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句對不起 .51
出了醫院,安羽婼漫無邊際的走在馬路上,現在的她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能見她目無表情的走著。甚至連紅綠燈都不看就過馬路。
刺耳的急刹車在這大街上響起,安羽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量華麗的車子,耳邊的議論聲也不聽,繞過車子繼續走她的路。
小巷,又是小巷。。安羽婼微微的一笑,她似乎和小巷很有緣呢。。
大概是過於的專心致誌,卻沒發現後麵跟著一個人,在她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隻能感覺到有人用手帕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頓時,乙醚的味道充滿了整個大腦,下一秒,天玄地暗。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知道最後的一片黑暗。
醒來後已是晚上,安羽婼發現她的手和腳都是被繩索給綁住的。到底是誰?誰在綁架她?
隨著一聲吱呀聲,門被打了開來。由於長時間處於黑暗之中,陡然的亮光是她刺眼的眯起了眼睛。
她看不清楚來者何人,卻能看出她是個女的,而且還很熟悉。
“怎麽,幾小時不見就忘記了我?”甜甜的聲音因房間的窄小而變得很大聲。
她怎麽會忘記呢?幾個小時前還說過話的呢?她又不是白癡,怎麽會不曉得。
嗬嗬,於藝馨,看來她是低估了她,她前腳剛出醫院,後腳便被她綁至到這裏。
一臉笑意的看著於藝馨,真不明白她如此之舉究竟是為了什麽?僅僅是為得到司徒軒逸這個人嗎?
臉上一瞬間火辣辣的疼痛,她竟敢打她?安羽婼狠狠地盯著於藝馨。
“不要用嘲諷的眼神看我,知道嗎?那很討人厭。”於藝馨甩甩自己微微發疼的手,這女人的臉還真夠厚的,打一個耳刮子手竟如此的疼。
“打完了嗎?手疼吧。。”悠悠的聲音傳入於藝馨的耳朵裏,火一下子因為這句話而蹭蹭的來。
“來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我帶到刺鍾裏。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於藝馨拍拍手,剛落下掌,便有幾個黑衣人來到麵前,恭敬地向於藝馨鞠一躬,便將安羽婼帶走。
刺鍾,顧名思義,就是一口大鍾,但它不同於其他任何一口鍾。在它偏上麵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有一個人的臉如此之大,不僅僅是如此,它裏麵全是刺,隻有頂上麵沒有。這些刺得中間僅僅夠呆一個人。而且呆在刺鍾裏的人不可以動哦,否則那些針刺硬生生的刺到你的身上,那可是很痛很痛的,而外麵的人隻需輕輕一打鍾,嗬嗬,那人便會有萬箭穿心般的疼痛。
於藝馨看著被放入刺鍾裏的安羽婼,詭異的笑著,“安羽婼,知道嗎?現在貼在你身上的都是針刺哦,隻要我在外麵就這麽輕輕的一敲。”再說的時候,還不忘用擊鼓的錘子一敲。頓時,‘啊’一聲慘叫響徹了這個地牢。
非常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結果,於藝馨放下錘子,靠近那個唯一的小窗口,笑著看著安羽婼,隻是經這微微的一打擊,安羽婼便滿頭的大汗,原本就蒼白無力的臉頰更加顯得蒼白。
“哦,對了,不忘提醒你,你不可以動哦,隻要微微一動,那針刺也會紮到你的哦。”吩咐了幾下,於藝馨便滿意的哈哈大笑走出了地牢。
安羽婼,你還不知道吧,在你被我抓來的那一刻,我也失蹤了。你說現在逸他們會怎麽樣呢?我與你的一起失蹤?他們會如何的去想呢?哈哈。。我說過,你是鬥不過我的,逸永遠隻屬於我一人的,不管是你還是已死去的鬱妙可,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整整一個晚上,刺鍾被於藝馨的手下一個小時擊那個五次,就這樣連續擊了整整一夜。安羽婼也在這生不如死的痛中熬了正正的一夜。
但她卻不知道,另一頭的司徒軒逸在瘋了般的尋找她,也為了尋找她,他不惜動用了&k三分之二的人,被世界第二黑幫神起給暗算了。就這僅僅的一夜,使得&k幾乎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