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這人是我們家族的嗎?”就在梁晨昂首闊步之際,在太平號三層之上的觀賞台上,一個蒙著麵紗的少女悄然而立,而她的眼睛看向的位置正是梁晨。

站在少女身後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聞言看了看梁晨說道:“不是,在他的身上我感覺不到任何族人的氣息。”

中年官家看了看少女的背影,那一頭長長的金色頭發盤在腰間,雖然這少女隻有十五歲的樣子,但是已經發育的很不錯,一米六的個子,纖腰翹臀,胸前更是有著大人般的弧度,羨煞旁人也!隻可惜不能一睹佳人廬山真容。

少女眉頭微微皺起,隨即輕輕說道:“那剛才他為什麽露出渴望的表情?”

官家聽到少女的話笑了,無聲的笑了,心道小姐涉世未深啊!隨即開口說道:“想必是故作樣子,迷惑那個男人。”

少女點點頭隨即轉過身來,隻見一雙海藍色的眸子隱約間散發著無比純淨的氣息,讓人心境平和,透過麵紗可以看到少女長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

“我們走吧,他要上來了。”少女說完便越過官家向著出口處走去,那裏兩個守門的男子見狀立即前麵開路。

而這時梁晨把目光投向了少女剛才站的位置,可惜什麽都沒看到,一路走來站在道路旁邊的人紛紛閃開,看到自己這個富少做的還可以,梁晨嘴角揚起,邁著小八字步,登上了太平號三層觀賞台。

“這裏才是看風景的地方嘛!”梁晨站在觀賞台邊上手握圍欄歎道,鼻子聞著空氣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漂浮在口氣中,不知道是誰用的香水,梁晨頓時感覺到鼻子一癢,隨即打了個噴嚏。

“奶奶的,那個狗日的噴香水?臥槽,害老子打噴嚏。”梁晨罵道,剛剛走到房間的少女忽然也打了個噴嚏,小嘴喃喃道:“是誰在想我了?會是他嗎?”

這個時候正是太陽將要下海之際,整個太陽變成了通紅之色,連同海水也都被感染正一片鮮紅,最後一點溫柔的陽光灑在大海之上,天邊不時劃過海鳥飛馳的身影。

梁晨看著如此美景一時呆住了,“可惜!如果這船有煙筒的話,那麽這場景才更加完美,可惜了!”

站在梁晨身後的美國特工雄鷹一二號均是不解的看著梁晨,這時梁晨說的是炎黃語,他們也聽的明白。

“為什麽沒有煙筒就不完美了?”雄鷹二號不解的問道,一號點點,似乎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哈哈!難道你們沒有看過《泰坦尼克號》嗎?”梁晨負手而立說道。

雄鷹一號一愣,想也沒想說道:“看過啊!這跟泰坦尼克號有什麽關係?”

梁晨伸開雙手,讓風能更加靠近自己,陽光的餘輝帶來最後的溫暖,“這個關係大了去了,你想想要是泰坦尼克號也是這種船,那麽還會有這麽精彩的故事麽?那煙筒可是標誌性建築啊,少了,沒有那個味道,想必你們這種粗人是不會懂的。”

“泰坦尼克號有什麽好看的,我最記得的就是在倉庫汽車裏的那一幕,可惜沒得看到底有沒有搞上,萬惡的導演啊!關鍵的時候總是不讓人看到,他個奶奶的,臥槽。”雄鷹一號嘀咕道。

梁晨一聽差點岔氣了,這貨沒想到把人家的大片當作了教育片,人才啊!在監控室裏的黑玫瑰聽到雄鷹一號的感慨頓時一臉黑線,泰坦尼克號一直被女人成為愛情的史詩之作,特別是美國美女尤為看重。

“雄鷹一號?嘿嘿!很好,不錯嘛,居然懂得評點起電影來了,晚上看來我不會閑的慌了。”黑玫瑰交著手指看著屏幕說道,手指上傳來一陣劈哩啪啦的聲音。

雄鷹一號頓時感到一股寒氣從腦門衝下,頓時驚起了一身疙瘩,四處看去沒危險的存在啊!奇怪了。

日落總是短暫的,梁晨在觀賞台看了不到十分鍾,這小氣的太陽便打道回府了,留下了一片藍色的水域,讓人看得心裏有些發毛。

“走吧。”梁晨說道便離開了,本來他還是指點江山一番,沒想到這麽快太陽就不幹了,所幸無味啊!

