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心裏已經氣得快瘋了,但是那黑黝黝的槍口在對著她,告訴她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眼前這個小孩可不是什麽好說話的角色,一個不小心,自己很能真的就要吃上一顆子彈,今天實在是太憋屈了。
過了好一會,白琦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突然,看到梁晨舉槍對著那個叫張姐的女子,頓時大吃一驚道,“晨少,你,你這是?”他真的怕梁晨會突然放上這麽一槍,要是這樣,整個首都非得亂套了不可,即使是梁老也很難收拾局麵。
“錢到手了?”梁晨淡淡問道,手上的槍依然對著張姐,他知道自己隻要有一絲放鬆,那麽張姐麵前這個男子便會朝自己撲過來,雖然,自己不怕他,但是他卻不想在人前過早的展現自己的實力。
“到手了。”白琦趕緊說道,那王豐也是幹脆,立馬便轉賬了五百萬,現在已經被白琦打暈仍在裏麵。
“哦!這麽幹脆。”梁晨忽然輕輕在白琦耳邊說道,“把他的小JJ給廢了。”
張姐麵前的男子見梁晨注意力散開,剛想有所動作,但是對著張姐的槍口突然轉向了他,愣是把他這個混跡血海已久的人物嚇了一跳。
“晨少,這樣,不太好吧,要是把事情再鬧大,那……”白琦現在對這個小祖宗真的是服了,他都有些認不出是梁晨來,現在這樣整了王豐,已經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要是真的把他那啥,首都不得鬧翻天了不可。
“唔!”梁晨微微沉思了一下,如果真的把王豐給那啥了,這裏這麽多人在場,倒時候追究起來,還真不好辦,但是就這麽放過他,梁晨是堅決不做的,都怪自己現在沒有自己的力量,要不然,像王豐這樣的垃圾,早就一刀殺了,何須顧及這麽多事情。
雖然不能光明正大動手,但是誰又規定不能下黑手呢,梁晨想到這裏笑了出來。
看著張姐梁晨笑道,“張姐姐,剛才實在對不起了,弟弟我脾氣太暴躁了,在這向你道歉了。”說著梁晨便收回了手槍,遞給了白琦。
所有人被梁晨的舉動搞的一愣,張姐也是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笑道,“小兄弟你可真會鬧,差點沒把姐姐給嚇死!”張姐拍了拍高聳的胸器,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兄弟,不知道你和王豐有什麽過節,居然要把他……脫光了。”張姐想想剛才王豐一絲不掛的靠在牆壁,臉上就有點不自然,不過這是畢竟是發生在天上人間,如果連事情的起因都不知道,那麽她這個老板實在是太失敗了。
“他,他就一垃圾,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浩然正氣之內,皇城之下,天子腳下,居然膽敢調戲良家婦女,目無王法,膽大之極……”梁晨一口氣把上一世的官差辦事的口吻說了出來,“姐姐,你說,像他這樣的人渣,是不是要好好收拾收拾。”
靜,整個走道上,突然安靜得連隻螞蟻走過都能聽得見,大家都瞪大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一副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梁晨。
“姐姐!你有沒有在聽啊!”梁晨好不容易說完這一堆像繞口令似的話,沒想到大家都愣在那裏,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
“額!啊!這樣的人渣是應該狠狠的收拾收拾。”張姐從發愣中醒了過來,隨即,晃了晃頭,自己這是怎麽了,居然給一個小孩給忽悠住了,當下,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才淡定起來。
“那個,姐姐,今天打破了你這裏這麽多東西,實在對不起了,不過放心,我一定會讓王豐那龜孫子賠錢給你的,不過,你可不能把這事告訴我老爹,不然我回去又得吃鞭子了。”梁晨見張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趕緊趁熱打鐵道。
張姐突然眼前一亮,這個小孩做事雖然極其詭異,但是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他敢這麽做嗎?頓時,她對梁晨的家世提起了極大的興趣,如果能把這個家世的力量拉攏進來,那麽天上人間就真的成了天上人間了。
“哦,!不知道,小兄弟姓什麽,你……你爹又是誰?”在炎黃很少有人稱自己爸爸做老爹,隻有那些古老的家族還在沿用著這個稱呼,頓時張姐想到,會不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家族?
“那個,我老鬼不讓我隨便告訴別人。”梁晨作扭捏狀,一副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哦!小兄弟,難道,難道連姐姐都,都不可以知道嗎?”張姐軟軟的嗔道,一雙眼睛如水一般看著梁晨,就像是哄著自己的弟弟一樣。
張姐身邊的幾個男子突然渾身一震,張姐賣萌的聲音令他們感到身體一陣發軟,喉嚨發幹,而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更是興奮無比,**直接撐了起來,張姐在他們麵前一向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連說話也是冰冷的,何時像這個溫柔的說過話,但他們早已經把這個老板當作自己心中YY的對象了,於是頓時讓他們身體產生了劇烈的反應。
白琦在梁晨身後,更是清楚把張姐這時的表情清晰的看過通透,修長高挑的身材,豐滿玲瓏的曲線,精致白皙的鵝蛋臉,高聳的胸器,那一刻賣萌的語氣和身體,讓白琦這個軍中老兵頓時迷住了,美,真他媽太美,白琦心中喊道。
梁晨也是渾身驚起一身疙瘩,妖精,這妞絕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當然可以,不過我隻能告訴姐姐你一個人知道。”梁晨輕輕的說道,似乎是害怕身邊的白琦聽到似的。
張姐心中一喜,扭著細腰便要走過去,但是身前的男子攔住了她,“老板。”滅魂實在是對梁晨太多忌憚,這娃純屬神經有問題,誰知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做出別的事情來。張姐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所以絕對不能讓她身處危險之中。
“沒事。”張姐輕輕說道,語氣十分肯定,滅魂聽到後便慢慢退到了一邊,“弟弟,你可以告訴姐姐了。”張姐走進梁晨,輕輕俯下身子把頭靠近梁晨,頓時,那胸前的風景更加開放的向梁晨展開了,那溝壑更是深深不見低穀。
“我爹……我爹姓慕容,其它的,我不能告訴你。”梁晨聞著張姐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輕輕說道。
張姐一聽,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果然是那個家族,張姐心裏暗暗慶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