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請息怒! 終曲43 我想,這應該是愛
呼吸都不能夠了。
他把睡裙撩到她腰的位置,左手右手,緊繃著肌肉往她衣服裏由下往上鑽,直到男性渴望的手指緊緊包住那一對挺然俏立,隔著束縛的文-胸,他緊張不已的一動也不敢動。
他在她耳邊,男音低沉,很隱晦的不把內心憂傷透露給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兩年前就想對你說這話,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我是個對自己很苛刻固執的男人,曾經為你準備好了百分之百幹淨的身和心,出了差錯……也不是不開竅,每次吻你近距離看你,都會忍不住的身體有了變化,不是男人對女人身體上的衝動,是心理上克製不住,我想,這應該就是愛吧……鈐”
冬冬臉蛋潮熱無比,他壓下來的氣息讓她透不過氣,聽他惑人沉沉的男性嗓音,聽他第一次吐露心聲洽。
他的呼吸很熱很重,沙啞不像話,他卻不說了。
冬冬感覺沒有裙擺遮蓋的雙腿一片涼,白-皙肌膚和男人藏青色硬朗的製服褲相蹭,哪裏都是片片煽動人心的燥熱。
很快,右胸上他並不進犯的手掌撤出,他在她身後緊貼地動作著什麽,冬冬想回頭看,卻聽見皮帶扣解開的聲音,過程並不順利,男人動作急躁。
然後,然後是……他褲子拉鏈滑下的聲音……
冬冬呼吸一凝!瓷白臉頰在無比的緊張害怕中開出一朵嫣然緋花。
他……他要做什麽……
其實,內心很清楚不是麽?她二十快五,青澀兼具成熟的女人身體,也曾做過那樣的夢,夢裏他的手點燃她身上每處皮膚,醒來後,羞恥的下麵會濕……
男人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冒出來,顯示男性-力量的青筋凸顯。
喉結滑動,心跳太快,緊繃的胸膛肌理仿佛都在咚咚鳴顫。
客廳裏光線明亮到耀眼,淩楓低頭,幽深如墨的視線裏,自己的褲子皮帶淩-亂,拉鏈開口的地方產生了劇烈變化的部位。
視線往上,他身下女人睡裙半遮的美背,細細小腰,手指摸上去的軟度,一隻手就能丈量的盈盈可握的纖瘦,但兩瓣臀卻那麽俏挺,從腰到臀,兩側線條像極了青花瓷器的頸口,細的那麽細,豐滿的那麽豐滿,肌膚在光下每寸飽滿如玉的光澤,泛著微微的粉色在他手掌裏輕-顫。
嚴格意義上,活了三十多年的禁、欲雙眸,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欣賞,觸碰鮮嫩無比的女人美-體。
身體裏最深處壓抑多時的渴望,點了火龍般,每根神經發出的亢奮,叫囂得下麵血脈幾乎要爆裂。
視覺的衝擊,他漸漸承受不住所看到的鮮嫩誘人。
緊繃的手拉下四角褲,裏麵脹滿的大家夥彈跳了出來。
挨她太緊,興奮彈跳是前端幾次擦過她雪嫩的臀。
冬冬猛地一顫,嚇得低呼了出來,皮膚上有濕濕的感覺,她還不懂,不知道那些粘-稠-**是從他什麽地方分-泌-出來的,涼涼的,在她後臀上。
男人左手有力箍-住她的前腰,同時身軀朝她徹底壓下去——
“喂……”冬冬嗚咽低吟了一聲,不知道怎樣開口讓他停下來,或許內心最深處就根本不想讓他停。
他說他不是不開竅,在冬冬看來,他開竅一次太不容易,今晚要不是喝了酒,以他冷死人悶死人的性子能這樣對她?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他,男人一旦被下麵控製,酒醒後他記得自己對她做過的事嗎?自己的第一次,一生隻有一次的珍貴那層膜,就這樣稀裏糊塗沒了?雖然暗暗發誓要沒在他身上,但是此情此景下,沒有玫瑰花瓣和昏暗燈光,一張柔軟的床也沒有,更沒有他溫柔細致的哄弄和親吻……
正天人交戰,身後的男人已經粗-喘著開始動作。
臀上他在逼近,冬冬嚴肅吞了口口水,感覺到下麵為了方便穿包臀裙而穿的丁字小褲褲,正中心的窄小一條薄薄帶子,被他一根手指輕鬆扯開!
