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作證!當時就是你胡三爺說的要請我們!你別想耍賴!”許念金也衝出來說道。
“你...你做的證不算,你們都是一夥的!就是鋒子要請的,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知道周圍有一家燒烤店特別好吃,走走走!我帶你們去!你請客奧!”胡老三幹脆就不再給我辯駁的機會了,直接推著我離開了。
我們幾人在胡老三的帶領下來到療養院附近的一家小燒烤店,別看這燒烤店屋子不大,但是裏麵的人還真是不少。
我們幾人邊吃邊喝,一直吃到第二天天亮。
這胡老三直接喝到不省人事,最後隻好我去買單。
我們還不知道胡老三住在哪裏,隻得將胡老三抬到我們住的賓館裏。
“啊!!!”
我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正昏昏沉沉的睡著,哪成想,正睡得香,被胡老三一嗓子給我喊醒了。
我撐著坐起了身,揉了揉眼睛,就看見一旁正一手拉著胸口的被子,一手指著我,滿臉羞憤的胡老三。
我正滿腦子問號,胡老三忽然開口朝我說道:“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胡老三說完還又提了提胸口的被子,好像一個被糟蹋了的大姑娘。
我一時間還沒明白他那話的意思,可看他這動作我瞬間明白了,感情這胡老三!拿我當什麽什麽人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胡老三回來以後,又事打呼嚕又是撒酒瘋還吐的到處都是,感情我給他收拾了半天,他竟然以為我!我給他“欺負”了!
我跪在**,指著他罵道:“胡老三你大爺的!我能怎麽著你啊!”
胡老三顯然被我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往後麵縮了縮,咽了口口水,然後眼神沒敢直視我,朝我說道:“那,那我衣服哪去了?”
“撕了!”我沒好氣的朝他說道。
“撕了?你為什麽要撕我衣服啊?那可是我花好幾千買的呢!”胡老三一聽我把他的衣服扔了,瞬間坐直了身子,朝我說道。
“什麽我撕的!是你自己昨天回來以後撒酒瘋,自己給自己衣服撕了,怎麽拉也拉不住。呐,都在地上呢,你要是喜歡,你再給它們拚上穿上。”我指著那一地的衣服碎片說道。
胡老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一地的碎片。,終究還是沒下得去手,將那個破破爛爛衣服拿起來。
和胡老三說完以後,我又倒頭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了下午兩三點鍾,許念金來敲門。
“起床了嗎!我剛出去吃了午飯給你們帶回來了。”許念金在門外敲著。
我正好也迷迷糊糊的睡醒了,便直接起來揉著眼睛去給她開了門。
許念金一進來,看見胡老三光著膀子躺在我的**,和一地的衣服碎片,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我看著她那微妙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又想歪了。
“喂!你別亂想啊!是他回來以後自己撒酒瘋撕掉的衣服,可給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急忙朝許念金說道,防止她的小腦袋瓜裏麵繼續浮想聯翩。
“哎呀,我懂,我懂,呐,你們的飯,你們倆...慢慢吃!”許念金將手中的飯遞給我以後,一臉不用解釋的樣子轉身便朝門外走。
“對了,老王說一會去他房間研究研究下一步的動向。你們吃完飯就過來吧。”許念金剛走出門口,又立即轉身回來說道。說完沒等我回話便轉身跑了。
“你!我真就不該好心給你帶回來!”我指著胡老三憤憤說道。
吃完飯後,我給胡老三找了一件我的衣服,然後便出門去王彥韜的房間裏了。
許念金,郭天佑,蘇強他們幾個已經在王彥韜的房間裏了。我和胡老三一進去,他們幾人便一直盯著我和胡老三看,我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許念金這個大嘴巴出來瞎說什麽了。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坐在了一邊,我知道現在隻會越說越麻煩,索性就什麽都不說了。
這胡老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本就尷尬,他坐也挨著我坐,讓我很是不自在。
“說說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吧。”我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便急忙開口說道。
王彥韜盯著坐在我身後胡老三,表情有些難以捉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王彥韜聽完我的話,這才回過神來。
“我剛剛中午出去了一趟,打聽了一下胡老三昨天說的那個村子。那個村子叫做清水村,有人前幾天在城北二十公裏外的一處荒山腳下發現過他們。所以我想,一會我們便去城北探探情況。”王彥韜朝我們說著,可是我總覺得他一邊說,一邊朝我身後的胡老三身上瞟去。看的我心裏毛毛的,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好呀,那我們歇也歇了,吃也吃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看看吧,畢竟早一點去,也能多一分找到的希望,誰也不知道那清水村什麽時候又跑了。”許念金開口說道。好似並沒有注意到王彥韜剛剛說話時的眼神。
“也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王彥韜見我們都同意現在出發,便開口說道。
就在我們幾人要往外走的時候,走在我前麵的王彥韜突然回頭,表情嚴肅的朝我後麵的胡老三看去。
正當我想要開口問他怎麽了的時候,王彥韜突然將我往旁邊一拉,右手提氣朝胡老三的胸口拍去。
王彥韜的右手剛一拍到胡老三的胸口,剛剛還站在我們麵前的大活人胡老三,瞬間變成了一個巴掌大的紙人。晃晃悠悠的飄到了地上。
我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是怎麽回事?”我開口朝王彥韜問道,其他人也都聽見聲音回來了。
“我剛剛就看著那胡老三的命氣不太對,沒想到竟然是‘替身符紙術’。”王彥韜將地上的那個紙人撿了起來,朝我說道。
“替身符紙術?這是個什麽東西?”我不解的朝王彥韜問道。
“是一種道術法門,不過算是偏門,我也隻是聽過,從來沒有見過。是施術人,將自己的命氣放置到符紙紙人的身上,便可以使紙人在短時間內呈現出施術人的樣子。”王彥韜朝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