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0110你是我的玩偶
莫研已經好幾天沒過上安穩的日子了,不是解剖老師熱情的邀請,就是課堂上金老師曖昧的一笑一笑又一笑。還記得那日走進教室,自己已經很悲催的接受了現實,無論大家怎麽議論都好,自己無視就可以了。而當上課的鈴聲響起,金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他竟然直直的奔著自己來了。
當時是個什麽心情,隻覺得瘟神越走越近,逼得自己無處可躲。當初選擇了這麽偏僻的角落,也不過是想單獨呆著,況且這個地方看去,外麵的景色最美!可是現在,這個地方是逃無可逃,躲無可躲的死角!
“我最愛的莫研同學,你的課本落在老師的辦公室了,下次不要這麽粗心大意了!”金之莫略微的前傾這身體,很儒雅的把書放在了莫研的麵前。臨走前還衝著莫研嘟了嘟嘴,眨了個電眼。
金老師那笑意吟吟的臉,賤嘻嘻的聲音,以及曖昧不清的舉止,莫研恨不得把他放在桌上的書甩到他的臉上。可想過他這麽一句話引得課堂上女生們驚叫連連,憤恨四起,他就那麽願意把自己逼迫到一個絕境上麵嗎?
課堂上被金老師一句不輕不重的話語安靜了下來,然後他依然很瀟灑的開始講課。可莫研就免不了生悶氣了,每一節課自己都逃一樣的往外衝,而每次都被金老師留下來最後一個走。他這不是報複又是什麽,明明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把自己推到眾人麵前當靶子!
還有什麽煩心事呢?對了,還有林澤,突然間和他的聯係就變得多了起來,最近幾天總會被他接過去跳舞,無論自己怎麽拒絕他都會派人找到自己,然後給請到他的地盤上。莫研隻想知道,讓林澤執著下去的原因是什麽,隻為一個舞伴?
“莫小姐,請移駕!”
莫研看著對麵的男人,移駕?說得像是古代深宮中被點到侍寢的妃子一樣,還需要一個人來請!林澤的手段絕對不容小窺,自己試過躲起來,可是他的人總會把自己找出來!所以激怒林澤,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這次和往常不一樣了,林澤見到自己的時候隻是一直笑。讓人推出了一列列的衣服讓自己選,說是晚上一起出席舞會。莫研有些生氣,衝著林澤怒吼:“我不是你的玩偶,不要憑著你自己的心意使喚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林澤沉了臉,笑容凝固碎掉,揮手示意一旁的侍從退下。
一時間房間裏除了好多的衣服,就剩下了兩個人。莫研突然很後悔自己的衝動,因為看到了林澤渾身冒著陰森起了身,然後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莫研心裏是膽怯的,很不願意承認有時候女人再強,也敵不過男人的一隻胳臂的力量。喉嚨艱難的滾動幾下,腳下已經不能堅定的踩在地麵上了,隨著林澤的靠近,莫研止不住的躲到了衣堆裏。
“玩偶?”林澤陰森恐怖的笑語,自己不曾這麽想過,莫研是一個很獨立的女性,她某時候的膽量是令人敬佩的。他想把莫研磨練成一把寶刀,寶劍鋒從磨礪出,她需要的隻是磨練。在學校就能得到磨練了嗎?她隻有早早的接觸社會,融入她即將要麵對的世界中。
“喂,你別過來了!”莫研的語氣稍微弱了一些,雙手扶在衣架上慢慢的挪動身體,就為了衣架能把林澤隔在一個安全的距離。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充滿狼性的,莫研相信他想要的女人絕對會被他用些手段征服的。自己不願意做犧牲品,隻有躲開了!
林澤邪性的一撇嘴,一隻手按在了衣架的另一端,神色由陰沉變得晴朗許多。看著躲在衣架之間的莫研,林澤肆虐一般的放聲大笑。當莫研險些腿軟的時候,林澤止住了笑,悠然自得的說道:“莫研,你母親把你交給我的時候,給了我所有的權力!”
有人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莫研覺得自己無法領悟其中的深奧含義,提聲問道:“你什麽意思,我母親把監護權交給你了不成?”別以為自己一點法律都不懂,監護權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不說父母雙親都還健在呢,就算是不在了,也還輪不到一個外姓人來攙和!
林澤的手指動了動,然後一用力就把衣架掀翻,一列的衣服被甩到了地上,那場麵令人震撼。“要麽你自己挑一件喜歡的,要麽一件件的試穿,直到我滿意為止!”
