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明燈 3
初見這樣真實打鬥的華子。內心之中被暴風雨般強烈的震!雖然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麽樣的怪異所在。但在那怪影兵解的瞬間。所閃現的一絲不甘和哀怨證明著。這絕對不是自己先前所看到過的那些個東西所能比擬的。就是連那把自己真正]的死去活來的妖不妖鬼不鬼的碧兒(鼎妖的老婆)也根本發不出那種令人從骨子裏就膽戰心驚的氣勢!雖然隻是一瞬間給人的感覺。但足以令人在心裏寒上好久的。
所以華子才會那樣的想去知道。畢竟這次華子真的感覺到了。陳大年所說的那極度的危險到底來源於哪個方麵。還是那句老話: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危險的!恐怕大部分鬼怪都是在利用人的這種心理。未曾發起攻擊就先給下麵的動作造出足夠的勢。以起到威懾和擾亂對方心智的效果。從而事半功倍。
而謝永年為了讓陳大年長教訓。故意將陳大年所做的那些個充足的準備說的神乎其神。特別是這“兩儀歸墟陰極陣法”的奧妙。統統都細致的講給了華子。
華子這才明白了為什麽突然之間謝永年為什麽那麽生氣。而陳大年怎麽會那樣的沮喪。這都是因為這裏現了本來絕對不會出現的東西。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妖靈。但要真被那怪靈將幾人的行蹤透漏出去。那麽樓下那所有的準備都算是就這樣白白浪費了。幾人將直接麵對那幻鬼王分身的襲擊。
而並非先前所預定好的那樣。用那陳大年做的玄靈傀儡加上諸多陣法。鎮唬的把持。先將那幻鬼王分身以及一幹嘍困住。就算是不能消滅掉人家。也最少會消耗掉它的大部分力量吧!畢竟那玄靈傀儡可算是陳大年壓箱底的寶貝呀!
以謝永年給華子講完這些個之後。見陳大年還是那副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也不知道是否在認真聽著。謝老頭的氣可就不打一處來了。急急地質問陳大年道:“我所說的可都是事實?你這樣一副死人表情裝給誰看呢?”
“唔……師兄您就別說了。小弟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您總不能我這兒都跪下了。您還踢我下巴吧?”陳大年被師兄奚落的半天。心裏這口怨氣早就把他憋屈壞了。當謝永年還用那樣的口吻和他說話之時。無名的怒火猶如火山噴發一般一下湧了出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是典型的小人行徑!”
“啊…?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你還有理了怎麽著?我看你算是徹底沒救了!你自己說說。先前那屋裏鎮唬的擺放。為何不用本門那精心煉製的五色神旗。弄幾個破木頭棍子你糊弄鬼呀?搞的我趁著隱身符法力未消前去查看。險些就著了小鬼頭的道兒!這點你尚可用材料不足這個理由滿混過關。可這這樓頂之上呢”
謝永年用手指點著腳下接著說道:“你可不要告訴我這裏也是倉促布置而成的。我可沒少來這裏聽你顯擺這陣勢如何的厲害!你可別說老夫在後生晚輩麵前不給你麵子。你這是自取其辱!哼……”
“呀……!原來師兄你從一開始就這樣看待師弟我呀?本來出了紕漏說到底也是我的錯。以咱師兄弟的關係我也不想撕破臉去解釋。免的你下不來台。聽你這樣一說。我還真不的不說說了!你知道那柳木條是什麽東西嗎?”陳大年徹底算是氣炸了肺。連對謝永年的稱呼都變了。
“哼……還能是什麽?總不會是千年的柳樹萬年的楊柳吧?”謝永年露出了鄙夷之色說道。
“那倒不是。不過那要是上麵包含了這小子的“九離九陽聖血”。你說這東西和咱們的五色神旗比起來孰重孰輕呀?”陳大年戲弄般地講到。同時用手指點著一直傻愣在一旁的華子。
“那當然是……等等……。我進那屋子時候。根本就沒有……我知道了。原來你錯在這裏。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嗬嗬……”謝永年含有深意的恍然大悟起來。
華子聽到此處就是一皺眉頭。特別是陳大年指著自己的樣子。以及謝永年那奸詐的笑聲。這一切貿然間仿佛都昭示著些個什麽。隻不過因為兩人都像打啞謎一樣。根本就沒有講清楚。所以暫時華子還根本不明白兩人這是在幹什麽。所以也就隻有暗將疑惑壓在了心底。依舊那樣裝傻充愣的聽著。想從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當中能夠聽明白一些。然後再作打算。
隻聽謝永年幾句含糊的言語之後。便像是明白了其中的奧妙。陳大年頓時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心裏暗自竊喜。意思很明顯。終於把師兄的理由駁倒了。當下無不為自己的創新而的意的說道:“怎麽樣?那還破樹枝嗎?咱們的五色神旗名字是好聽。樣子也可以。可是和這天下間至陽至剛的聖物比起來……”
“師弟呀。你先把那翹起來的尾巴暫
下去。聽我把話說完你再翹也不遲!我且問你。你這東西自己做的嗎?還是怎麽來的?我指的是抹上那小子精血的那個東西!”謝永年打斷陳大年的話不溫不火的說道。
“當然是……當然是!啊……?”陳大年像是忽然明白了些什麽一樣。猛然轉過頭向著華子問道。“你的那些個“鎮”是怎麽做成的?”
