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生辰

更何況,能不能進入那個裝滿武器的房間都有問題。

對了,順便解釋一下,能將那個房間內的武器取下來的,也同樣隻有薛沛,因為那也同樣需要用到指紋掃描器。

事實上,除了這個地下室和密室的布置,以及指紋掃描器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是以前的薛沛製作的,薛沛隻是加以改進而已。

回到這個密室內。這個密室並不小,甚至比外麵的那個房間還要大。

而這個房間的四壁都是鑲嵌在牆上的櫃子,就如同現代的一部分圖書館那般,薛沛實驗時所需要的材料,全都放在櫃子上。

而地麵上則是放著實驗用的各種儀器,錯綜複雜。如果不是現代精通實驗和儀器的人,絕對會被這些東西弄暈的。

將袋子放在一個桌子上,那個桌子上全都是製作珠寶之類的相關儀器。

彎腰從桌子下的櫃子裏取出白大褂,隨意的套上,再戴上需要的護具和白手套,薛沛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開玩笑,薛沛在現代可不隻是黑道女王,說到底,她隻是繼承了父親的位置而已,實際上,她在科學界和珠寶界以及醫學界都有著很高的名譽。

就某種意義上來說,薛沛是個天才。

嘛,不過,就薛沛的實力來看,就是個怪胎。

打開袋子,閃耀的光芒立刻出現,而袋子中,就是薛沛從火山中帶出來的各色鑽石。

從懷裏掏出那顆雙色鑽,薛沛這才有時間好好觀察這顆世間罕有的雙色鑽。薛沛這才發現,這顆雙色鑽石黑鑽和紅鑽的結合。

外麵部分是黑鑽,可是中心的一部分,卻是紅鑽。

眯起眼睛,薛沛總覺得這顆鑽石仿佛有著一股魔力,一種吸引人的魔力。

突然,薛沛仿佛想起了什麽,撈起自己的袖子,將正在睡覺的小蛇拽了下來。不等小蛇清醒過來,薛沛就道:

“小東西,我交給你保管的東西呢?”

聞言,小蛇迷迷糊糊的將那東西從嘴裏吐了出來。一顆鴿子蛋那麽大,散發著紅色詭異光芒的寶石。

小蛇明顯還沒有從夢中清醒過來,而薛沛卻把小蛇往衣袖裏一塞,道:

“作為獎勵,我會給你一個禮物的。”聞言,小蛇隻是吐了吐蛇信子,然後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進入夢鄉。

看著手中的紅色寶石,薛沛嘴角的笑容越發詭異。

誰能有她這麽好的運氣?剛穿越過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莫名其妙之中與五行聖獸中的兩個簽訂契約也不用說了,她居然能在巧合之中遇見這個東西!

這顆寶石,是無名大陸最古老的傳說之一。

傳說,在上萬年前,無名大陸不隻是有神、妖、鬼和人。還有另一個存在,那就是:魔。可是,據說在上萬年前,神族的聖女將魔王殺害了。

可以說,上萬年前的無名大陸是在魔王的統治之下,可是,魔王卻愛上了神族的聖女,而聖女背負了消滅魔王的任務,在新婚之夜,將魔王消滅。

而魔族沒有了魔王,可謂是一盤散沙,被神、妖、鬼三族合力剿滅。

可是,魔王卻在徹底消失之前,用他無邊的法力立下詛咒,他所愛卻不能得到的聖女,在來生必定會墜入魔道,重新複興魔族。

而那詛咒的證明,就是現在薛沛所得到的這顆寶石。

據說,這顆寶石是魔王消失之後,唯一留下的東西,魔王的左眼。

根據傳聞,魔王的左眼可以看透世間每一個人的人性和**、善惡。所以,魔王死後,無數人想要爭奪魔王之眼,魔王之眼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唯一知道魔王之眼的樣子的,就是魔王所深愛的聖女,而聖女也在當時神族的壓迫下,畫下了魔王之眼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薛沛才會知道這就是魔王之眼。

