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蕭何又是如何進入到了沈煜的身體了呢,一係列的問題鑽進了我的腦海裏。
“好好好,你不老!我老!我老!這總行了吧,你趕緊說說,你剛剛說的除非,到底是除非什麽?”蕭何見那白毛老頭真的生氣了,便也不再和他對著幹,緩和了一下語氣朝著那白毛老頭問道。
“我做的籠子我自己心裏有數,那籠子裏麵關著的人,從裏麵是絕對打不開的,除非,除非是有人從外麵打開了籠子把他放了出去。”那白毛老頭語氣凝重的看著蕭何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地宮裏麵除了我們兩個和他們四個,還有‘第三人’?”蕭何一聽那白毛老頭的話,語氣瞬間也凝重了起來。
我聽著外麵二人的談話,也開始思考了起來,他們口中失蹤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郭天佑。
如果郭天佑真的被其他人給救走了的話,那這個其他人會是誰呢?,是安銘嗎?他在半路上追著一個人就離開了,也不知道他是去幹什麽了。
如果現在地宮裏麵真的還有第三方的話,那大概率是一個認識郭天佑的人才會將他救出來,如果這麽分析的話,那就極有可能就是安銘,或許是他從其他的方向找到了這裏發現了被困住的郭天佑,直接將他救了出去。
“不可能,能進入地宮的就隻有這一條路,我一直都在,絕對不可能有人可以進來的。”蕭何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雖然他說的話很是肯定,但是他的語氣卻是出賣了他,語氣有些慌亂,顯得他很是心慌。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蕭何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我便感到地麵開始震動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三聲亂石墜落的聲音。
“這是什麽聲音!”蕭何的語氣已經再也無法鎮定,看著那白毛老頭急急的問道。
“聽這聲音的方向,是從主殿那邊傳來的。遭了!我的祭壇!我的祭壇呀!”那白毛老頭說著說著,忽然一拍大腿,急匆匆的就跑走了。蕭何也跟在他的後麵匆匆離開了。
看著那兩道黑影走遠,我這才敢揉著剛剛被踹了一腳的腦袋坐了起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地宮該不會要塌吧。”許念金也做了起來,表情有些擔憂的朝我們說道。
剛剛到那三下震動和碎石滾落的聲音,確實很大,很難不讓人擔憂這地宮的堅固性。
“我們不能再在這裏坐以待斃了,如今郭天佑已經逃走了,那白毛老頭和蕭何又被亂石的聲音給引走了,現在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自顧不暇了,我們不能再等著他們將我們放出去了,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想個辦法出去。”我看著著吞噬蟲蠱的內壁,試圖找到一個能出去的辦法。
“鋒哥,把你的斂骨刀給我,讓我試試,我就不行這軟乎乎的肉,用刀還戳不透了。”許念金一邊說道,一邊露胳膊挽袖子的準備開幹。
此時任何方法我們都需要試一試,我便沒有阻止許念金,將手中的斂骨刀遞給了她。
許念金蹲著身子,將我的斂骨刀高高的舉過了頭頂,用力的戳在了腳下的吞噬蟲蠱的內壁上。
那刀直接戳進了吞噬蟲蠱的肉裏麵,我隻感覺到我身下的肉似乎都緊了一下,但是也就是這一下,僅此而已,並沒有其餘過多的反應。
“怎麽樣?紮透了嗎?”我急忙湊了過去,朝著許念金問道。
許念金並沒有立即回複我,而是雙手握緊了斂骨刀,用著全身的力氣,在那蟲蠱的肉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我扒拉著那被劃開的肉,可是上麵的肉雖然劃開了,但是下麵的皮去還是完好無損的。盡管許念金用了這麽大的力氣,可是這蟲蠱的皮卻連一點劃痕也沒有。
“這可怎麽辦?不如我用‘震雷符’炸他一下,興許能夠炸個窟窿出來。”我努力想著辦法,現在我能做的也就是手裏的這些符籙,再也想不到其他什麽好的辦法了。
“不行!萬一你的‘震雷符’把這裏麵給點燃了,皮再不破,那我們豈不是就要燒死在裏麵了,不行,不行,這個辦法有點太冒險了。”王彥韜急忙出聲製止我。
其實我也覺得我這個辦法不是很靠譜,隻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噓!別出聲!我看那邊好像有一個黑影過來了,快躺下,快躺下!”許念金眨巴著眼睛,看著我的身後,忽然壓低了聲音,朝著我們說道。
我急忙回頭看了一眼,隻見真的有一個黑影正在緩慢的朝著我們移動過來。
我們幾人立即都躺了回去,聽著外麵的動靜。
此時這周圍十分的安靜,隻能聽見一個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正在朝著我們一點一點的走了過來。
不一會,那道腳步聲就走到了我們的身邊。一隻手印的影子出現在了那蟲蠱的上麵,似乎是外麵的那個人在摸著著吞噬蟲蠱。
“喂!裏麵有人嗎?能聽見我說話嗎?”忽然從吞噬蟲蠱的外麵傳來了一道似乎是故意壓低了音量的聲音,這聲音我聽上去似乎有些熟悉。
“你們能聽見我的聲音嗎?”那道聲音又說了一句話。我立即抓頭看向了許念金他們。
正當我打算朝他們說出我的猜想,許念金便沒有出聲,用口型朝我說道:“這是郭天佑?”
我看著許念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我聽著這個聲音也是有些像郭天佑的聲音的,現在許念金他們也覺得像,那更加確定我心中的猜想了。
許念金十分激動的就想要起身,出聲朝外麵回應著。不過我立即按住了她,沒讓她衝動行事。
雖然說這道聲音很像郭天佑,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夠貿然行事。畢竟此時的我們根本就不了解現在外麵的情況,貿然回應說不定會有危險。
“不會還昏迷著呢吧。”外麵的聲音小了許多,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我並沒有立即出聲回應,而是在裏麵輕輕的貼上了那透進來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