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所已經受理此案件,不能撤銷,你們若是不配合去做調查,那我們將會采取強製措施!”

公安所工作人員冷冰冰的回答,徹底讓劉鄉長和桃煙最後那絲期盼,也變成了空談!

兩人齊刷刷地被帶走,最後被遣送回原籍關押。

至於桃喜嫁被摔壞的玩具,公安所那邊也會幫忙把損失追回!

劉鄉長和桃煙被遣送回原籍關押這個事,是桃喜自己琢磨出來的主意,軍方負責運作,公安所那邊進行實際操作。

劉鄉長和桃煙這次來,如果得到了半點好處,或者是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以後想要來找桃喜碰運氣的人肯定少不了。

軍方可不想特效藥有任何閃失,因此非常配合桃喜把事情處理好,以絕後患。

樹欲靜而風不止,桃喜這邊本以為老家的事會告一段落。

可是沒想到劉鄉長和桃煙,被抓回去關押後的第二個禮拜。

老家那邊又出幺蛾子了。

接到老家電話的時候,桃喜正在和大寶小寶一起玩。

打電話來的是村長。

“桃喜呀,鄉長家的親戚朋友全都打到你家來了!”

“他們怪你把劉鄉長和桃煙給害了,說是要砸了你們家報仇!”

聽到村長的話,桃喜有些著急。

家裏的房子是不值錢,可還有伍大一家三口住著呢!

伍大兩口子都是老實人,他們給桃喜保證了,要好好保護房子。

劉鄉長的家人去鬧,伍大兩口子肯定會跟鬧事的人拚命!

桃喜趕緊吩咐村長:

“劉鄉長的家人要砸房子砸東西,隨他們。”

“隻要保證我們的人不受傷就行,後麵的事我會處理!”

“哎!”村長重重地歎了口氣:

“桃喜呀,不是我不幫忙保你家房子。”

“是我惹不起劉鄉長,他們家在當地聲望高,擁護者多,他跟縣裏邊的領導還有來往,我實在是——”

村長處事實在圓滑。

他放任劉鄉長的家人去桃喜家打砸,私下又偷偷地給桃喜報信,兩邊都不得罪。

桃喜心裏非常清楚,能讓村長這麽做,還是靠著自己有本事。

不然,以村長平時為人處事的尿性。

他定會像上輩子一樣,放任別人欺負桃喜,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此時村長私底下通風報信的事情,桃喜並不領情,反而有些鄙視這種人。

一村之長,本該為村民謀福利,化解鄉裏的各種紛爭。

可偏偏這個村長卻為了自己的利益,裝聾作啞,助長恃強淩弱的歪風邪氣。

桃喜思及此處臉色沉了沉,回答村長:

“沒關係,隻要幫我看房子的伍大大兩口子沒受傷,其他的都好說。”

“那——”村長還想說些什麽,他還沒講出來,桃喜就將電話掛斷。

老家房子這個事,桃喜一直沒處理。

她在那邊生活了兩輩子,也是在老家和樂鳴結了緣,因此對那個地方還是有些舍不得。

不過,事到如今。

桃喜在臨安市已經安頓下來,老家的房子留著不斷地招來禍患,也是個麻煩事兒。

她想了想決定親自回去一趟,把老家那邊的事情處理好,順便把戶口也遷到臨安市,也算給過去的苦難做個告別。

晚上,樂鳴母子得知桃喜的決定後,並沒反對。

樂鳴媽媽先是讚成,隨後有些擔心:

“你一個人回去,我不太放心。”

“要不還是等樂鳴放假,讓他陪著你?”

坐在桃喜身旁的樂鳴也跟著開口:

“你們老家那些親戚,我也是領教過的,實在是太難纏。”

“你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

“萬一他們給你設個套子什麽的,你自己應付起來也很麻煩。”

“還是等我一起吧?”

哪怕桃喜能獨自對付七個歹徒,在樂鳴眼中她還是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嬌妻。

桃喜搖頭:“等你放假還有好久呢,家裏現在恐怕是已經被砸,實在等不及。”

樂鳴摩挲著桃喜白嫩嫩的手:“你不讓我跟著也行,我找幾個功夫厲害地護著你回去。”

桃喜想說不用了,在看到樂鳴和他媽媽擔心的樣子,隻能乖乖點頭。

就這樣,桃喜帶著樂鳴找來的六名壯漢,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好幾天的火車坐下來,讓人感覺精疲力盡。

一下火車,桃喜就拿出供給部隊的特效口服液,給樂鳴找來的這些人,一人分了一小瓶。

“這是我們廠生產的口服液,可以補充體力,你們每人先喝一瓶,打起精神。”

“回去之後說不定會遇到什麽事,還需要各位幫忙!”

這一路上,六名壯漢跟桃喜已經相對熟悉。

他們笑嗬嗬的接過口服液,其中領頭的那人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我們可是收了樂鳴兄弟好處的,不管誰為難你我們都可以解決。”

說話這人綽號叫鬼手,他在部隊時組槍射擊的速度非常快,由此而得名。

“謝謝鬼手大哥了!”桃喜笑眯眯的樣子,很好看。

六名壯漢見狀,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眼。

大家喝完口服液補充好體力,桃喜也沒耽誤時間,直接帶著人殺回老家。

有劉鄉長上門要技術在前,她誰也沒驚動,悄咪咪地出現在了老家房子處。

眼前一片廢墟,老房子已經變成殘垣斷壁。

劉鄉長的家人,比桃喜想得還要狠。

他們竟然將桃喜的老房子給燒了個精光!

曾經很多很多的記憶,都在這座老房子裏,現在全都沒了,她心裏五味雜陳。

“哎喲,這是誰呀?”

在桃喜愣神的檔口,有道幸災樂禍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這個掃帚星,還敢回來呀?”

“誰對你好你克誰,你全家都被你克死了,現在連房子都讓你給連累沒了!”

“這麽大的房子真是可惜了!”

說話這麽刻薄的人,自然是跟桃喜有仇。

桃喜望著眼前蓬頭垢麵憔悴不堪的女人,感覺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孫潔?”

孫潔那雙陰毒的眼睛透過額前淩亂的發絲,惡狠狠地落在桃喜身上。

桃喜今日身上穿的是套黑色的束腰長裙,無論從樣式做工和麵料來看,都不是便宜貨。

孫潔摸著自己打補丁的粗布爛衫,心裏的恨意不斷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