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0297終於交集
莫研在醫院裏住了好多天,直到外傷都好了,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隻是那手腕還得仔細一些,不能做用力氣的事情。金之莫給莫研選了一套衣服,作為出院時候的穿著。莫研身體沒了大礙,金之莫就帶她四處走走逛逛。
為了彌補莫研“陣亡”了的行李留在她心裏的遺憾,金之莫帶她走遍了大街小巷去補充服裝。兩個人遊走著,這看看那瞧瞧,每停到一處的時候,兩個人都得因為意見不合而爭論了半天。
金之莫閑莫研的看上眼的東西太古怪,莫研閑金之莫看上眼的東西純屬難看,兩個活冤家吵吵鬧鬧的一陣陣,東西也都沒耽誤了買。
莫研鑽進一家商店,看到裏麵異域風情的衣服很是新奇,指尖挑起一件便往更衣室裏走。原本的目的變成了一場旅行,莫研儼然已經忘記了歐陽澤日這塊傷痛。她美美的回身去關更衣室的門,誰知金之莫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擠進來了半邊。
金之莫側著身體不知和營業員嘰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麽,然後他便整個身體都擠了進來。看著莫研發愣的臉,金之莫催促她換衣服。
“你幹嘛進來,這是女更衣室!再說你那麽大的體積,我都沒辦法換衣服了!”更衣室本來就隻能容得下一個人,而金之莫這麽一闖進來,空間就更小了。莫研嚐試著伸開胳膊,根本就沒法子正常舒展。
“你的手腕還不能太用力,得仔細一點,我幫你不就讓你省力了一些!”金之莫義正言辭的,本身他的大個子鑽進這小更衣室裏也很受局限的,可是他就是好久沒和莫研靠的這麽近了!莫研一出院,金之莫毫無疑問的把她接到自己入住的旅店。可是莫研非要獨居一室,他根本也吃不到福利!
“你出去,很礙事!”
“別囉嗦了,快脫衣服!”金之莫嬉笑,然後手指在莫研的身前鼓弄著,從她的手中奪過衣服,就是一副全部由他經手的樣子。莫研的酥胸剛露出半邊,金之莫的眼睛就直了。
莫研死死地抓住金之莫的作亂的爪子,知道某人的本性又開始暴露出來了。莫研哪裏肯乖乖地就範,即使隻有一隻手抵抗,她也堅決不放鬆。隻是一手怎奈金之莫雙手的靈活,幾下撥弄,莫研隻剩下又氣又惱。
看著紅撲撲的臉頰,金之莫忍不住的吞咽著口水,低頭吻了吻,手掌便落在了莫研身前肉肉的胸脯上了。莫研嬌嗔了一聲,身體一縮就抵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莫研,今晚你住我的房間吧,你的房費省下來還可以買好幾件衣服呢!”金之莫蠱惑哄騙著。
“滾,你個流氓!”莫研哪裏不知道金之莫的真正目的!
金之莫跟著莫研擠在更衣室裏,引起外麵的服務生們咯咯直笑。莫研原本就羞澀得難忍了,再加上金之莫躍躍欲試的模樣,恨得她直咬牙根。金之莫附在莫研的耳際輕輕地哼說的,然後引得她臉色更紅暈了。
“喂,金之莫!你怎麽可以這麽無賴,我不去!”去他的房間不就是狼入虎口嗎?自己才不要去做乖乖的小綿羊,除了被吃就是被吃,自己的命運就逃不出他這個色狼了是不是!
金之莫笑意更濃了把莫研摟在身前,勤啄她的麵頰。心裏陰陰的想著,在這麽浪漫的國度,眼巴巴的看著這尤物就是吃不到的感覺太煎熬,既然誘惑不成那可就得施以恐嚇了!嘴角邪邪的咧著,金之莫的語氣陰嗖嗖的。
“莫研,你不同意沒關係,咱們把晚上該辦的事情現在辦了!”金之莫托著莫研的腰肢,然後擎了起來。莫研的身體後麵抵在牆上,身前敏感的地方抵在金之莫的腰上,微微下滑便能感受到他皮帶的所在。
咕噥了一聲,莫研暗暗地哀嚎。外麵還能隱約的聽到營業員的竊竊私語,想是在談論他們倆之間的事情呢。這一下子動靜大了起來,外麵的人哪裏會不明白他們在這做什麽事情!人家的更衣室是換衣服的,金之莫倒有“雅興”在這享受非非之事,這個男人可真是走到哪裏都忘不了“吃肉”!
“莫研,你總是欺負我!”金之莫麵上委屈,一雙唇翹起得老高。
莫研瞠目結舌,這副場麵,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感覺到金之莫的手鬆了鬆,莫研的身體就下滑了一些,直到敏感的部位相抵,莫研滿頭就像蒸在了熱鍋上一樣。好熱,莫研渾身都覺得躁動了,耳邊還蕩著金之莫羞人的呼喚聲。
“莫研!”金之莫柔柔軟軟的嗬著氣,額頭抵住莫研的臉頰,輕柔的摩擦著,來來回回。金之莫知道莫研在害羞,他也不想一出更衣室,一群女人圍著看熱鬧。他隻想莫研同意,從今天起她和自己住在一個客房裏!
“你答不答應我?”金之莫繼續軟語,身體活動了一陣,磨得莫研快要發瘋了。金之莫扭了眉,莫研再不答應,自己的興致可真就被撩拔起來了!身體漸漸的發疼,金之莫滿臉的忍耐。
“你先放我下來!”莫研扁著嘴巴,欲哭的樣子。
“你答應了我就放你下來!”金之莫絲毫的不鬆口,身體往前一頂,把莫研緊緊的貼住。
莫研的心頭一提,臉上就想要溢出來血液了一樣,這丫的臭男人竟然可恥的硬|了!“我答應!”心底暗暗的合計,這隻是緩兵之計,到時候回了房間,鎖上門,誰還聽他的,哼!莫研看到金之莫的臉上洋溢著賤賤的笑意,然後慢慢的把自己放了下來。
踩在地上的時候,莫研腳下還懸浮著一般,根本就站不直。倚在金之莫的胸膛上,四肢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軟軟的無力。衣服也是金之莫幫著換上的,毫無疑問,他趁機占了不少的便宜。
金之莫扶著莫研的楊柳細腰出了更衣室,外麵扒眼的女人們紛紛退散。莫研低垂著頭,任由金之莫帶著走,也任由他去結賬。一旁的金之莫嘰裏呱啦的和收銀員說了一套,莫研也聽不懂,但是看那收銀員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莫研就覺得酸酸的了。他們倆不是因為自己聽不懂法語,所以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