但是,就算知道這是魔王之眼,卻沒有人知道該怎麽使用。但是,薛沛可以確定,這個魔王之眼,擁有著深不可測的法力。

很可能,是魔王在死之前,將自己的部分法力轉移到了這魔王之眼中。

笑了笑,薛沛從懷裏掏出一個錦囊。緩緩將那錦囊打開,一陣白光發出。薛沛掏出錦囊內的東西。

那就是三族送來的寶物之一,玄玉暖鐲。

將魔王之眼放入那錦囊之中,隨後,薛沛將玄玉暖鐲和雙色鑽放在桌子上,伸手拿過鑲嵌使用的儀器,輕聲道:

“玄玉暖鐲足以配得上雙色鑽了。”

墓王府內,席沉淡然的吃著早膳。突然,沉景走了過來,輕聲道:

“王爺,王妃已經在丞相府呆了一周了,王爺要不要通知王妃回來?”

聞言,席沉這才放下碗筷,緩步走出大廳,輕聲道:“本王記得,今日是皇太後的壽辰。”

聞言,沉景立刻了然的應下,飛速前往丞相府。

三天了,薛沛終於從密室中走了出來。手腕上帶著已經鑲嵌完畢的,鑲嵌上了雙色鑽的玄玉暖鐲,並且,雙色鑽的兩旁是兩顆一黑一紅的彩鑽。

終於見薛沛出來了,漪瀾趕緊上前去給薛沛遞上換洗的衣物,道:

“主子閉關了三日,想必已經很累了,就請主子先到閣樓中去沐浴,飯菜屬下和漪韻會準備好的。”

聞言,薛沛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才從漪瀾手中接過換洗的衣物。

然而,正準備轉身的時候,薛沛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從懷裏掏了掏,掏出兩個小盒子,淡然道:“這是給你和漪韻的禮物,不許不收。”

說完,也不管漪瀾的反應,直接轉身飛快的離開。

開玩笑,她可是有潔癖的,三天不洗澡讓她難受的緊。至於肚子,還真有點餓,畢竟都三天沒吃一粒飯了。

看著薛沛飛快離開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兩個小盒子,不由得感動一笑。

雖然主子有很多怪癖,但是對她們這些屬下還是很好的,就算平時都是不冷不熱的,可是,主子很關心他們,他們還是知道的。

如此想著,漪瀾趕緊跑去找漪韻,將盒子交給她,然後一起為主子準備飯菜。

然而,當沉景來到丞相府的時候,薛沛才剛剛從閣樓裏走出來。

漪韻幫薛沛披上披風,一邊道:“主子穿得那麽少,小心著涼了。還有……謝謝主子的禮物,屬下感激不盡。”

聞言,薛沛垂眸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漪韻,突然邪惡因子泛濫,勾起一抹輕佻的笑容,纖細的手指勾起漪韻的下巴,湊近漪韻的臉,嗬氣如蘭,道:

“要是小妞真這麽高興,不如就從了本大爺,如何?”

聞言,漪韻臉色一紅。雖然早就知道了自己主子這麽‘風*流’的一麵,可是每次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覺得不自在。

可是,漪韻倒是也配合,道:“奴家一直都是大爺您的人。”

聞言,薛沛不由得大笑出聲,快步走向房間。而漪韻則是無奈的跟在後麵。

每次隻要她們這麽配合,主子就會開心,可是一轉眼就會忘得一幹二淨。

不過……漪韻伸手取出戴在脖子上的項鏈,看著那從未見過的珠寶,心中就暖洋洋的。主子對她們真好。

但是,如果漪韻知道這顆鴿子蛋那麽大的鑽石價值幾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感激涕零,直接以身相許呢?

沉景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漪瀾,不由得覺得頭大。

每次他都覺得王妃身邊的兩個丫鬟和南宮沛身邊的兩個丫鬟很像,可是無奈,南宮沛身邊的兩個丫鬟同樣戴著麵具,根本無法證實。

而如今,自己奉王爺的命令,來丞相府接薛沛會王府,卻被擋在東莞的門外。

“漪瀾姑娘,我是奉王爺的命令接王妃回府,就請姑娘通傳一聲。”

聞言,漪瀾眉頭微皺。王爺?都已經過了三天了才讓人來接回去,一點誠意都沒有!這時候想讓王妃回去?門縫都沒有!

