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婚令如山

三句話輕而易舉的拆穿了三個人的麵目,饒有興趣的看著神色淡然隨性的徐邵卿,夜未央倒有些想笑。

而樓梯處一抹白色身影準備上前的停在了原地,饒有興趣的看著。

這又是哪一出?

周圍的人不是傻子,自然也有些明白什麽意思,原來是有人心懷不軌,被未婚妻抓包卻將所有的罪過推到那女孩子的身上。

看著夜未央那絕色的麵容,確實讓男人瘋狂。

“邵卿你知不知道我們親眼看到她在勾引家宗哥,你竟然還罵我們!”眼眶裏集聚著委屈的淚水,白玉曉看著夜未央的眼神更加的厭惡猙獰。

徐邵卿雖然以前對自己也不怎麽熱絡可也不會這樣惡語相向。

今天他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那樣的責罵自己,將她至於何地?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她絕不會讓她今天這麽輕易就脫身。

“不是我一個人看見,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她……”

撥開白玉曉指著眾人的手指,徐邵卿淡淡的搖頭,邪肆幽邃的眸子一一掃過眾人,“是她勾引他,還是他強迫她,問問另一個人當事人不是更好。”說完轉身看向徐家宗。

徐家宗沒想到徐邵卿會將矛頭再次對上自己,陰鷙的眸底掠過狠辣,看著徐邵卿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木訥著半響都不能開口。

此刻如果他說假話,他相信他們倆絕對有能力可以找出破綻,說真話……那絕不可能!

那隻能……眼神落在傷心不已的夜曼文身上,心一橫怒道:“夠了!你們都誤會了,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隻是她剛才不小心扭到腳我扶了下。”不耐的怒斥讓夜曼文僵硬在那裏,雙手用力的捏緊,垂下的麗顏猙獰的可怕,眸底滿是怒意。

她精心安排的又怎麽可能就這樣結束。

誰也別想!

悄悄給身後的白玉曉打了個手勢,後者會意的勾唇,涼涼道:“可是我們剛才看的可不是那樣,那樣火熱的姿勢我還以為你們要上演限製級了。”

徐家宗沒想到他們還不願就此收手,眼神銳利的掃向夜曼文,她打的什麽主意他又豈會不知。

隻是夜曼文今天下足了血本,她今天不隻是要大家誤會夜未央是不吃廉恥的女人,還要讓大家知道徐家宗的本性,讓大家清楚徐家宗是她夜曼文的,誰也別想得到。

“她骨子裏就透著淫蕩。知道她媽媽是誰嗎?”高深莫測的詢問,隻要說出她的母親是誰,在場的人估計沒有人不會相信她們所說的一切。

就在她幸災樂禍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夜未央聽到提起母親時某地湧動的危險。

“她媽媽可是人盡可夫的季珞翎。有其母必有其女,母親那樣淫蕩女兒又能……”

突然,響亮的嗓音像是被卡帶般難聽的逐漸停了下來。

大家不知道夜未央怎麽做到的,可當發現時,那漂亮的纖手就掐在了白玉曉的脖子上,絕美的臉上是蝕骨的戾氣,仿佛從地獄來的撒旦,隻消輕輕的一下,便可以多去眼前人的性命。

“你再說一遍。”森冷的話語含著凜冽,隨著手上的動作淩遲著所有人。

那駭人的氣勢讓大家都不敢上前,隻能訥訥的看著白玉曉的臉色由紅到白,眼睛泛著白,好像下一秒就會窒息而亡。

不說此刻白玉曉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就算可以。但麵對這樣的夜未央誰又能夠完整的說出一句話,而且還是將自己逼向四神的一句話。

沉默……頓時長長的走廊裏隻剩下無盡的沉默,就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那麽驚恐的看著白玉曉徘徊在死亡邊緣。

徐邵卿不曾看到過這樣狠戾的夜未央一時也有些嚇住,看著不斷揮舞著雙手求救的白玉曉這才反應過來,想要上前,可夜未央腦後像是長了眼睛,他才走了一步,冰冷的嗓音透著危險立刻在安靜的走廊響起。

“誰要敢上前,她立刻會死在這裏!”

這句話絕對不是恐嚇,大家可以聽出她絕對的說到做到。

徐邵卿頓在那裏,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事情僵持著,突然,夜未央譏誚的揚唇,平靜的不含一絲起伏的嗓音幽幽響起,“你知不知道大腦缺氧多久造成中樞神經損傷不會死?”

