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公一億情

安蕾不料蕭蕭的反應如此平靜,她盯著蕭蕭:“我說,我有了他的孩子!”

“等你生下來,我再來給孩子封紅包。”蕭蕭開了門,對安蕾點頭致意,正想關上門,被安蕾一把將她推開:“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嗎?你是不是以為雙城喜歡你,你就能有恃無恐?!”

“別把全世界的人都當成是你的假想敵。我從沒想過要從你手上搶走葉雙城。我跟他以前確實有過糾纏,但那都是往事。安蕾,如果你守不住他,這隻能證明,你沒能耐!”蕭蕭冷聲道。真以為她細聲細氣,便當她好欺侮?

“我勸你最好放手,否則我不介意用對付裴卿的那一套對付你!”蕭蕭折回室內,拿出一根木棍,直視安蕾平坦的腹部:“我怕自己的眼神不好,打在不該打的地方——”

“你敢!”安蕾臉色微變。

“我不介意身體力行告訴你我敢不敢!”蕭蕭揚起木棍,作勢要打下去。安蕾嚇得嬌顏失色,落荒而逃,跑出蕭蕭家。

她跑了老遠還驚魂未定,怕蕭蕭追出來打她。蕭蕭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番婆子,可惡!

待她定神,看到巷口處倚在車門上、戴著墨鏡的男人時,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她很快回複常態,走到他跟前,嬌嗔地挽著他的手臂:“雙城,我們回家吧。”

葉雙城取下墨鏡,瞟她一眼,再看向蕭蕭她家的方向,淡聲道:“想不到我們兩個也有默契的時候。在這裏,我居然遇到了你。”

“雙城,我什麽都沒做……”

“是啊,不過是告訴她我們下月要結婚的事對吧?我說過了,婚事暫緩,你為什麽還要跟到她跟前道是非?你該知道,我最討厭爭風吃醋的女人。原本以為你安蕾不同,有格調,不想也是俗女人一個。”葉雙城抽出自己的手,冷眼看向安蕾:“以後別再來打擾她的清靜,否則我饒不了你!”

“為什麽你來可以,我就不可以?蕭蕭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安蕾的話,被葉雙城一掌打斷:“安蕾,你有什麽資格對她說三道四?憑你,也配?!”

“就算我不說,她依然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她的男人很多,每天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葉雙城又狠狠甩出一掌,打在安蕾的臉上,毫不留情。

“葉雙城,我才是你要結婚的對象,你為了一個人盡可……”看到葉雙城狠戾的眸色,安蕾倏地住了嘴。如果她再口舌之能,葉雙城一定又會打她。

在沒有蕭蕭的這幾年,葉雙城雖然對她不冷不淡,可也從不曾對她施/暴。蕭蕭一來,一切都變了。

“安蕾,你最好給我安份點,否則我讓你消失在這座城市!”葉雙城說罷,往蕭蕭家而去。

“葉雙城,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是因為我不再有利用價值,還是因為她回來了?!在你心裏,我安蕾就這麽一文不值嗎?”安蕾對著葉雙城的背影怒吼。

她不明白是哪裏出了差錯,還是自一開始葉雙城隻是在利用她?她等了他這麽多年,他一句話要把婚期延後,她毫不怨言。本以為自己守得雲開,可現在,他們的婚期再度延後。這一次,她感覺很不妙,葉雙城似要離她而去……

“你連替她玩鞋都不配!利用價值,”葉雙城冷笑:“安蕾,你確定自己有利用價值嗎?!我雙城國際能走到今天,我可曾靠過你安氏集團?一直敷衍你,是因為,我不想費心找個女人做裝飾品,你隨時可以拿來用,你充其量,就是花瓶而已。既然話已至此,我不妨再說清楚一點,你安蕾對我葉雙城而言,從來就沒有半點價值,我忍了你這麽多年,很辛苦。”

安蕾眼淚滾滾滑落:“葉雙城,你好殘忍!”

“謝謝誇獎!”葉雙城回安蕾一笑,接下安蕾的“溢美之詞”。

“那你愛蕭蕭嗎?在你葉雙城心裏,蕭蕭始終不同,因為她出現的時候,你的雙眼會發光發亮,眼神騙不了人。如果我說,你必須愛我,否則我會把你愛的女人殺死,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如果我說,我懷了你的孩子,為了孩子,你會不會再給我一個機會?”安蕾眨著淚眼看向葉雙城,多希望這個男人能大發慈悲地給她一點機會。不為別的,就為了這麽多年她對他的付出。

“我說了,如果你敢動她,我會將你挫骨揚灰,把你安氏家族一舉毀滅。你不可能懷我的孩子,我跟你沒關係……”

“不是,那次你喝醉了,把我當成她,就是那一次我懷上你的骨肉。”安蕾忙打斷葉雙城的話。

“你不配為我生孩子!”葉雙城想起,確實有那麽一件事,回道。

“你什麽意思?”

“上醫院墮胎。”葉雙城冰冷的雙眼刺得安蕾心涼:“他是你的孩子!”

“那又如何,他的來到我不喜歡。與其以後遭罪,不如現在做了!孩子困不住我做任何事,向任何人靠近!”葉雙城頭也不回地離開,留給安蕾冷漠的背影。

“葉雙城,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對我如此絕情!”安蕾朝葉雙城怒吼。隻可惜,葉雙城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葉雙城拿出鑰匙,輕易開門入內。蕭蕭正在客廳打掃衛生,聽到門外的動靜,見葉雙城**傻了眼:“你怎麽進來的?!”

她記得自己分明鎖了門,葉雙城為什麽可以入內?

“隻要我想,就能進來!小胖妹上學了?”葉雙城將擋在他跟前的蕭蕭推開,像出入自己家裏那般在沙發上坐下,翹起長腿,自在而肆意的模樣。

“葉雙城,你給我出去!”蕭蕭沉聲道。

“這以後就是我家,今天我來……”他話未說完,突然發難,趁她不備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狠狠咬上她的唇。

媽媽呀,這種天氣寫字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