是十分自豪的!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傍晚。一行人才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昭英閣。

一個名字挺雅致的雄偉的閣樓,閣樓位於一個巨大的院落群中央,四周院落群則是被拆除,栽種了一些名貴的花草。以及稀有的風景樹,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小石堆積而成的小山。以及以三角狀對立的三個小湖。

“到了。”淩長卿停下腳步。

他指著前方,道:“接下來一段時間,這裏便是我們的居所。”

他解釋道:“這是先皇特意派人修建的一處閣樓,當年,先皇派人修建了這一棟閣樓,特意用來招待青年大師賽中各城省的天才參賽者!其中各類設施,一應俱全,樣樣皆是出自大家之手,為的便是要讓眾多天才們能夠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盡心竭力投入到青年大師賽中。”

進了最外層圍牆大院大門之後,一行人便徑直走向了閣樓。

閣樓共六層,每一層麵積都極大,占地上千個平方,能輕易容納數百人。

“站住!”

閣樓門口站著兩個英武不凡的戰士,氣勢強大,精神抖擻。見淩長卿與林風幾人走來,立即擋住幾人的去路。

淩長卿拱拱手,道:“在下荊門城省省守淩長卿,負責……”

“讓他們進來吧。”裏麵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聞言,那兩位戰士緩緩移開身體,放行。

“謝謝。”淩長卿道了一聲謝,隨即領著林風幾人走了進去。

進屋後,隻見一個老者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緩緩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來,微笑道:“淩老弟,別來無恙。”

淩長卿笑道:“幾年不見,華先生還是這般精神。”

那老者微笑著擺手,道:“老嘍老嘍。還是你們年輕人精神啊!”

“這幾位就是你們荊門城省今年的三位天才?”老者往淩長卿身後打量了一眼,“怎麽樣,今年是否有點起色了?”

“托老哥的福,今年,應該不差。”淩長卿嗬嗬一笑,語氣頗為自信。

自從得知林風的七階大地法師的身份以後,他便對林風充滿了信心。

老者驚訝了一下,好奇地問道:“可有信心拿到一個總決賽的名額?”

“咳咳……”淩長卿咳了一聲,雖然他對林風有信心,但也不能給林風拉仇恨,若是他點頭承認,那麽今天這話一旦傳了出去,林風便將成為眾多天才煉器師的公敵,他幽幽道:“老哥你可不厚道啊!”

老者自知理虧,尷尬一笑:“隻是好奇罷了,你不說,老哥又不會逼你。”

“其餘的城省天才們都到齊了?”淩長卿低聲問道。

“都到齊了,你們是最後一批。”老者道:“你們荊門城省本就處於趙國西北之處,離帝都即便不算最遠,也差不多了,何況,那邊的道路頗為坎坷,同樣的路程,所花時間更久,自然比不得其餘城省。”

淩長卿不在意道:“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隻要在比賽開始之前趕到就行了。”

老者無奈笑罵道:“你啊,這性子還是這般浮。”

“罷了,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老夫也不多打攪。這是你們的房間鑰匙,以及你們專用的煉器室鑰匙。你們記得要好好保管。”老者將幾串鑰匙遞了過去,“你們的生活起居,以及煉器事宜,有人專門負責,屆時若是有任何需要,你們可以找他們。”這番話更多的是對林風三人所說,“算了,這些,淩老弟全都知道,待會兒淩老弟你一一告知一下他們,老夫便不多說了。”

接過鑰匙,淩長卿點頭道:“謝謝華先生。”

“去吧。”老者擺擺手。

隨即淩長卿便領著林風三人便走進了走廊,沿著走廊走到了末尾,才停下腳步,看了一下受傷的鑰匙上標注的號碼,對了對數字,然後拿起鑰匙,準備開門。

這時,秦珂好奇地問道:“淩大人,這門上的‘下’字是什麽意思?”

隻見在房間門口上端,刻著一個鍍了一層金粉的‘下’字,顯得異常紮眼。

淩長卿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含糊其辭,說了一句:“大概就是房間位於閣樓最下層的意思。”他暗暗瞪了秦珂一眼,“別問那麽多,專心比賽才是正途。”

“哦。”秦珂低下頭,不再說話。

“啊!淩兄!你總算來了!”這時,樓梯口突然走下來一人,看到淩長卿幾人,頓時作出一幅驚喜狀,“我們已經到達十日,這些天卻始終不見淩兄身影,還以為淩兄半路遭遇了敵國高手的截殺,不幸遇害,看來是我多慮了。”

淩長卿眉頭深深皺起,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杜康,你說話注意一點。”

杜康驚愕道:“我是關心淩兄啊,難道有什麽不對?”

“哼。”淩長卿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不過杜康卻沒有再找他麻煩,而是把目光對準了秦珂,他笑容滿麵,頗為熱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慈祥和藹的長者,嘴裏也是笑嗬嗬地道:“剛才聽這位小兄弟問門上這個‘小’字是什麽意思,對吧?”

秦珂頗為受寵若驚,見淩長卿臉色鐵青,也不敢多言,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杜康不以為意,他十分熱情地道:“淩兄可能久了沒來,忘了這個‘下’字的意思,還是我來解釋給你們聽吧。”

聞言,淩長卿臉色更加難看,大喝一聲:“杜康!你別欺人太甚!”

那杜康卻是看都沒看淩長卿一眼,而是依然笑容滿麵地看著秦珂,旋即又看了看林風與唐淼二人,笑道:“實際上,這個‘下’字並非代表房間位於閣樓最下層的意思,而是……”

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淩長卿那快要噴火的眼睛,他心裏格外爽快,然後用著遺憾的語氣說道:“而是……下等房的意思。若不信,你們大可去外麵打聽打聽。”

下等房。

這三個字剛一落下,淩長卿幾人的表情皆是一變。

林風是皺了一下眉頭,秦珂與唐淼二人則是驚愕不已,驚愕過後則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屈辱感,而那淩長卿則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雙眼瞪著杜康,透著深深的憤怒與恨意,他看著杜康,鐵青著臉,道:“杜康,你,太過分了!”

若非此地嚴禁打鬥,他早就拔刀相向,以泄心頭隻恨了!

“嘖嘖,別這麽大的反應嘛!”杜康笑道:“雖然是下等房,但天下間無數煉器師都為了這下等房爭破了頭顱,你們可別不知足!外麵想住進下等房的天才煉器師們,數量之多,可以繞著帝都排一百圈了!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