莫研的手從衣架上挪開,看著腳邊淩亂了一地的衣服詫異,“你怎麽這麽粗魯?”這些衣服一看就很貴,意料又不容易清洗,這都掉到了地上,大部分都沾了穢跡!
“我不對女孩子動粗,但是並不表示我不會!”林澤抬抬眉梢,警告著莫研。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莫研不服氣的咧咧嘴,暗下決心,早晚要賺好多錢,向母親那樣拿錢把林澤砸倒,要他畢生中的一年為自己效犬馬之勞,累死他丫的!在林澤的目光下,莫研在衣海中翻找何意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反正莫研也不喜歡參加什麽舞會,隻是憑著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件,覺得還算是淑女款式!
“你的眼光還有待調教,看來我還得再努力一些!”林澤從衣架上挑了一件黑色的禮服,露肩齊腳踝。遞到莫研的麵前,催促她趕緊換上,一會兒還要做頭發化妝。而他一轉身,走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手上撈過一本雜誌翻看著,似乎接下來的事情都跟他沒關係了一樣。
提著衣服,莫研心裏就犯愁了,這衣服是露肩的,這證明裏麵不能穿文胸!自己也不可能隨身帶著乳|貼那東西,這怎麽辦啊?瞪了瞪林澤,他像是個沒事人一眼,悠哉悠哉的!正在莫研瞪眼這時候,林澤起身走出了房間,沒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把莫研需要的東西拿來了。
莫研看著手中被塞進的物件,欲哭無淚,為什麽母親非要找一個男人給自己做老師,這樣兩個人如此的溝通真的很令人惱火!提著衣服躲到最後一層衣架後麵,火速的換著衣服。莫研知道,林澤原本就被自己激怒了,更不會容忍自己對他提出什麽要求了,所以讓他出去或者自己另找地方換衣服這類話語,莫研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裏。
衣服換完,莫研慢慢的移到了林澤的麵前,他似乎連眼都沒抬,隻叫莫研跟著他走。到了另一個房間,那裏是專門美發的地方。很難想象,一切都是林澤一個人完成的,一點都沒用的上被人插手。
林澤先把莫研的頭發做了一個定型,然後就開始給她化妝,各種美容工具在莫研的臉上掃過,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寵壞了的公主。林澤不言,莫研也不語,兩個人之間似乎還有著怒氣,誰也不搭理誰。臉上的裝扮做完了,林澤又專注於莫研的頭發,細細的把她的頭發箍起,梳理蓬鬆,臉側留下幾縷鬆散的發絲。
莫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能否認林澤的手藝真是一絕。最後林澤把滿是鑽石的發夾夾在了頭上,莫研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懷疑上麵鑽石的真偽,而是要保證舞會結束後,這東西能完璧歸趙!
當莫研以為這一切都應該結束了的時候,林澤遞上前一副鏤空的白手套。莫研戴上,忽而就想起了在解剖室,自己戴的手套也是這樣的雪白,不過是不鏤空的!“呲呲”莫研頓時覺得一股香氣彌漫,然後就看見林澤收起了一小瓶香水。
“既然你以為自己是個木偶!”林澤的雙手按在莫研的雙肩上,伏下上身朝著對麵的鏡子中看著,鏡子裏麵兩個人的視線在那交匯。“那今晚上你就是我的木偶,不聽話就要小心我對你施暴!”
變態,莫研的眉頭一隆,難道他還要當場打人不成?
林澤揉了揉莫研的眉心,叮囑道:“首先不要總是皺眉,把我所做的藝術品都破壞了!”
自己這悲催的命運難見天日了!莫研在心中默哀,隻希望明天的黎明早些到,讓自己遠離林澤吧!
“晚上會很冷,披上吧!”林澤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披肩,細致的為莫研搭在了肩上,然後繼續在她耳邊囑咐道:“會場上人也許很多,你最好緊緊的跟著我,在別的男人麵前不要輕易的把披肩拿下來!”林澤很有深意的看看莫研的胸脯,笑得很是**。
“知道了!”莫研答應著,眼珠剜了一眼身旁的老色狼,把披肩攏緊了。心裏麵對林澤是又敬佩又憤恨,有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像是個好人,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狼性好似要把人撕碎了一樣。
“走吧!”林澤很紳士的抬手,直到莫研把手搭在他的手心的時候,兩個人才相伴著離開了。
天色已黑,晚上的空氣是有些涼爽的,莫研關上了車窗,撇了撇坐在一旁的林澤。今天是他的司機開車,而他似乎心情也並不高漲。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莫研在林澤的身旁,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