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摸了摸蕭瀟圓滾滾的小腦袋,看著她說道:“怎麽會呢,我隻是為了不打斷你修煉,這才沒叫你出來。你看,你這一有些長進我不就叫你出來玩了。”
蕭瀟看著我,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笑著朝我問道:“小鋒哥哥,那你叫我出來是有什麽好玩的呀?”
我趴在蕭瀟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好哇!好哇!我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了。”蕭瀟聽了我的話以後,高興的直拍手。
“等一下!”
正在蕭瀟要飛身進入地窖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出聲叫住了她。隨後我便又衝進了地窖裏麵。
“你,你要幹什麽?我警告你啊,你不可以打我的!”那王宥盛見我氣勢洶洶的從外麵衝了進來,眼神裏滿是惶恐的看著我大叫道。
我直接衝到的王宥盛的麵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領子。
“我...我警告你,你就今天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我要是死了,你就再也不知道那陰陽先生的事情了。”那王宥盛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恐懼,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可是依舊嘴硬的很。
我一把扯開王宥盛的衣服領子,露出他的胸膛。王宥盛驚訝的看我的眼神裏,驚悚中帶了一絲異樣。
我根本沒有理會王宥盛的反應,一把將他脖子上的那塊符牌給拽了下來。
“喂!你搶我符牌幹什麽?你還給我!還給我!”
我將王宥盛脖子上的符牌拿走以後,頭也沒回的轉身離開了,王宥盛在我身後大聲叫喊著,剛想要追出來,卻被一旁的保安直接攔了下來。
“小鋒哥哥!小鋒哥哥!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蕭瀟一見我出來,便蹦著跳著朝我開心的問道。
我看著蕭瀟笑了笑,然後朝她說道:“去吧,不用收著,盡情的玩吧!”就在蕭瀟進去以後,陳夫人驚訝的大張著嘴,朝我問道:“這...這是?”
“阿姨您別害怕,這是我之前收服的一個小鬼,因為她三魂七魄不全,所以沒有辦法投胎,我就將她暫時養在了身邊。”我看著陳夫人說道。
“那,我......”陳夫人聽我這麽說,急忙朝我想要說些什麽。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直接出聲打斷她說道:“阿姨,我知道您想的是什麽,蕭瀟和星兒的情況不同,對星兒最好的歸宿就是送她盡快去投胎轉世,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陳夫人看著我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過陳夫人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剛剛的想法也隻是一絲幻想罷了,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啊!!!鬼!鬼!有鬼!快放我出去!這裏麵有鬼啊!”
突然從地窖裏傳來了王宥盛極度驚恐的尖叫聲。
“不要!不要!不要抓我的腳啊!快放開我!啊!!!”王宥盛的尖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我看他也別嚇的差不多了,便朝裏麵喊道:“不知道王先生現在有沒有想起來關於那陰陽先生的事情啊。”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什麽都記得,我什麽都說,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啊!”那王宥盛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趴在地窖門上,聲嘶力竭的朝外麵喊道。
我看著地窖門旁邊的兩個保安,示意了一眼。
兩個保安將門一打開,那王宥盛便滿臉驚恐的從地窖門裏麵衝了出來。可是還沒等跑兩步,就被那兩個保安給重重的按在了地上。
“我說!我說!我說!......”
這王宥盛像是失心瘋了一眼,眼神空洞,嘴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說吧,那陰陽先生到底是你從哪裏請來的?”我蹲在王宥盛的身邊朝他問道。
王宥盛聽見我的聲音被嚇了一跳,隨後恢複過一些神智來,看著我說道:“是杜文文,是杜文文介紹給我的,她說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道士,可以幫我壓製住陳星兒的魂魄,不會讓她來找我報仇。”
王宥盛聲音顫抖的說著。
陳鼎峰聽那王宥盛的話,生氣的上前照著王宥盛的頭就踢了過去。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就不害怕報應嗎!”
說著,陳鼎峰又要上去補第二腳,我急忙攔住了他,說道:“陳叔叔,為了這種人渣,髒了自己的鞋犯不上,他會為他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陳鼎峰聽了我的話以後,才憤憤的收回了踢出去的腳。
“我再問你,那陰陽先生你可知道在哪能夠找到他?”我蹲在王宥盛的身邊,朝他繼續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之前一直就住在杜家,給他們家看了不少的風水,要不然,他們家也不會突然之間在商界突起。”王宥盛看著我急忙說道
我在打聽清楚以後,便即將蕭瀟叫了回來,將王宥盛重新關回了地窖裏麵去。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許念金走過來,朝我問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杜家走一趟了。陳叔叔,你知道杜家的事情嗎?”我回答完許念金,便衝著陳鼎峰問道。
陳鼎峰看著我,沉著臉說道:“這陳家原本是一個小作坊,可是不知道這一年是走了什麽狗屎運,還是背後有大佬扶持,反正僅僅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迅速竄登到豐城商業榜第二名,僅次於我們陳氏集團。
我曾經聽小道消息說,那杜家雖然名義上是杜老爺子在當家,可是實際上都是那個杜老爺子的長孫女杜文文在操控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其他的,我就也不是很清楚了。”
“原來如此,隻怕這杜家,不是走了狗屎運,也不是有什麽大佬扶持,而是動用了什麽風水秘術,改變了自己的財帛運勢。”我聽了陳鼎峰的話,一邊想著,一邊說著。
“陳叔叔,你能不能幫我們往杜家遞一份拜貼,我想要去杜家看看。”我看向陳鼎峰說道。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去給杜老爺子去消息,那杜老爺子我還是見過幾麵的,隻要我們現在還沒撕破臉,他們應該就還會見我。”陳鼎峰說著,便拿起手機吩咐助理,給杜老爺子的助理打電話,約時間。
我們幾個就先回到了會客廳裏去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