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

何雨菲渾身顫抖,可以想象她心裏是有多害怕,皇羿這個人她是知道的。

A市有關他的傳聞更是不少,她至今記憶猶新的一件事就是。

一年前,皇羿的掛名女朋友,也是他的秘書,但是皇羿卻從來不碰她,再一次宴會上,這女人竟然給皇羿下藥,恰好,這個女人她還認識,更是她的朋友,那藥還是她幫她弄到的。

結果,第二天,皇羿就發來幾張照片,就是那個女人慘死的照片,還有那女人的家人也在一夕之間全部慘死。

這件事在A市起了軒然大波,而她也被嚇得幾個月沒敢出門。

經過一年的時間,這個男人行為處事是沒有以前那麽張揚,變得低調不少,但沒有一個人敢去挑釁,他就是一隻沉睡的獅子,要是你在他跟前挑釁,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身首異處了。

何雨菲回想至此,光潔的額頭上,豆大的汗滴,不停的滑落。

皇羿陰測測的笑起來,他突然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算計的眼神看了看寧墨白,這個女人還有用:“西原,把東西給何小姐,以後可千萬不要識人不清。”

話落帶著沈心愛轉身離去。

寧睿看著沈心愛遠去,麵無表情,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拉著寧墨白的手,問道:“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會再來看我了。”

寧墨白還沒說什麽,寧夫人狠狠瞪著寧睿,惡狠狠的說道:“不準叫那個女人媽媽,從今以後,你再也見不到她了。”

………………

沈心愛被帶回了皇羿的古堡,這個房間,是他的。

準確來說是被強逼拖走,因為她想掙紮,卻被他強製抓來。她被粗暴的丟在柔軟的大床,鎮定的臉容也顯得驚慌無比。

皇羿俊美無邪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但眼眸卻是一片深沉,與表情完全不符,透著邪佞般的野性。

他解開襯衣的兩顆扣子,繼續解著,最後衣衫被他褪下,健康小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皇羿深邃的眼眸裏摻雜著深深淺淺的欲·望,身上爆發出的是那麽濃烈的怒氣。

沈心愛早就不是什麽清純少女,但是麵對這樣的他,她還是感到害怕,恐懼。

“哢嚓”一聲,門被反鎖起來,令人心驚。

皇羿看著滿臉蒼白,努力維持鎮定卻無法鎮定的沈心愛,心中更是冒出一種無名的怒火。

她竟然那麽怕他,一副畏懼討厭他的樣子。就那麽討厭他嗎?對著別的男人卻笑的這麽開心,對著他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假麵終於慢慢被撕開了。

這個女人竟敢愚弄他,當他是白癡嗎?

皇羿嘴邊揚起諷刺的笑,一步步逼近她,看著她緊張的後退,驚恐警惕的盯著他。

“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你有那麽怕我嗎?”

“你、你別過來。”沈心愛滿心恐懼,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狠起來就是個可怕的惡魔。

平日一副優雅有風度的樣子,發起怒來,卻讓人覺得詭異的變態,從心底就生出難以言喻的強烈畏懼。

皇羿聽了她的話,竟然意外的停住了腳步。

然而下麵卻讓她更驚心,他不僅把衣服脫了,此刻正慢條斯理的脫著褲子。

他的眼睛像黑色的欲.望漩渦,如同殘酷的獵人般盯著她這個無處可逃的獵物,發出無聲的笑意。

“竟敢背著我勾.引其他男人,我的老婆,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的膽子不小,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我的老婆’這四個字狠狠刺激了沈心愛,他真的有把她當過他的老婆嗎?她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皇羿這樣說,竟不覺得可笑。

她恨他,真的很恨,她不想被他這樣殘暴的對待。

可是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她不是他的對手,怎麽辦好?

驚慌之下,她也顧不得反抗會更惹怒皇羿,狠狠的抓起床邊桌子上的東西當武器,把花瓶,裝飾品,亂七八糟的扔過去,

皇羿倒是一個措手不及,急忙閃開。

沈心愛更捉住機會抓起東西,死命的扔他,趁著他躲避的空檔向門口衝了過去。

她一定要衝出去,否則今晚她一定會被他**到死的。

她不敢想象那可怕而屈辱的場景。心幾乎跳出來,她緊張的握著門把,想打開,可是那門把卻很奇怪,她竟然打不開。

而後麵已經傳來可怕的壓迫力,門還沒打開,她眼睛瞪到最大,心底猛抽一口寒氣。

皇羿冷笑著拖她回來,一腳踢在她的膝彎處,她痛得一下子站不住,失力跌倒在地上。

皇羿卻快速半跪下來,雙腿把她直接壓在地毯上,狠狠製住她的手腳。

午夜暗昧的燈影,天花板上水晶燈閃動詭異的光,灼熱的空氣中隻聽到她驚恐急速的呼吸聲。

皇羿那俊美得驚人的臉容融入陰影中,他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意。

冰冷的手扼住了她脆弱的下巴,把她那倔強驚慌的表情盡收眼底。

“嘶”一聲。

他的手掌肆無忌憚的滑入她的衣服,猛然撕碎,裂帛的聲音叫人驚恐欲絕。

在沈心愛驚怒羞憤的目光中,他重重握住她胸前敏感的柔軟,肆意揉·捏著,帶著難言的情.色味道。

“寶貝,如果……”他低魅沙啞的聲線驟然貼近她耳邊,帶著深淵般的殘酷,“……你再敢勾引別的男人,我就毀掉你,不僅如此,我還會毀了那個男人,我會讓你記住你永遠都隻屬於我皇羿一個人……”

“我沒有,我沒有勾.引別人。”她尖聲反駁。

卻隻換來他殘酷而諷刺的笑容,和更放肆的褻玩。

皇羿狠狠的咬住她的紅唇,他像是失控一樣,眼裏驟然蒙上了一層怒氣,猩紅的火焰像是要將她焚燒一樣。

冰冷的聲音,響起在耳畔:“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我不在的幾天,你敢說你沒有在寧墨白家裏過夜,還有那個孩子,不會是你跟他生的小野種吧!”

皇羿死死地看著她,目光裏翻湧出來的,是那麽濃烈的失望和痛。

沈心愛一臉倔強之色,他失望什麽,痛什麽,該失望,該痛的,明明是她!!

還有,他一口一個野種,人家隻不過是個才剛到五歲的孩子。

不甘的反駁道:“我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那天晚上隻是睿睿生病了,我隻是去照顧他而已。”

皇羿冷冽一笑,嘴角揚起致命的性感弧度,但冷鶩的雙眸卻像寒冰一樣毫無溫度:“什麽樣的友情,會讓你半夜三更去一個男人家裏?不會真被我猜中了吧!那孩子真的是你的野種。”

他可沒忘記那野種叫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