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等的有些焦急,不知道這普陀老祖的葫蘆裏麵究竟是賣的什麽藥。
“要不,我們過去問問?”許念金看著我挑了挑眉,示意我,他想要朝著關房裏麵問問。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普陀老祖畢竟是在裏麵閉關,萬一被我們的喊叫聲打擾到了,影響他修煉可怎麽辦?”郭天佑拉了拉許念金,看著她滿臉擔憂的說道。
“哎呀!要是他真的怕被影響,就不會讓小緣燁把我們帶到這裏了,說不定,普陀老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了,也正等著我們朝他說話呢。再或者,他既然都能夠算到我們今天會來,那會不會已經算到了我要朝著關房裏麵喊,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不會被我影響到的。”許念金繼續朝著我們低聲說道。
雖然我感覺許念金的這個辦法確實不太妥當,但是又覺得似乎許念金說的也有那麽一點道理。
我們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要不然這樣吧,我先去找找緣燁小師傅,看看普陀老祖還有沒有留下什麽話吧!”郭天佑在一旁說著,試圖阻止許念金衝動行事。
“哎呀!還找他問什麽啊,要是留有什麽話,那小緣燁肯定早就已經告訴我們了,也不會把我們幾個就這樣扔在這裏不管了。你又何必那麽費事的再去找他了,再說了,這麽大個地方,你又不知道他在哪,你要去哪裏找啊。”
許念金一把拉住了郭天佑,沒有讓他去找緣燁。隨後起身便朝著關房走了幾步。
“普陀老祖,我們已經從巫雲寨回來了,你什麽時候能閉關結束啊!我們有要事要找你商量。”許念金的雙手放在了嘴邊,朝著關房裏麵大聲喊著。
許念金的聲音已經喊出去許久了,可是關房裏依舊什麽聲音都沒有。
“普陀老祖!你在裏麵嗎?你能聽的見我說話嗎?普陀老祖!”許念金不死心的依舊朝著關房裏麵大喊了幾聲。
“喂喂喂!你們在幹什麽!你們怎麽能在關房外麵大喊大叫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大喊大叫的會害了師祖的!”許念金的聲音剛剛才落下,那緣燁不知道就從哪裏鑽了出來,急忙低聲朝著許念金喊著,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讓你們在這裏乖乖等著,誰讓你們在這裏大喊大叫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師祖走火入魔的。”那小緣燁直接衝到了許念金和關房之間,朝著許念金怒聲質問道。
“我......”
許念金剛想要反駁幾句,便看見從她麵前的關房中釋放出來很大一股濁氣。
我急忙衝上前去,一手攬著許念金,一手拉起緣燁,將他們二個帶離了關房門前,如果不是我動作快,他們兩個人定然會被那濁氣所傷。
“師祖!師祖......”
緣燁見狀,瞬間臉色大變,哭喊著就要朝著關房跑去。好在王彥韜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了他。
“這是怎麽回事?關房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濁氣!”許念金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有些蒙了,驚訝的低語幾句。
“普陀老祖怕是已經走火入魔了,老王,你看住他們幾個。這濁氣能量很大,你們恐怕會承受不住,所以千萬不要進去,我先進去看看。”說著,我便將許念金朝著王彥韜的方向推了一把,隨後我就直接衝進了關房之中。
我一進關房,便見那普陀老祖正盤膝坐在塌上,渾身上下已經被濁氣籠罩住了。他雙眼禁閉,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為痛苦。
這一股濁氣是從普陀老祖的身體裏麵散發出來的,這普陀老祖原本的靈氣正在一點一點被這些濁氣所覆蓋。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走火入魔有一段時間了。
我絲毫不敢耽擱,急忙出手,將真氣灌入普陀老祖的體內,幫助他淨化濁息。
有了我這一股真氣的加入,普陀老祖的壓力明顯減輕了不少,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舒展起來。
一直持續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總算是將普陀老祖身上的濁氣全部都淨化幹淨。
“小夥子,多虧了你了,要不然我這個老頭子,今天怕是要經脈盡斷而亡了。”普陀老祖調息了一下體內的真氣,閉著眼睛朝我淡淡說道。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我看著那普陀老祖輕聲說道。
這普陀老祖也是命大,如果是之前的我,怕是根本沒有這個能力能夠給普陀老祖這樣的大能修士輔助渡真氣的。
但是經過上一次渡劫,我身上的修為已經在地仙之上,雖然還是要比普陀老祖的修為弱上那麽一些,但是已經完全可以輔助普陀老祖,而不會被他體內的真氣所反噬了。
“怎麽回事?師父他老人家呢!”
“師父他老人家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剛才那一陣濁息,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
“緣燁,你快點說,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
忽然間門外好像是聚集了很多人,在外麵吵吵鬧鬧,似乎都對關房裏麵的情況很是焦急。
“普陀老祖,應該是你的弟子們看到了剛剛的那一陣濁息才匆忙趕了過來,您如果沒事了的話,就出去看看吧。”我看著眼前那已經調息結束了的普陀老祖開口說道。
“走吧。”普陀老祖睜開眼睛,並沒有看我,隻是淡淡的朝我說了一句。
“是他們!就是他們剛剛在這裏吵吵鬧鬧的,才讓師祖走火入魔的!就是他們!嗚嗚嗚嗚——”
我們剛剛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小緣燁一邊哭著,一邊大聲喊著。
我的心中微微一顫,這小緣燁口中的“他們”,應該不會說的就是我們吧!
“你胡說!我,我就隻是在門外叫了普陀老祖幾句,怎麽就害他走火入魔了,像他這種大能修士,又怎麽會隻因為我喊兩身就走火入魔啊!你不要亂把屎盆子把我們頭上扣啊!”許念金也高聲朝著他們辯駁道,就是聲音聽起來略帶了一些心虛。
雖然許念金覺得應該不會是她那幾聲的緣故,但是她自己的心裏卻也是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