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071真的要嗎
怎麽也下不去口了,金之莫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歐老師?她心裏的人姓歐!莫研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雙唇嘟嘟著,就要接受他歐老師的親吻了似的。金之莫心裏發慌,討厭這種控製不住自己心緒的感覺。晃了晃莫研的身體,示意她清醒點,這回一定要讓她全看清楚,現在這裏的人姓金,而不是歐!
“死丫頭,給我醒醒!”不留餘力的搖晃著,就像是這種方式最能宣泄出心中的怒火。金之莫的一雙眼早已被強勢占滿了,死死地看著莫研,她的一舉一動都激發著他抓狂。好像想一氣之下進行下去,可是怎麽辦?不想擁著她,而她口口聲聲的喚著別的男人。金之莫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愛上莫研了,但是能肯定的是對她產生了一種想霸占全部的欲|望。
“老師,你……為什麽在轉圈?”莫研撚著聲音問道,撒嬌耍賴一般。視線中莫研隻覺得金之莫頂著某人的麵容,轉啊轉啊的。雙手捂著嘴巴,一陣子惡心,“老師,你別轉,我頭暈!”莫研柔弱的祈求著,嘴巴努努著,染了幾分可愛。
“我是你哪一個老師!”金之莫好不停歇的晃著,那架勢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心裏的苦莫研哪裏知道,她一心隻想著她喜歡的人,金之莫眼中的火隻想把眼前這個折磨人的死丫頭燒光毀掉,誰也別想在得到!
湊近莫研的身前,金之莫深呼吸,這丫頭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了,自己怎麽也喚不清她!“莫研,我是金之莫,你眼中就一點我的位置都沒有嗎?”像是質問,又像是自言自語。甩開愛不愛一說,真的挺喜歡莫研的,平時就很安靜,偶爾古靈精怪的。可是她不喜歡自己,兩個人之間甚至沒有一次和氣的對話!
“金針蘑?”莫研歪頭想了想,然後咧嘴哼了一聲,續而說道:“那個人啊,愧對老師這麽神聖的職業!他就是個流氓,偷摸摸的進女生寢室,還圖謀不軌!”
金之莫頭上垂汗,流氓?這就是莫研對自己的定義!有哪個男人沒有一點色心的,又不是出家了的和尚,就算是和尚,也有還俗結婚的例子成不成?金之莫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侮辱,自己也算是誨人無數了,怎麽就對不起教師這個職稱了!
再晃晃莫研,金之莫不懈的努力叫著:“莫研,你至少給我清醒一點點,看清楚我是誰!”他可以不計前嫌,可是這次的帳就要清清楚楚的算上一算了,要不是自己之前在學校周圍的酒吧裏打點過了,莫研今天給定就稀裏糊塗的被人占盡了便宜。她若不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往後對自己崇敬膜拜,可真對不起在她身上耗費了那麽多的精力。
金之莫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若是能落得個清閑自在,誰會不願意。可是偏偏遇上了莫研這麽一個大麻煩,就是讓人無法不加以理會。倘若她的心是鐵做的,自己也可以就當做是教育事業中的一個誌願者,心甘情願的為了把迷途的羔羊往正路上引導。可是莫研也有心軟的地方,甚至她心裏有一個愛人!
“老師!”莫研傻笑著,雙手揪住金之莫的衣襟,擺弄著他的衣扣。有幾顆扣子是金之莫之前解開的,而現在莫研正在為其餘的幾顆奮鬥。怡然自得的解著衣扣,每當解開一顆莫研都會嘻嘻哈哈的偷笑好一會兒,好似是她的奸計得逞了一樣。
她醉了,可是解扣子的功夫卻很地道;他清醒著,可是方才手忙腳亂的一顆扣子要解上好半天。金之莫低頭看著莫研幸福的笑了,心裏有一塊地方被她的笑容生生的刺出了一個血窟窿。金之莫無法從容,卻眼睜睜的看著莫研解扣子,每解開一顆她就會抬眼看看自己,然後羞澀的一笑。這到底是誰在獻身?
“別解了!”一把抓住莫研的手,金之莫真的憤怒了,滿肚子的火氣從嘴中噴濺了莫研的一臉。
莫研有些迷茫,不是進行的好好的嗎,她不解一向溫柔的歐老師為什麽好似在發脾氣。這種場景已經久等了,偷偷的喜歡歐老師已經好幾年了,自從上了高中,被他無微不至的關愛著,開導著,就再也對別的男人產生不了興趣了。為什麽,終是時間上的差錯嗎?是因為時間用年齡這東西隔開了兩個人的緣分,終是不讓兩個人產生愛情?
“老師!”莫研帶上哭腔,“你……不在等我長大了嗎,你已經有愛人了嗎?”莫研覺得自己除了歐老師再也不會愛別人了,所以從心底深處不願意去相信歐老師已經接受了別人。
“莫研,你長大了,可以為人妻了!”金之莫苦笑著說。不管自己現在在莫研的眼中到底是哪一個男人,看她失心一般的難過,總是不忍心。支起莫研的下巴,讓她抬起頭,那一雙唇也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準備的。敵不過誘惑,強壓製住心裏的不滿,輕輕的吻住了莫研的唇。
莫研抬起雙臂,摟住了金之莫的脖子。一種得償所夢的感覺,吻技顯得青澀,但卻也用了最大的努力。一雙舌頭,癡纏得像是扭了麻花一樣。莫研的手從金之莫的衣擺伸進去,觸摸到了他結實的胸肌,手指有些發抖,險些就臨陣退縮了。隻是自己還想不透怎麽樣才算是長大了,懂事了,卻這麽巧遇見了歐老師,這算是上帝給的機會嗎?
“真的要嗎?”金之莫先把持不住了,這樣摸來摸去的,身體四處都漸漸地熱了起來!要是中途變卦,自己可真就可以去死了!也許是莫研一反常態,突如其來的熱情讓金之莫有種亦真亦假的感覺,天亮時分,他和她還能正常的麵對彼此嗎?這是個疑問,而且相當的關鍵。
在學校中時常會見到,兩個人要是發生了關係,那就不單純的是師生了,說得難聽些,自己像她所遇到的那些有錢男人一樣,留下一疊錢便可以處理掉麻煩,她就隻是個情人!不想她那麽輕賤自己,可是她又不懂得收斂自己的行為,到底要如何!金之莫敢肯定,不是所有的男人能把這種情況隱忍下來,還給莫研考慮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