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正式合作三人組
王輝順著這條大路一直跑著，他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就這樣一直跑，直到跑的跑不動了，才停了下來。
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回過頭，後麵的人已經沒有了，王輝站了起來，還在行前走，他不敢回去，或許那個女人還在後麵等著他，沒辦法，往前走吧。走著走著，不一會兒就到了路的盡頭。路的盡頭是一個王輝從未見過的場景。這是個小城（前麵已經說過，就不再囉嗦了）。這路上的人很是奇怪，一個個穿的都不是現代人著裝的衣服，什麽長袍馬褂啊，西服西褲啊（那時候，沒這衣裳，所以他不認識），粗布汗衫啊，長衣旗袍啊。這些或許隻有幾十年前才能遇到的吧。
王輝繼續走著，忽然他聽到了一個聲音，聲音是從邊上的人群裏傳來的。“小夥子，打麻將吧，這兒三缺一。”打麻將？王輝剛想說好，馬上就反映了過來。也是王先生反應得快。“不，不，我不會打，我沒玩過。”
“真是個沒有瑕疵的人啊，連麻將都不會打。”人群裏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我，真不會打。還是你們再找一個玩吧。”王輝說著臉上已經露出了恐懼的顏色。
“好了，不打也行，過來看，看會了在陪我們玩。”還是那個聲音。
“這，這，我從不學這些無聊的東西。”王輝有些害怕。“那沒事我就先走了啊。”
“走，往哪走，你就不怕後麵的那個女人。”
“女人，你，你，你怎麽會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王輝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了。
“你不會看嗎。今天的月亮又亮又圓，你看看，我們的影子不還在地上嗎？難道鬼是有影子的嗎？”
王輝看了一下地上的影子，的確，他們是有影子的。
“還不信，再看看，我們還有腳，要知道，鬼是沒有腳的。”
的確，他們有腳，王輝還是不敢輕易相信。
“這樣，你摸摸我，看有沒有溫度。
王輝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剛要往前伸，又縮了回來。然後又往前伸，他快速的摸了一下。有溫度，還很熱。是人，真的是人。“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鬼呢？”
“鬼？哈哈，你看我像嗎？”
“不是像不像，是傳說嚇人，就是因為有那個傳說，所以我才害怕。”
“哦，那個傳說呀，我也聽說過。”
“嗨，誤會，全是誤會，老兄貴姓啊。”
“秦老三。”
“哦，秦大哥，幸會幸會。哎，剛才你怎麽知道我遇見了那個女人。”
“哦，這個嘛，剛才有人告訴我的，他上縣城去的時候也遇上了那個女人，其實她才是鬼，我們這兒的人走小路才快了些回來。”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呀。”
“兄弟貴姓啊。”
“王輝。”
“哦，王輝兄弟。你是怎麽遇到那個女鬼的。”
“嗨，這不是”
“等等，這件事不好在這兒說，我家就在前麵，你跟我來。”秦老三說著把王輝拉到了前麵的屋子。“來進來吧，家裏不太好，湊合著坐吧。”
王輝也沒客氣，隨便找了個沙發就坐下了。“秦大哥的家裏可真好，比縣城強多了。”
“哦？是嗎？那你隨便。”秦老三說著倒了一杯水給了王輝。“王輝兄弟，你說，你是怎麽見到那個女鬼的？”
王輝把剛才的那個情況跟秦老三說了一遍。秦老三聽了，坐了下來，然後點燃了一支煙。“王兄弟，今天我看你是不能走了。”
“為什麽。”
“你不知道，那個女鬼相當厲害，隻要她想要殺掉的人就一定不會逃出她的手掌。”
“這，這，我又跟她沒有仇，她憑什麽來殺我。”
“王兄弟，你聽說過鬼殺人還要講道理的嗎？現在的人都不講道理了，更何況她是鬼。”
“那，那怎麽辦，我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呆著吧。我還要去上班兒呢。”
“你小子命都沒了，還上班呢。”
“這，不管怎麽說，我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吧。”
“這樣你就今晚在這兒睡一宿，明兒你再回去，保管你沒事。”
“這，這，好吧，秦大哥，給你添麻煩了。”
“這沒啥，好了，天也晚了，你就早點洗洗睡吧。”
（14）劉波和於麗走了過去。“王輝，他怎麽會在這兒。”劉波不禁大叫了起來。
“王輝，就是你那個死黨。”於麗問。
“恩，他怎麽會在這兒，得趕緊把他叫起來，這兒陰，別感冒了。”說著劉波靠近了王輝。“王輝，王輝，快起來了，這兒不能睡。”
“起來吧，剛睡的好好的。”王輝說了句夢話。“秦大哥，你就讓我睡會，就一會兒。”