唇角的笑越發的妖孽,卻讓人不寒而栗。

“人的一切行為舉止都靠著大腦來支配,一旦中樞神經出了問題,你說會有什麽後果?”低低的反問,透著刺骨的森寒。

這一刻,白玉曉嚇傻了,都忘記去掙紮,隻是那麽恐懼的望著她,一下子失去了生氣。

大家也被她的話嚇住了,夜曼文微微瑟縮了下身子,心悠然縮緊。剛才如果……

不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身子不覺朝人群後躲了躲。

看著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夜未央,駱梓冥拿出電話,在對方開口前道:“你怎麽沒說你家央央是個女羅刹。”

那樣狠戾的她,他真不懷疑她會不顧法紀將那個女人給殺了。

“在哪裏?”

“水雲軒。”

女羅刹三個詞徹底的打亂了夏暻寒,都來不及跟合作商打招呼就那樣匆匆的奔了出來,好在今天他就在水雲軒。

誰也不知道女羅刹這背後代表著的恐怖,他曾經親眼看到過……那種經曆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想。

是誰將那樣的她逼了出來?

按捺著心底的焦急,夏暻寒三步並作一步的下來,看著那掐著人的脖子渾身散發著森冷氣息的女人,心狠狠的一痛。

輕步來到她的身後,這一次奇跡般的夜未央並沒有阻止,像是完全不知道一般。可夏暻寒知道她知道自己的靠近。

溫熱的大掌覆上那冰冷的手掌,一手輕柔的擁著她的纖腰,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魅雅的鳳眸是濃濃的柔情,俯身在耳側低聲呢喃,“乖,我們鬆開,這樣手會酸。”

緊掐著白玉曉脖子的手頓了下,隨即出現了鬆動。

誰也沒想到夜未央會因為這突然出現的魅雅男子而有所鬆動,不由替白玉曉舒了口氣,可就在大家以為夜未央會鬆開的時候,那妖嬈的眸色變得混沌,手突然再次用力,而這一次仿佛是真的想要將她活活掐死。

看著麵色完全失去血色,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而亡的白玉曉,夏暻寒微皺眉眉頭,搭在夜未央手背的手感受到她的堅硬,知道現在勸是不可能,舉起手朝著她的頸窩出其不意的一下,便將她打昏了過去。

心疼的將那虛弱的身子抱在懷裏,眼神一一掃過眾人,邪魅的鳳眸透著淩厲,傲然轉身,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俯瞰著眾人。

那種桀驁的氣勢讓徐家宗陰鷙著雙眸,尤其是看著他那麽親密的將夜未央抱在懷裏,心底湧起的嫉妒讓他揚聲道:“寒少就這樣將人帶走不覺得不妥?”

徐邵卿看著心有不甘的大哥,無聲的勾唇,雙手環胸的靠著牆壁,眼角是若有似無的淺笑。

“玄武備車。”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完全的漠視讓徐家宗麵子上掛不住,上前就要攔著,駱梓冥更快一步的擋在他的前頭,薄涼的唇微掀,“我是你的話,這個時候就不會再出來阻攔。”

雖然那個男人在笑,可那笑就是那冰刀,殺人於無形。

這個時候上去那無疑是找死。

冰冷的眼神掃過那些猶在瑟瑟發抖的眾人,最後落在被眾人忽視不斷咳嗽的白玉曉身上,無聲的搖了搖頭,轉身便也跟了出去。

白玉曉臉上精致的妝容也早已經哭花,本該白皙的脖子上,一圈掐痕刺目的留在了上麵,有些陰森的恐怖,每咳嗽一下她都感覺脖子一陣刺痛,說話似乎都變得沙啞難聽。

“那個賤女人我絕不會就此罷休,我一定要爺爺替我討回一個公道。”

看著到現在還不思悔改的在那裏嘶叫的白玉曉,徐邵卿厭惡的皺了下眉頭,邪肆的眸子泛著冷光沉聲道:“白玉曉最好打消你腦子裏現在的想法。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沒想到他竟然也幫著那個賤女人來威脅自己,白玉曉這是在身上和心靈上受了多重的打擊,整張麗顏憤怒的扭曲著,歇斯底裏的吼著,“徐邵卿,那個女人剛才要殺了我,她差點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