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要直接上前去開門,被王彥韜一把攔住了。搖了搖頭對老板娘說:“別急,讓我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王彥韜說完以後,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一張符籙,夾在右手指尖,口中念道:“正道清法,萬象歸元,破子無雙,無間法相,開!”
隨著口訣念罷,王彥韜手中的符紙瞬間飛出,貼在了側殿的大門上,側殿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側殿裏並沒有佛像,而是點了滿屋子的紅燭,隨著側門的打開,一股風吹進,門口的燭火不停的搖曳著。蠟燭的殘影交疊著印到側殿的牆壁上,好似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獸一般。
老板娘掃視了側殿一圈,一個人也沒發現。他們三人便轉身朝左側殿走去。
王彥韜依舊是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打開了左側殿的大門。
左側的門一打開,直接朝著他們三人撲麵而來一股白煙。王彥韜他們三人趕忙後退幾步,躲開了白煙。王彥韜一把抽出背後的桃木劍,擺好了戰鬥的架勢。蘇強和老板娘在王彥韜兩側,也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白煙裏的情況。
三人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什麽動靜,反倒是那股白煙被風吹散了,左側側殿裏的情況微微可以看得清了一些。
左側側殿供奉著許多牌位,那些白煙就是供奉時點的供香燃燒後產生的,可能側殿裏密封性較好,那些煙霧才在開門的一瞬間都湧了過去。
老板娘看著側殿裏供奉的牌位,兩隻眉毛鎖的緊緊的,一臉的凝重,朝側殿多走了幾步,試圖看清楚排位上的字。
“這是祠堂裏供奉的牌位!”老板娘看清楚後,兩隻眼睛都瞪大了,朝王彥韜和蘇強說道。
“祠堂裏的?你看清楚了嗎?”蘇強問道。
這祠堂裏的牌位少說也有幾百個,看那桌子上落的灰塵,要從祠堂把他們都搬過來可要廢些時間,關鍵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一定是!我看的很清楚,這些就是祠堂裏的牌位!三叔公究竟要做什麽?”老板娘麵色焦急的說道。
“先別管這個了,找人要緊。”王彥韜出聲平複住老板娘的情緒說道。
他們三人離開左側側殿。現在兩個側殿都看完了,隻剩下中間的主殿了。
“啊欠!啊欠!啊欠!”
我在樹上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好險沒從樹上掉下去。
“你幹什麽?憋住!”許念金焦急又生氣的朝我低聲喊道。
“我也想憋住啊,可那側殿裏的香太刺鼻子了,我根本忍不住啊。”我朝許念金說道。
在王彥韜他們打開了左側側殿以後,我便聞到了特別濃重的供香的味道,弄得我鼻子裏癢癢的。根本控製不住打噴嚏。
“什麽供香味啊,我怎麽沒聞到,你少找借口!”許念金朝我說完便轉頭接著望風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樹上淩亂,那麽重的供香味道她竟然沒聞到?雖然我們倆在兩顆樹上,可是實際距離並不遠,她怎麽可能聞不到?難道是......她有鼻炎!我暗自想到。
等我再回頭朝破廟裏看去的時候並沒有看見王彥韜他們三個人,而且主殿的門已經被打開了,我估摸著他們應該已經進去了。
從我們的位置看不到主殿裏麵的情況。我和許念金在樹上等了好一陣也沒見他們出來,也沒聽見主殿裏有什麽動靜。
我和王彥韜在他們進去之前約好了,一旦他們有什麽危險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他就朝門口打一顆信號彈。
可是等了半天,什麽都沒有。可是如果什麽都沒有的話他們又早該出來了。我的心裏開始不停的打著鼓,總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不行,不能等了,我們進去看看。”我實在是在樹上坐不住了,這麽等下去萬一王彥韜他們正碰上什麽事就晚了。
“可是.......”許念金猶豫了一下,看她的表情也是糾結的很。“算了,走!進去看看。”她隻停頓了一秒鍾,就轉變主意,跟我一起爬下了樹。
下了樹我一刻也不願意耽擱,抬腿就朝破廟的正門跑去。
可是奇怪的是,也就兩三米的距離,我跑了五分鍾都沒跑到,而且那破廟離我的距離一點也沒變。我還在那顆我之前爬過的大樹下麵。這不禁讓我後背冒了一層冷汗。
我趕緊回頭去找許念金,地上,樹上,哪裏還有許念金的影子。我這下徹底慌了,這是什麽情況,人呢?明明是跟我一起從樹上下來的啊,明明應該跟在我身後的啊?怎麽不見了?
此時的我都能聽到我砰砰砰加速跳動的心跳聲,連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周圍的霧氣越來越重。
我不甘心的又朝著破廟走了幾步,我近一步,破廟後退一步,我在進一步,破廟再後退一步。
恐懼侵襲了我的大腦,我根本無法思考現在是什麽情況,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怎麽辦?怎麽辦?王彥韜他們生死未卜,我如今又被困在這裏,我改怎麽辦。”
我又試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我蹲在了大樹地下,抱住自己的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強迫大腦運轉起來,想清楚現在的情況,我現在隻能靠我自己,我必須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不然我可能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始終無法冷靜下來,大腦就像不受控製一樣,不停的蹦出各種各樣的畫麵。
“吳鋒!吳鋒!吳鋒!你怎麽樣了?沒事吧?”忽然我聽到許念金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我猛地站起身,回頭。
可能因為我起的太快,眼前忽然一片漆黑,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眩暈感。我差點沒站穩,好在有一雙手扶住了我。沒讓我直接摔到地上。
“你沒事吧?”許念金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
我睜了睜眼睛,眼前也恢複了光明,見眼前的人真的是許念金,心裏踏實了不少。趕緊坐起身朝許念金問道:“你剛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