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地牢,老鼠亂竄,髒亂不堪。歐陽澤來地牢裏探訪硫瑤,已經過讓她待了一天,又見地牢如此髒亂,實在不仍心硫瑤一直待在這裏。“瑤瑤,你隻要向若兒認錯即可,若兒不是不講禮的人。”
“我沒錯,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硫瑤別過臉不去看他,經過這麽多事,他還是不信她。
“我親眼所見。”
“我沒有,就是沒有。”硫瑤火氣蹭的上來,“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滾…”
歐陽澤見硫瑤仍死不悔改,很是失望,“那你就待到認錯為止。”說完便拂袖離去。
硫瑤看著歐陽澤離去的背影,“澤,你什麽時候可以相信我。無論是什麽事情,不需要任何理由,隻要我一個眼神,你便相信,隻因你愛我。可是,我會等到多久?”
這幾日,歐陽澤一直沒來探望,就連小憐也隻有第一天來過,從看守衙役口中得知,原來是歐陽澤禁止任何人探監,說是讓硫瑤好好反省。
這晚,硫瑤剛一入睡,便被鐵鏈拉動聲吵醒,抬頭一看,隻見一位中年婦女隨同兩位家丁打扮的男子進來,那女子手持有一碗藥。
“你們是何人!”硫瑤望著他們,不清楚他們是誰。
“我們是王爺派來給王妃送藥的!”為首的婦女說道。
“藥!什麽藥?”她不相信歐陽澤會這麽好,命人送安胎藥。
“當然是墮胎藥啦。”
“不可能!”硫瑤難以置信的望著他們,“他不可能這般對我。”明明前幾天還花田月下,發誓此生此世定不負心,而如今…
“這由不得你信不信,你們兩個上去把她摁住。”那兩個侍衛上前摁住硫瑤。
“我不喝,不喝。”硫瑤推來他們想要逃跑,可還是被他們抓住,壓在牆上。
那婦人上前想要打開硫瑤的嘴,將藥灌進嘴裏,可硫瑤嘴巴硬是緊閉,於是把頭上的發簪刺向硫瑤。
“啊~”
那婦人乘硫瑤張嘴之際將藥灌入她嘴中,保證墮胎藥一滴不落地進入她嘴裏,才將她放開。剛一放開,硫瑤便用手指去摳喉嚨,可是怎樣都吐不出來。
“我說王妃娘娘,你就別多此一舉了。”那婦女說到,“若這碗藥除不掉孩子,還會有下一碗,反正王爺不要這孩子。”
“真的,是他!”一眸清淚流下,突然腹中一陣疼痛,“孩子,我的孩子,不,不要,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硫瑤看有血流出,便拉住那婦人衣袖。“求求你。”
“王妃你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王爺吧。”那人一把推開硫瑤。
過了會,徹底確認是流完胎之後,硫瑤臉色蒼白的處在那裏,手一直摸著肚子。
“王妃,王爺還交代了,說是不想在看到你,但終歸一夜夫妻百夜恩,所以決定要將你毀容。”說著從懷裏拿出匕首在硫瑤臉上劃上了重重的一道疤痕。
硫瑤則完全沉靜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就連毀容的錐心之痛都毫無察覺。
那幾人做完事就匆匆離去。僅留下硫瑤一人神情呆致的坐在那邊。“孩子,我的孩子,娘對不起你,對不起!”硫瑤哭暈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