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朝他解釋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因為我的本事還不到家,怕幫你把事情給搞砸了就不好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相信你,你都能解決那個東西,處理我的事情一定沒問題的。”大廚朝我說道。
我見他這麽說,便也不好再拒絕他,給他留了個我的電話號碼,等我回去以後,讓他再來聯係我。
我和二叔吃過飯以後,又過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便到站了。我倆下車以後又坐了回家的大巴車。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才回到家。
“還是回家的感覺好啊!”我推開門以後,在院子裏深吸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們已經有將近兩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回家了,院子裏的草都已經長的很高,屋子裏麵也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和二叔一直收拾了三個多小時,才把房前屋後,屋裏屋外都收拾的幹幹淨淨,像我們一直住在這裏一樣。
我累癱在二叔的**,朝著坐在一旁抽煙的二叔說道:“二叔,你到底還有什麽事情非去不可啊?你能不能不去啊,我也不去什麽組織了,咱倆就好好守著這廟,幫著鄉親們斂斂骨,處理處理事情,我給你養老,咱就別出去折騰了。”
我本就不是什麽愛冒險的人,這次出去這一趟更是讓我感覺到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所能解決的,也有很多事情是不受我們所控製的。這次能把二叔救回來,我已經覺得是萬幸了,我是真的很怕二叔再出什麽事情。
二叔將抽完的煙屁股按滅在了煙灰缸裏,走到我的旁邊坐了下來,用力的揉了揉我的頭發,朝我說道:“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看一下你的父母吧。”
“好啊!”除去我之前自己去的那一次,這還是二叔頭一次答應要帶我一起去祭拜父母,我立馬高興的答道。
由於這一路顛簸勞累,回來以後又打掃了很久的衛生,今天晚上我和二叔都早早的就睡下了。這一晚興許是太過勞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回到了自己的**的原因,總之這一晚上我睡得很是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四點多的時候,二叔便把我叫了起來,外麵的天才剛剛蒙蒙亮。
“二叔,這也太早了一點吧,讓我再睡一會吧。”我窩在被窩裏,翻了個身,閉著眼睛朝二叔說道。
“快起來!都幾點了,再晚就來不及了。”二叔隔著被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讓我趕緊起床。
我不情願的爬了起來,胡亂的洗了把臉,便和二叔一起出了門。
“二叔,咱們拿這麽大一把鐵鍬幹嘛啊?培土拿一把小的不就可以了嗎?還有啊,我們不用那些祭品,紙錢什麽的嗎?”我看著二叔隻交代我拿了一把大鐵鍬,而他自己也是兩手空空,什麽祭品,紙錢都沒拿,便忍不住朝他問道。
“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二叔背著手,隻是簡單的回複了我一句,然後便不再離我。二叔在山路上走的飛快,我扛著大鐵鍬在後麵吃力的跟著他。
走了好一會,我們終於到了我父母的墳前,我將大鐵鍬靠在了一旁的大樹旁邊,然後走到了我父母的墳前準備祭拜。
“拿著那個鐵鍬,挖!”二叔站在一旁,看著我父母的墳朝我說道。
“什麽?”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極度懷疑的朝著二叔問了一句。
“我說,讓你拿著鐵鍬挖!”二叔又強調了一遍。
“挖,挖什麽?”我朝著二叔又問到,其實我心裏清楚他說的是什麽,隻是無法相信,他是真的讓我幹這件事。
“把這個墳,挖開!”二叔指著我父母的墳,看著我說到。
“二叔,這,為什麽啊?”我又朝二叔問到,滿臉的疑惑不解。“就算是遷墳,起骨,那也不應該這麽簡陋吧。”我實在是看不懂二叔想要做什麽?
“我懷疑,你爸媽已經不在這裏了。”二叔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朝我說道。
“什麽?那我爸媽去哪了?”我聽完二叔的話,心裏麵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們可能是被人盜走了。所以才叫你挖墳看看,求證一下我的想法。”二叔轉過頭看著我說到。
聽完二叔的話,我也不想那麽多了,拿著大鐵鍬走到了我爸媽都墳前,深深的鞠了三個躬,然後便開始挖了下去。
一鍬,兩鍬,三鍬,每一鍬下去我的心都隨之顫抖一下,我現在是既怕挖不出來,又怕被我挖了出來。
正當我用力挖著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有了阻力,便沒感再過多用力,而是小心翼翼的將上麵的土都清走。
果然,那墳墓裏麵隻剩下墊著骨灰盒的一個木板,我父母的骨灰盒已經不見了。
“果然。”二叔也走了過來看了看,說道。
“這是什麽?”我忽然看到,那塊木板上麵有三滴圓形的痕跡。
我急忙蹲了下去,伸手摸了摸那三塊圓形的痕跡,發現是凸起在木板上的,摸起來的手感很像是凝固了的蠟油。
我扣下來了一塊,聞了聞有一點點臭,還有一點點龍涎香的味道。我又將那塊蠟油遞給了二叔,二叔也聞了聞。
“二叔,有什麽發現嗎?”我看著二叔問道。
二叔拿著那塊蠟油看了好一會,好像在想著什麽,我一直等著二叔能有什麽發現,可是二叔還是搖了搖頭。
然後我又蹲在地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除了那裏麵有一小撮本不應該屬於這裏的紅色土壤以外,也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了。
“行了,太陽也快出來了,抓緊時間把土填上,我們回去再說吧。”二叔看了看天色,朝我說道。
我見也確實沒什麽東西了,便按照二叔的話又將那些土填了回去,堆好。
一路上我雖然有滿心的疑問,但是我並沒有問出口,我總覺得二叔有很多知道的東西沒有和我說,我準備等回去了以後,無論如何都要從他的嘴裏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