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別走了!再有你就撞上了!”忽然有一道聲音叫住了我。隨即我的右胳膊被人拽住。

我這才停止了我的腳步,猛然一抬頭,發現自己已經和麵前的牆隻剩一步的距離了,再多走一步怕是就要撞上了。

“想什麽呢,心不在焉的?”又一道聲音從右後方的位置傳來。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許念金和王彥韜他們。

“你們怎麽在這兒?”我下意識的開口問道。我的思緒還被王教授剛剛傳遞給我發信息所牽絆。

“我們來看你呀!笨蛋!你會不會是被嚇傻啦!”許念金聽我這麽問,便伸手到我額頭上摸去。

“你怎麽了小鋒?是不是出什麽事了?”王彥韜見我的樣子不太對勁,急忙問道。

“我剛剛,去見了王教授。”我看著王彥韜說道。

然後我們幾個便在醫院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我將王教授剛剛給我講的經過,都完完整整的講述給了王彥韜和許念金。

“竟然還有這麽奇怪的事情!按道理來說,如果真的有血人食人的話,那地上不可能不留下血跡啊?為什麽我們當時沒有發現呢?”許念金聽完我所講述的經過,忍不住發問道。

“我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還有我們發現王教授的時候是在**,而不是在衣櫃裏。難道後麵有人去打掃了血跡,還把王教授從衣櫃裏轉移到了**嗎?”我朝王彥韜和許念金說道。

“或許,王教授所說的並不是當天的真實情況呢。”王彥韜開口說道。

“你是說王教授騙我們?不可能,我見過他的樣子,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我否定了王彥韜這個說法。

“不,我的意思是,會不會他所看到的,是有人想讓他看到的,並不是當時真實的情況。”王彥韜朝我搖了搖頭,補充道。

我聽著王彥韜的話,想了想,如果真的是像他所說的那樣的話,那地上沒有血跡,王教授不在衣櫃而在**的問題便都能迎刃而解了。而且,能做這樣的事的人,隻怕是隻有老板娘了。

“那這個人讓王教授看到這樣的場景的目的是什麽呢?”我不解的朝王彥韜問了問。

王彥韜沒說話,隻是朝我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想必我們如今是沒辦法得出結論的了。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現在想再多也隻是猜測,如果王教授看到的是真的,那麽老板娘他們肯定已經凶多吉少了,如果王教授所看到的是假的,那麽讓他看到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如果這樣的話,老板娘一定沒事。那我們還在這操什麽心呢!”許念金搖了搖腦袋,朝我們說道。

“金金說的有道理,不想了,我去拜見一下吳世叔吧,昨天匆忙,都沒來得及說話。”王彥韜聽了許念金的話,然後朝我說道。

“好,那我們回去吧。”見他們都如此說,我便也不再糾結什麽了。帶著他們回了病房。

“那小鋒就拜托你照顧了。”我剛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從病房裏傳出來二叔的聲音。

“放心吧,你侄子就是我侄子,肯定虧待不了他。放在我這兒,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二叔的聲音剛落,郝主任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我心中疑惑著他們說的話,便推開門走了進去。見郝主任正要往外走,二叔起身相送。

“二叔,郝主任,你們剛剛在說什麽啊?”我看著二叔問道。

“你二叔啊,已經同意你加入我們組織了,你以後啊,就踏踏實實的在組織待著,組織不會虧待你的。”郝主任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說道。

“是啊,我已經擺脫了郝主任替我好好管教管教你,以後你,便就在組織裏曆練吧。”二叔也朝我說道。

“行啦,那你們聊吧,我就先走了。”郝主任轉頭看看王彥韜和許念金他們也來了,便朝著我們說道,然後便離開了。

送走了郝主任以後,我們幾人便又重新回了病房裏坐下。

“吳叔叔好!我叫許念金,是吳鋒的朋友!”剛一坐下,許念金便積極的和二叔自我介紹。

“許念金,好名字,”二叔看著許念金點了點頭,表情很是讚賞的說道:“昨天來幫我們都就有你吧,我注意到了,你的功夫很不錯!”

聽了二叔的誇獎許念金很是高興。

“吳世叔,昨天匆忙,沒來得及正式拜見您。”王彥韜一邊說著,一邊衝著二叔做了個揖。

二叔連忙揮著手道:“哎呀,都什麽年代了,還什麽拜見不拜見的,我不像你師傅,沒那套規律。免了免了。”

王彥韜笑了笑,朝二叔說道:“師命不可違。”

“這是我師傅當時要我親自交到您手上的東西。”王彥韜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裏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小荷包,遞給了二叔。

二叔拿著那荷包看了看,然後將他打開,從裏麵拿出來一個令牌樣子的東西,點了點頭,朝王彥韜說道:“可以回複你師傅了,就說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說完以後,我們又簡單的聊了一會,王彥韜和許念金便離開了。

送走了王彥韜和許念金,回到病房以後,我連忙跑到二叔跟前問道:“二叔,王彥韜交給你的那是個什麽東西啊?”

“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問。”二叔看了我一眼,朝我說道,看樣子他並不想告訴我。

“不告訴我拉倒!”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

“我剛剛問過大夫了,你腳踝處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勤些換藥就行,所以中午你就去把出院辦了吧。出了院以後咱倆回家看看,好久沒回去了。”二叔一邊朝我說著,一邊略有心事的靠在了床頭上。

中午醫院的人不多,我很快便辦好了出院手續,二叔也將我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得知我們要出院回家,王彥韜便提議想要開車送我們回去,但是被二叔婉拒了。

我和二叔買了最近一趟的火車票,準備坐火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