華子正聽到關鍵時刻。被陳大年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的就是一愣。嘴上不由的跟著張口就說:“那就是我抹上些許我的鮮血呀?怎麽?這還需要別的嗎?”
“啊……就這樣呀?你確定沒有做別的準備?”陳大年一聽頓時嘴咧的跟爛柿子一樣了。簡直哭笑不的!尤其是看見華子點了點頭後。更加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就差咧著大嘴哭了般的說了句:“這次我可算被你害死了!”
“啊……?我害您什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華子見陳大年聽完自己的解釋之後如此的表情。趕緊詢問道。
唉…!我的祖宗呀!你姥爺就沒教過你呀?你……你……你這樣做成的鎮。叫做“虛鎮”看著唬人。威力也極大。就是無法用到很長的時間。其上麵所沾染的氣息就會因為沒有加持封印很快消失。等到靈氣消亡了。你自己說說那鎮還能起到作用嗎?”陳大年氣急敗壞的說道。
“的啦……!這都怪你自己眼力不夠。看不清東西的真正麵目。不要總是推卸責任。事情已經出了。就算這孩子把所有的過錯都一力承當。對於事情的結果能有所幫助嗎?師弟呀你還是想想到底還有沒有類似的疏忽吧!免的邪王要是真的降臨了。那樣可就糟糕透頂了!”謝永年見自己師弟就差張嘴把華子一口吞下去的樣子。不溫不火的說道。
“師……!就算我一時疏忽。一切都是我的錯兒!事已至此。你倒說說我把陣法都布置的這麽詳細了。並且還給他披上了我的寶衣。樓下那些個有缺陷可以理解。但這裏呢?無端的出現剛才那妖物。會不會是你去查看時。不小心給帶上來的呢?”陳大年鬱悶了半天。總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條兒。能夠質問謝永年的理由。不由的馬上口若懸河的講了起來。
“唔……!寶衣?噢噢……你說的那件奇臭無比的大殮之服吧?我剛到這裏就聞見了。起先還以為這裏離著哪個廁所近呢。原來是它在作怪。咳咳……看來你還真沒少往古法下功夫。隻不過你想到沒有。那個掩藏氣息的方法。根本就是古人在沒有其他方法的情況下。不的已而為之的產物。早就已經過時了!”謝永年提著鼻子稍稍聞了一下周圍的空氣。立即用手掩住口鼻說道。頗顯老頑童的遺風。
“過時?這可是我的自上古而來的秘籍上極力推薦的方法。別的用處不大。可對於掩蓋氣息那可沒的說!”陳大年不甘心被這樣奚落辯解道。
“嗬嗬……看來你還真迷信那一套。起先看你懂的用陣法來破解幻陣。還以為咱們神鼎門又出了像老周頭那樣懂的變通的大家呢?原來你也隻是些表麵的功夫呀?不知道現在都已經是什麽年代了嗎?科技時代!要是手頭兒沒有你那不知道幾百幾千年的殮服。可是還必須要掩蓋氣息。你會怎麽做?”謝永年被氣樂了。
“額……那個我倒沒有想過。不過現在咱們不是有這東西嗎?何必再去費那些個腦筋呢”陳大年撓撓頭皮接著辯解到。
“對對!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愚鈍。給你提個醒兒。這裏是醫院呀?醫院有什麽?有氧氣瓶。氧氣罩呀?隻要你把賢侄的全身都給他用保鮮膜封住。然後把呼吸器的關子接長一些。最好直接給他接到樓下你布置的傀儡之上。這樣不但可以掩蓋賢侄的氣息。還可以令那個玄靈傀儡真的就像活的一樣!你說這樣是不是要更好呢?”
“呀……!那樣雖好。可是會不會太委屈了賢侄!”陳大年暗自思索了一下謝永年教授的方法。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向依舊身披著自己那件無敵寶衣的華子看去。
“嗯……!應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謝年的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賢侄你來評評理。你認為我們的方法哪個會好一點?”
“兩位?你們累不累呀?說了這麽半天。你們總是圍繞著一些個無聊的話題。而拋開主要的來講。我在懷疑你們還是對我有所隱瞞!如果你們再這樣說話。我在考慮。是不是我正在和兩位精神病患者談話!”隻聽一直沒有言語的華子這樣冷冷的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