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師問罪

就在薛沛自說自話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某妖孽毫不留情的直接開口打斷,道:

“不用了,南宮莊主的恩情改日墓樓定當報答。”

這聲音,充滿了魅惑人心的磁性,哪怕就是簡單的一個尾音,都讓人覺得有萬種風情。真不愧是被薛沛定義為妖孽的人,連聲音都如此讓人驚豔!

“誒?墓墓好冷淡,不是說了別叫人家南宮莊主的嘛,多生疏!”聞言,某妖孽再次眼角一抽。他們也沒有那麽熟吧?

要知道,每次聽到這女人叫自己‘墓墓’,他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衝動。這麽弱智的名字居然敢用到他天下第一樓墓樓的樓主,墓主的頭上,放眼天下,恐怕也就隻有這個女人有那個膽量了。

“今日多謝南宮莊主相助,墓樓先行離開了。”墓主果斷選擇遠離薛沛,否則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在受重傷死亡之前就先被薛沛折磨死了。

說著,墓主就打算站起來,脫離薛沛的攙扶,可是薛沛卻偏偏不放手。

眼角一抽,墓主正打算說些什麽,卻突然聽到薛沛道:

“看來咱們今天要離開還有些困難呢。”這個語氣,布滿了寒冰和薄情,與平時他所認識的南宮莊主截然不同,不由得讓墓主側過頭,剛好瞧見了薛沛的側臉。

微涼的月光照在薛沛一襲紅衣之上,增添了幾分柔和,可是卻在那張被麵具遮住了一半的臉上,留下了刺骨的冷酷。

看著那張依舊帶著麵具的臉,墓主一語不發。

其實,就算是一直被薛沛纏著的他,都不曾見過薛沛的真實模樣。

否則的話,想要查到薛沛的真實身份就不會如此麻煩了。

不過,墓主卻不知道,其實他的手下終於查到了南宮莊主的身份,可是還沒來得及上報,這不,自己個兒送上門去了,至於現在,恐怕唯一知道南宮莊主身份的那個手下,已經被消除了記憶了吧?

而懸崖的對麵,鬼穀的人已經蓄力,正準備飛躍懸崖。

微微皺眉,現在可不是糾結南宮莊主身份的時候。墓主跟著轉過身看著懸崖的對麵,糾結著該如何逃脫鬼穀的追殺。可是卻見身邊的薛沛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塊令牌,高高的舉起,大聲道:

“炎鬼令在此,誰敢放肆!”此話一出,立刻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目光錯愕的看著薛沛手上的炎鬼令,特別是對麵鬼穀的人,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然而,墓主在震驚的同時,眼角再次一抽。既然她有炎鬼令,幹嘛不早點拿出來……

“今日就暫且先到這裏,改日定親自到鬼穀拜訪,告辭!”

最後落下這一句話,薛沛直接拽住一旁墓主的手臂,奔跑幾步之後腳尖一點,便已經帶著墓主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懸崖對麵的鬼穀的人麵麵相覷,臉色鐵青。

將墓主帶到一家客棧,剛剛進門,薛沛救毫無形象的抱著茶壺倒水喝。

雖然說她會瞬間轉移,相當厲害,可是帶著一個人使用瞬間轉移,可是非常累人的。

倒是墓主難得沒有排斥和薛沛在同一個房間,此刻,墓主隻是靜靜地看著薛沛的側臉,表情平靜得看不出一點色彩。

側目看了一眼仿佛在思考著什麽的墓主,薛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側過身子正對著墓主,開口道: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為什麽會和鬼穀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