打定了主意,漪瀾不肯離開一步,理直氣壯地道:

“王妃說了,不管誰來她都不見,你就回去告訴王爺,等王妃想回去了,自然就會回去的。反正現在王妃是不會見你的。”

聞言,沉景簡直是鬱悶的想撞牆。想回去了就會回去?

如果他真的這麽向席沉稟告的話,絕對就會承受那三月份的暴風雪。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沉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就這麽回去的,肯定要帶著薛沛回去!

下定了決心,沉景也不肯退縮,道:

“漪瀾姑娘,今日是皇太後的生辰,王爺是因為這事才讓我來接王妃回王府的。”

然而,沉景不這麽說還好,一這麽說,得,更別想成功見到薛沛,了,更別說還要帶薛沛回去。這下子連螞蟻洞都木有了。

聽了沉景這席話,漪瀾簡直是恨不得馬上衝到墓王府把席沉給砍了。擦,她們主子看上他是他的榮幸,居然這麽不識好歹!?

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主要是漪瀾不想打擾到薛沛。

“今日是皇太後的生日,王妃自然會去,但是王妃絕不會回墓王府的,今晚王妃會自己前往宮中,讓王爺自己去好了!”

說完,砰地一聲猛地關上了東莞的大門,讓沉景碰了一鼻子的灰。

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沉景隻能返回墓王府,照實告訴給席沉。最近一段時間,他也許都要‘獨守空房’了。

然而,席沉則是黑著一張臉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可是,房間內吃飽喝足的薛沛完全不知道這一回事。

來到薛沛的房間,漪瀾已經恢複了平常淡定的模樣,對著昏昏欲睡的薛沛道:“主子,今日是皇太後的生日。方才……方才王爺身邊的沉景奉命來接主子回府,但是被屬下拒之門外了。”

糾結了半天,漪瀾還是對薛沛據實相告。

作為一個優秀的下屬,就要對主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薛沛則是睜開了眼睛,盯著漪瀾看著。漪瀾硬著頭皮頂著薛沛的眼神施加的壓力,而漪韻也是擔憂的站在一旁。

突然,薛沛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漪瀾的肩膀,道:

“漪瀾,做得好!”

呃……啊咧?漪瀾和漪韻都是眨巴著眼睛,滿臉的迷茫,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主子不是應該大發雷霆嘛?畢竟主子那麽想要得到席沉的注意……

然而,她們絕不明白薛沛是怎麽想的。薛沛是想著,她本就打算對席沉若即若離,不管是南宮沛的身份還是南宮沛的身份。

反正,她就是要把席沉耍得團團轉,讓席沉以為自己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的時候,再澄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反正,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她可以慢慢來……

如此想著,薛沛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邪惡而危險的笑容,讓漪瀾和漪韻不由得替席沉默哀。然而,書房內的席沉則是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看了看沒有關上的窗戶,席沉覺得疑惑。難道他著涼了?

夜晚,薛沛身著一襲大紅暗縷蓮花霓裳,斜插紅玉蓮花琉璃簪。隻是帶著漪瀾和漪韻就打算前往皇宮。

然而,卻在走出丞相府的時候,看到門外有兩輛馬車。

微微挑眉。毫無疑問,前麵那一輛奢華的自然是她的,後麵那一輛雖然華麗,但是不及她的,是誰的呢?

其實,這個問題不用深思,因為下一秒就解開了。

就見薛玲一襲淡粉色霓裳和薛柔一襲淡藍色霓裳從丞相府走了出來,她們的麵前則是慕側妃。

心下了然,薛沛站在原地不動。果然就見慕側妃上前,道:

“沛兒,今晚柔兒和玲兒也會去,就請沛兒多多照顧她們了。”

聞言,薛沛輕輕一笑。果然不愧是慕側妃,教出來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今天薛玲可是穿著淡粉色的霓裳啊,按照薛玲那囂張跋扈的性子,平常怎麽會穿這麽素的顏色。倒是薛柔,一如既往的清雅,可是那眉宇間的算計。

恐怕,也是被慕側妃好好調教一番了吧,已經不再像從前幹淨了。

“怎麽,慕側妃不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