“秦大哥？”劉波和於麗幾乎是一同叫了起來。劉波更是加緊叫王輝。“王輝你小子快起來，快。”劉波說著並搖起了王輝。
終於王輝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細縫，“劉波怎麽會是你，你怎麽在這兒？”王輝看清是劉波以後睜大了眼睛。
“應該是說，你怎麽會在這兒，從縣城到平遠鎮，坐車還要半個小時呢，你怎麽就來了。”
“你說什麽，平遠鎮？這兒是平遠鎮。怎麽可能，我是在秦大哥的家裏”剛說到一半，他不說了，因為他看到了，這兒根本不是什麽秦大哥的家，這兒明明是一片墳地。“我怎麽會在這兒？”
劉波聽清楚了，秦大哥。“王輝，這個秦大哥，叫什麽。”
“秦老三啊。”
“秦老三？怎麽會是他。”
“老劉，你怎麽了，你認識秦大哥。”
劉波沒有出聲，他轉過頭看了看於麗，於麗點了點頭，因為於麗知道，王輝一定知道這裏麵的始終，告訴讓他也參與進來，盡早破案。其實，與其說是破案，不如說是看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
劉波轉向頭看著王輝，歎了口氣說：“王輝，記得你曾說過的那個進過墳地最後又生還的電工嗎？”
“那當然記得。”
“那個電工就是我。”
“啊。”王輝的嘴張得老大，因為他不敢相信。
“你說的那個秦大哥，他不是人，所有小城的居民他們都不是人，他們是鬼，看看，這些墳頭就是他們的住所，你所看到的房子就是這些墳頭。”
“不，不可能，他們不是鬼，我看見了，他們有影子，有腳有溫度，還有那個秦大哥，他的人那麽好他不可能是鬼。”
“王輝，你要知道，他真的是鬼，還記得馬元，就是那個死去的電工，我見過他，馬元也見過。可是馬元卻死了，一定是他幹的，你一定是見到他和善的麵目，他發起脾氣來是很嚇人的。”
“這麽說，我昨天是在這墳頭上睡的？”王輝想到了這兒，就有些心驚膽戰，還好那個叫秦老三的沒把他怎麽樣，要不，他也要跟著他們享清福了。
於麗看了看驚魂未定的王輝笑著說，“怎麽，王師傅就這麽點膽兒。”
王輝看見了於麗：“哎，剛才沒注意到你，你是誰呀，我說老劉，你這可不地道了，嫂子在家給你都生了兒子，你怎麽能在外麵跟這個女人”
“哎哎哎王輝，別瞎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公安局的警員於麗。”
“你，你是警察啊。”王輝說。
“你好，早就聽劉波提起過你，我們這回來是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就一起參加吧。”這小妞真是厲害，您聽說過聽了機密就要參加行動的嗎？其實她就是想讓王輝也加入調查，畢竟人家也是經曆過險情的，多個人，好辦事。
“我？我怎麽行，你就和老劉去吧，我不參與。”
“不行，你已經知道了機密，就當是你執行公民的義務吧。謝謝。”（又是謝謝，這姑娘這招我想已經用過很多遍了吧。）
王輝轉過頭把嘴貼在劉波的耳朵上，小聲的說：“老劉我想說這丫頭兩句話，她奶奶的腿兒的。”
（15）
時間已經過的很晚了，屋裏的燈已經滅了，看來楊老伯已經睡著了。劉波，於麗和王輝小聲的來到了劉波原來住的房間，然後打開了燈。
劉波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說：“王輝，說說吧，你昨天是怎麽回事。”
王輝歎了口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反正覺的有些不太對勁兒。總想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似的。”然後王輝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劉波沉默了，看來張老頭說的是對的，真的有一個頭頂上有洞的女人，因為王輝也看見了。事情變得不尋常了，原來事情隻圍繞在秦老三的頭上，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頭頂上有洞的女人，事兒不對了。
其實不但劉波這麽想，於麗也是這麽想的，上級安排他去和劉波一起查凶手，沒想到，還沒開始查呢，這種種跡象就表明，這凶殺案不是人幹的，是鬼，一切都是鬼，不過怎麽可能，公安人員是不能迷信的，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不能貿然結案。
“這樣，大家先睡吧。明天咱們在商議下一步的行動。”
“不是，老劉，就一個炕，三個人睡哪兒，總不能，擠在一起吧。”王輝說，
“這樣，外麵還有一間屋，於麗你就睡這兒，王輝咱倆睡外麵的那個。”說著劉波和王輝已經走了出去
哎，不對呀，局長明明說我是隊長，怎麽，看這架勢，他倒成隊長了。於麗看著劉波想起了這件事，算了，誰當隊長不是當，才三個人，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就讓他美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