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0175老師找上門金老師要發狠了

莫研回到寢室一開門,腳下便是一頓。似曾相識的香味兒,莫研從來沒聞到過一種香煙的味道像花香那麽清淡,從鼻尖經過竄到口齒間又像糖果那般的沁甜。莫研滾了滾咽喉,心頭砰砰亂跳,怎麽會有種熟悉的感覺,莫不是那禽|獸膽敢再來?

咬了咬唇,莫研的手停頓在門把手上,舉止開始放慢速度,她在猶豫如果金之莫真的在要不要去麵對他。腳下的鞋子還掛在腳跟上,莫研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一直和金老師的相安無事讓她有些忘記了防備。也許是太過沉溺歐陽澤日帶來的安全感之中,莫研這麽長時間以來竟然從來都沒有居安思危過。

喉嚨咕嚕一聲,莫研緊張到耳畔震蕩著自己的心跳聲。握著門把手的手攥得緊了些,莫研把鞋穿好,還是決定遠離金老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他來這裏是什麽事情,擅闖女寢就不會是好事!

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不讓聲音傳的很遠,就怕房間中的金之莫察覺。可惜本是不大的空間,在莫研剛進門時那一聲毫無防備的推門而入時,聲音怎麽會不被傳開。心存僥幸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當莫研的手微微的用力,門縫裂開一絲絲時,一股勁風從她的身後襲來。

一個大掌落在門板上發出很響亮的一聲,驚得莫研渾身一抖,手上震得麻酥酥的。莫研無法回頭探看,但是從身後傳過來的怒氣她切身感受到了。門板上除了莫研纖瘦的影子外,還印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一種被籠罩了的感覺,莫研不聲不語的保持著沉默,此時的心態就是敵不動我也按兵不動。莫研的眼珠子左轉右轉的,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開始不解,為什麽身後的人一直也不發一語?就那麽僵持著,氣氛越來越緊張,更是夾雜著某人的怒氣,越演越烈。

“你就想一直這樣躲著?”金之莫終是怒氣衝衝的開了口,落在門板上的大掌下滑,直到手腕接觸到莫研的肩膀時才停下。他知道莫研很厭煩自己,可是他不會讓她躲下去的。一直相安無事並不表示就息事寧人了,她不在乎第一次被男人奪了去,可是他自己偏偏就要負起責任來。

果然是那個男人的聲音,莫研脊背一陣陰寒,他的膽子真大,幾番闖進女寢竟然也沒人來追究他的責任!僵直著身體,莫研也不開口回言,似乎對自己的處境也沒什麽期待了,風雨欲來的感覺。

莫研自認為這一學期很乖巧了,沒遲到沒早退,更是一節專業課都沒有逃。而金老師的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莫研一點都想不出來。要說他便宜占盡,應該撒手和自己保持距離才是,他怎麽還頂著風浪而來,就不怕傳出什麽蜚語影響了他的教師形象?

據莫研所聞,過去的幾年中金老師的品行端正,並沒有什麽負麵的言論。可是為什麽莫研覺得傳言和實際發生的事情不一樣,他明明就是利用各種手段占人便宜的一個流氓!對於金之莫是怎麽掩人耳目到如今的,一直是莫研心中的一個疑惑。

“說話!”金之莫的手掌從門板上抬起,然後落在莫研想躲開的臉上,用力的扳過,兩個人的視線就交匯到了一起。

莫研的脖子被迫的扭轉,回頭盯著一臉怒氣的金之莫。唇上微微抖了抖,依然無話,她不是不想說些什麽,可是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這種情況下她難道不應該報警嗎?莫研這樣自問,可是真的要這麽做了,也許很多討厭的事情都會被翻出來。她不喜歡繁瑣迷亂!

兩個人的對視算不上是多麽的和諧,在空期間目光灼灼的撞擊在一起,彼此的倔強肆意開來。

“嗬嗬,這個姿勢很舒服嗎?”金之莫邪魅的扭了扭唇,一隻手撫著莫研的臉頰,另一隻手拂下她緊握著門把的手。金之莫的兩隻手上下配合著,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莫研的身體轉了半個圈,這會兒兩個人終於是很正常的麵對麵了。

“你打算一輩子都不開口和我說話?”金之莫陰陽頓挫的調侃著,雖說聽似戲語,卻言語聲調中透著一絲絲狠氣。抬手支起莫研的下巴,逼著她仰頭而視,金之莫很不喜歡她的目光斜視,顯得自己在她眼中那麽的沒有地位。

莫研也不知道自己能裝啞巴到幾時,可是她現在是真的不想和金之莫發生什麽口角。莫研不在乎是什麽原因讓金老師出現在自己的寢室中,也不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隻有一顆隨遇而安的心在跳動。

隻是一牆之隔,金老師的膽子真大。隔壁就住著他的小情人呢,而他卻三番幾次的擅闖別人的寢室,簡直就是個目無章法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會是個老師,真難以置信!莫研把視線移了移,雖然看不出焦距,卻很無情的從金之莫的身上移開了。

一種憤恨直擊金之莫的心髒,那種被狠狠無視的感覺實在是難忍。本事輕輕的支著莫研的下巴,在金之莫扭曲了的心情下,手尖一轉,心中發狠的捏起她的臉頰。莫研的下巴卡在金之莫的虎口上,顯得很被動。

莫研的眼中閃爍著厭惡,高揚著的脖頸讓她有些難受,眉頭**了幾下,卻依然沒有言語。

這是無聲的對抗?金之莫唇上的線條彎了個弧度,有些戲謔的味道。低頭之間,隻想和莫研用很近的距離對視,卻聞到了她身上似有似無的消毒水味兒。這是從歐陽澤日那裏回來的,這裏身上帶著這種味道的男人又和莫研長時間接觸的隻有歐陽澤日了!

很討厭看到莫研和歐陽澤日並肩走在一起,也討厭莫研對歐陽澤日笑!金之莫看著莫研似乎麵無表情的臉,視線在她的麵容上四處滑動,然後稍作停頓便像她細白的脖子打量,一路向下。

在金之莫的眼中,征服一個女人,無非就兩種情況。一種,用錢買她的身體,另一種,用男人健壯的身體讓女人舒服了心田!金之莫唇上一僵附耳,聲音就如絨毛一般滑過莫研的耳際:“你不說,我們就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