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哄了樂鳴兩句,都沒得到個好臉色。
她在樂鳴的腰上擰了把泄憤,隨後轉身上樓去找王蔓。
小兩口之間的親密事做了不少,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了解。
腰是樂鳴身上非常敏感的地方,他將手放在桃喜碰過的位置,暗沉著眸光注視著桃喜的背影。
……
就在桃喜到司令家的樓上,給王蔓舒緩心情的時候,伍家這邊可算是熱鬧翻天了。
他們一家人,在外全都是作威作福的人物,今天卻集體在家,被他們瞧不起的桃喜給揍了。
這於伍家人來說,簡直是恥辱!
更憋屈的是,他們耍了手段強搶的桃喜,根本不敢對外宣揚今天的事。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找到完美的借口,給大家解釋今天的事情、
萱萱爸媽和哥哥三人,就算是氣得吐血,也隻能咬牙切齒地在家擦傷藥。
他們忍著痛,指揮著當傭人的中年女人。
先前在桃喜動手的時候,中年女人聰明地躲得老遠,因此她身上的傷最少。
萱萱媽媽見狀很是生氣:“你平時滿嘴的忠心,剛才那小賤人動手的時候,倒是一點沒看出來!”
中年女人也有些後悔沒衝在前麵,大不了就是挨點打。
為主人擋幾下,說不定能換回來後半輩子的好生活,那麽好的機會都沒抓住。
如今,她事情都做了,再懊惱都沒有用,隻能硬著頭皮忍受主人的責罵,迎接更加艱難的人生。
看到中年女人隻是挨罵不說話,萱萱媽媽又把怒火對準桃喜:
“不行,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一定要好好教訓桃喜,也好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萱萱爸爸點點頭,非常讚同:“這事我來辦。”
老兩口子琢磨著找桃喜報仇,萱萱哥哥這邊腦子也在不停轉。
伍家發生的這一切,都在桃喜意料中。
這家人挨了打不可能不吭聲,他們越是怒火攻心,就越是會激進。
他們做的惡事越多,越會成為斬下伍家人腦袋的屠刀!
桃喜等的就是伍家人的花樣作死!
……
三天後。
在桃喜的疏導下,王蔓已經能正常下樓去院子裏。
不過,她還是不願意跟父母弟弟交流。
通過觀察,桃喜發現清醒過來的王蔓在麵對家人時,沒有了恨。
相反,她像是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
怕刺激王蔓,桃喜就算是對她的過往再好奇,都沒有繼續提過。
桃喜覺得,等王蔓心結真正打開的時候,也許她願意主動訴說。
至於那天什麽時候來,還不得而知。
兩人接觸幾天下來,王蔓的狀態肉眼可見地在變好。
司令一家人簡直把桃喜當成了大恩人,他們除了好吃好喝地招待,還好心地擺了桌酒席,將桃喜和伍家人都叫到了一起。
伍家已經在安排人收拾桃喜,他們根本沒想到司令會出麵摻和這事。
剛到司令家,伍家人就看到了桃喜。
萱萱爸爸當即就毫不給司令麵子,冷著臉站起來:
“王兄弟,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他說完,直接帶著全家人揚長而去,留下尷尬的司令和滿桌子的飯菜。
桃喜也是剛才知道,司令還叫了伍家人。
她這人知道好歹,明白司令這麽做也是想幫忙。
誰知,還沒等桃喜謝謝司令費心,他還覺得挺抱歉:“伍家那邊你別擔心,就算他們真的要撕破臉,我也會幫你的!”
按理說,司令的位置比萱萱爸爸高,他根本沒必要看對方臉色。
而今本末倒置,把堂堂司令憋屈成這樣,實在是讓人歎息!
就在司令請客失敗後的第二天,樂鳴媽媽給桃喜打來電話。
“桃喜,孩子不見了!”
她聲音倉皇,急得都帶著哭音。
聽到孩子不見,桃喜瞬間痛哭失聲。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腳步,直接昏倒在軍區醫院的收發室。
桃喜是被人抬著去搶救的。
她長得好看,醫術好,在軍區醫院很惹眼。
同時桃喜也是大家茶餘飯後喜歡討論的對象,不過一上午,整座軍區醫院的人都知道她因為家裏孩子不見了,被氣暈。
桃喜暈倒還沒醒來,伍家就狀告桃喜重婚,騙婚。
與此同時,飲料廠也被下達永久查封令。
軍事法庭也以樂鳴打人致重傷為由,給他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短短一天時間裏,桃喜竟然被逼得無路可走!
……
發生了這麽多事,桃喜病殃殃地躺在醫院,毫無辦法,見了人就哭。
伍家帶桃喜見的那名身份不凡的老頭派來的人,正好撞見這幕。
“先生讓我來找你取藥!”
桃喜先給了軍隊一盒六瓶,兌了靈泉水的特效藥。
後麵的供貨,飲料廠那邊還沒出。
六瓶子特效藥部隊用了四瓶,隻剩下兩瓶給了那個老頭。
兩瓶藥水下去,老頭的腿已經從黑色變成了正常的肉色,藥效實在是太好。
老頭迫切地想要治好自己的腳,大清早的就讓人來找桃喜。
聽到來人找自己拿藥,桃喜的淚斷了線似的往外流:
“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飲料廠被永久查封,生產不出藥了!”
“嗚嗚!”
一句話說完,桃喜再次哭開。
老頭派來的人有些愕然:
“特效藥不是跟部隊簽了合同嗎?”
“飲料廠怎麽可能會被查封?
桃喜絕望地搖搖頭,除了哭就是不說話。
老頭派來的人在桃喜麵前什麽都沒問出來,隻能滿臉愁雲地離開。
這人一走,公安所的人找了上來。
公安所的人,冷冷冰地拿出拘捕令就將桃喜帶走。
被關到公安所,桃喜沒有被審問,她首先見到的是萱萱哥哥。
萱萱哥哥今天穿了身嶄新的西裝,擺著自認為瀟灑的姿勢,坐在椅子上,一副全盤盡在掌握的姿態,看著桃喜被人押著進房間。
此時的桃喜很平靜,根本不像是哭過。
萱萱哥哥以為桃喜是跌入深淵,太過悲傷,才變得麻木。
他勾了勾唇,又用舌頭頂了頂左臉頰:“怎麽樣?後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