走著梁晨突然說道:“今天晚上吃什麽?幾點鍾開飯?”

梁晨這話一出雄鷹一二號頓時僵在當場,二號咬咬牙說道:“這裏隨時都可以吃飯。”

“這裏不是集體吃飯的嗎?”梁晨再次問道。

一號看了看二號示意他解釋,二號隻好再次說道:“太平號是豪華車,不是貧民船,隻要你有錢隨時可以去瀟灑。”

梁晨停了下來說道:“哦,我忘記了,我要問的是餐廳什麽時候人最多,我個人比較喜歡熱鬧一點,太安靜了我吃不下,即使吃下去也會吐出來,至於是什麽原因我也不知道。”

雄鷹一二號頓時嘴角抽搐,心道你不是怕安靜,而是喜歡上了富少排場,真不知道局長為什麽安排自己來做這小子的保鏢,真是來的冤枉。

“餐廳最熱鬧的時候是晚上八點,還有舞會,就是不知道……”一號說著看了看梁晨,心想這娃會交際舞嗎?應該不會。

梁晨關心的不是會不會跳舞,而是要在今晚再打鬧一場,要不然讓這些美國特工太閑了,那可是對不住自己啊!千裏迢迢,跋山涉水的,怎麽著也得吃他個爽歪歪才行。

很快梁晨就回到住的地方了,他停了下來對身邊的兩人說道:“八點鍾記得叫我起來,少爺我要去睡覺了,別忘記啊!”

梁晨剛走進去沒幾步又退了出來說道:“得住不要給我定位子,那樣太沒情趣了。”

回到房間裏梁晨直接就躺下了,相信那兩個特工會準時叫起自己的,隨即立即自動運起唐經來,這一路危險太多,得多增加一點實力才行。

……

“頭,真的不用給這小子定位置嗎?”梁晨關門後雄鷹二號立即請示黑玫瑰。

很快恢複來了:不用,盡量不要讓他把動靜鬧得太大,晚上讓一號到我房間來一下。

雄鷹二號聽完黑玫瑰的指示後同情的拍了拍雄鷹一號的肩膀,後者愣了半響還不知道為什麽,以為這是雄鷹二號在對他打招呼,他還傻愣愣的拍了拍前者。

……

晚上八點前五分鍾梁晨被叫醒了,匆匆去洗了個澡梁晨就邁著小八字步出門了,這次黑玫瑰可是在監視電腦前看著,可惜梁晨和上次一樣沒讓他們看到什麽,怪隻怪那浴巾太厚了,要不然可以一睹梁晨工具的大小。

“可惡,給我去查查這是誰生產的浴巾,老娘要封了他的店。”黑玫瑰看到梁晨裹著厚厚的浴巾頓時咆哮起來,可憐的老牛不僅沒吃到嫩草,而且連草的樣子都沒看得見,難怪她會如此暴躁。

當梁晨來到餐廳的時候,這裏已經變樣子了,整個餐廳不僅清出一大半的空間,而且不知道從那裏請來了一支小型的演奏隊,一陣陣輕緩的古典音樂流淌在整個餐廳裏。

不少的男男女女相互搭著肩膀在這片空餘的地方翩翩起舞,周圍隻有一圈的桌子,那裏才是人們吃喝的地方,梁晨一抬頭,隻見上麵居然還有兩層空間,那裏全部都是供吃的位置。

梁晨拉住一個端盤子的服務生說道:“那個位置是貴賓坐的啊?”

服務生一愣,看了看梁晨,見他帶著兩個保鏢,想必家庭背景一定很深,於是笑道:“這位少爺,貴賓區在三樓,你請看。”

梁晨順著服務生指的手看了上去,那裏隻見坐了兩桌人,一桌是一個帶著麵紗的少女,一桌是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兩人都是一個人占一桌,想必是看到了自己的眼光,上麵的人都齊刷刷的盯著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