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投石砸頭

佑熙忍著痛,忍著哪窒息的痛苦感覺,用盡力氣,氣憤的道:“或者,你可以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我的身體,可是,我的心永遠不會像妓女一樣任你踐踏,你是堂堂王爺,卑劣的手段奪去別人的自由、身體,沒有人性的踐踏著別人的尊嚴,你是什麽,你的人格何在,你的修養何在,你的行為,比禽獸有什麽高杆之處嗎?”

佑熙說完,感覺被啃咬的肩膀一輕,脖子上的手力道也輕了一些,她睜開眼睛,卻對上了淩嘯陽哪黑漆漆的星眸,心漏掉一拍,哪眸光森冷而又奇怪。

“人格,修為?你的人格在那裏?親手害死自己的姐姐,你配說人格?”

“我姐姐?”佑熙腦子轉了一下,冷夜卉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實在不敢相信,可是不管真假,他都沒有權利這樣對待她。

淩嘯陽嘲諷的道:“看看你的眼神,一點內疚、痛苦、悔恨都沒有,你有心嗎?你活著就該受盡痛苦,憑什麽夜闌埋在地下長眠,而你卻活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你就該痛苦的活著,而我就是那個賦予你痛苦的人,你不配擁有幸福……!”

因為王爺很在乎很愛夜卉的姐姐,所以才會這樣恨夜卉吧。

可是,他給她的痛苦,何嚐又不讓人痛恨,佑熙盯著淩嘯陽的眸子,想著他帶給自己的羞辱和痛苦,反唇相譏,“你的心呢,既然你恨我,為什麽卻一次次的占有我的身體,你的占有,是對姐姐的背叛,你的身體背叛了姐姐,也背叛了你自己,你以愛之名,發泄著自己的私欲,你是最混蛋的男人,你根本就不懂愛。”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淩嘯陽大掌,憤怒的摑在了佑熙的臉上。

力道之大,讓佑熙跌坐在地上,頭暈眼花的讓她一陣發懵。

男人暴力的產物,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性,就是打人嗎?不,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一辰哥不會,皇北天也不會,隻有眼前這個男人會,他是最惡劣,最壞的男人。

佑熙感覺臉頰一陣灼熱,痛……,氣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在地上一陣**,好像摸到一塊小石頭,想也不想憤怒的砸向了淩嘯陽。

叮!重重的砸在了淩嘯陽的額頭上,他竟然沒來得及躲避,是他大意的沒有意料到佑熙會攻擊。淩嘯陽額頭一痛,手撫了一下額頭,向跌坐在地上的佑熙逼近了兩步。“該死的!”

佑熙扔完了,才知道害怕,驚恐的望著逼近的淩嘯陽,自己打中了耶!

淩嘯陽皺眉,不敢置信的望著佑熙,仿佛看到一個怪物,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用石頭砸他。真是膽子大的不知死活。

不可否認,佑熙的話,像針一樣紮進了他的心裏,是的,他貪戀上了她的身體,喜歡那種銷-魂的感覺,可是那不是背叛,不是!

淩嘯陽揮著著憤怒的拳頭,又逼近了佑熙,佑熙滿臉驚恐,望著淩嘯陽的拳頭,忘記了要起身逃走。

淩嘯陽望著佑熙紅腫的臉,心底閃過什麽,深刻的五官上帶著一絲狂亂惱怒的道:“給我滾。”

佑熙慢慢的起身,站的很直,仰著頭,如水的眸子帶著恨,望著淩嘯陽。最後轉身,挺直著背,離去。

轉身的一刹那,淚水無聲滑落,痛苦委屈,襲上心頭。

月色下,她的腿很美,很白,修長均勻,她就那樣毫不遮掩的穿著短褲,行走在夜色之中。

謝謝,謝謝皇北天給她拿來了鞋子,讓她快要沒有疼痛的走路,這是今晚最溫暖的一件事。

淩嘯陽望著佑熙離去的身影,一甩衣袖轉過身向義翰樓走去,不知為何,心情煩躁不已。

淩嘯陽回到義翰樓,丫環仆人,已經將大廳打掃的幹幹淨淨的,管家等候著,看到淩嘯陽回來,額頭上腫著一個大包。

“王爺您的頭……你才去宣太醫。”

淩嘯陽皺眉,不耐的揮手道:“不用。”

“是!”管家低頭,然後退下。

淩嘯陽走近內寢,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銅鏡前,望著鏡中的自己。

飽滿的額頭上,起了個紅紅的大包,這是哪個膽子大得出奇的女人留下的。

她竟然敢打他?

看著額頭上哪紅腫的包,淩嘯陽對著銅鏡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視線一轉又看到了唇上淺淺的疤痕,哪是被佑熙咬的,好像一枚印章一樣,奇怪的感覺。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這麽多印記。

管家站在不遠處,有些疑惑的望著淩嘯陽,王爺怎麽對著鏡子癡笑,哪額頭上的腫包又是怎麽回事。

王爺的行為很怪異,卻不敢去問,隻能好奇的猜測著。夜靜悄悄的,一切都透著怪異。

……

佑熙回去,福媽隻是看了她一眼,麻木的為她戴上了腳鐐,然後離開,桌上的飯菜有些涼,可是佑熙還是吃了。

這一晚用冷水冰了許久被打腫的臉,希望不要腫的和饅頭一樣。

她依舊寫下了自己的心事,這一次,皇北天出現在了她的日記中。

寫完了,佑熙才入睡,這一晚睡的極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