下麵,再無遮擋,膝蓋被男人的長-腿蠻橫頂開跪著,不曾被染指的最幹淨脆弱的地方,瑟縮的暴露在冷空氣裏。
淩楓微微闔上深邃中發紅的眼眸,手指溫柔將她一頭長發撥-弄到左側,俯身,幹燥的男性薄唇輕輕吻在她後頸,冬冬被他灼燙的氣息蟄的,想要回頭,低啞性-感的男人聲音卻製止,“別回頭,別看我。”冬冬也不敢看他,尤其怕他淩厲深邃不已的一雙眼睛。
男人急促地低喘一口,扶著自己生澀地朝她那處粉紅緊窄摸索過去,冬冬分明感覺到硬的不行的滾燙像柱子一樣戳過來,她知道那是什麽……
可是愣愣的,當下就忘了抵抗,全部理智早已在他附身過來時瓦解,給他,不給他,然,這是她一直深愛的男人啊。
身後男人感覺到了她的瑟縮,他何嚐不是心跳快到要窒息?
淩楓含了她的耳根,在她長睫毛顫動不已時,低低黯啞說道,“我對你問不出來可不可以,願不願意這種話。也不會虛偽的說抱一下親一下絕對不進一步這種保證,我想要什麽,你感覺到了?如果你不確定,我的喜歡我的愛,你用身體來感覺……”
話音一落,找準入口的那根碩物,毫不憐惜一個挺、身——
“唔……”冬冬沒有別的感覺,隻是痛!她不知道他那個東西長什麽樣,但真的太硬,身體像被一根巨大的刺強行刺進了一樣。
初次幹得不像話,何況他任何前奏都沒有,冬冬猜想他可能也是生澀笨拙的毫無技巧,根本不會前奏來取-悅她讓她放鬆。
到了這一刻,她是默許了,箭在弦上,他試了試弓,侵入不太明顯,冬冬也不知道他到底進去了沒有,身體痛得兩腿並緊,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再硬撐著給他。
但即刻地他又要挺腰。
冬冬感覺到了,立刻朝墨色落地玻璃看過去,他強硬的手摸向她裏側,食指中指在將她吸得很緊的嫩嫩兩瓣分開,她扭動身子,驚慌了,沾了淚的睫毛不安顫動:“……不,淩楓,你停下來,別再進去……啊!痛——”
身體,好像又被他劈開了一點,冬冬嘶嘶地叫著,真的哭了,抖得很厲害,睡裙滑下去,遮住兩人的羞恥地帶,卻又被他撩上去。
冬冬撐不住身體要倒下了,滿含希望地問,“……你進去了嗎?”
進去後就行了吧,就算完了吧?
“不清楚……”男人嗓音很低,手指去摸,前端的一半還在外麵。
淩楓並不清楚想要進去這麽難,她太不放鬆,而他又太緊張,沒有經驗難辦事,要顧及她的疼痛,但下麵像被螞蟻啃噬,越來越酥-麻,手中的自己,漲得越發的大了。
冬冬不幹了,想起窗簾沒拉,對麵的住戶一個個窗戶都亮著燈,更加羞恥不已,“別了,淩楓,我反悔了,我怕這種痛,我現在放鬆不了,求求你,克製一下,停下,我們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呃!別頂了!痛,真的痛!”
“我也痛……”淩楓不會比她感覺好,別提舒服,他感覺自己被特別窄的橡皮圈絞住了一樣,但目的沒達到,他還是放柔嗓音哄,“乖一點,再忍一下……”
冬冬不知道這一下要多久。
緊-咬貝齒,狠狠閉上淚濕的眼眸,如水的聲音求他,“親一親我,或許我就不會那麽不安了。”
男人聞言低頭,暫時停止了挺進,難受不已,薄唇卻溫柔無比地蹭過她白-皙美背,冬冬嚶嚶地仰起腦袋,沒想到這張男人嘴唇那麽柔軟,一點都不像他清冷的人,被他吻得很有感覺,漸漸地,真的就好受些了。
身下女孩細微的變化淩楓感覺到了,絞著他的極度緊致鬆了鬆,他繼續這綿綿的吻,同時青筋緊繃的大手牢牢掌握她的翹-臀,長腿抵開她並攏的膝蓋,準備好了,猛地一個挺進!
“啊!”冬冬猝不及防,劇痛驀地來襲,“你不打聲招呼你……”
女人魅軟的哭腔裏,淩楓雙手把住她的臀,腰身輕微前挺,往後撤了一點,緩緩的,再往前,不敢動作大了,大概進去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他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紫黑的巨物。
這緩慢的摩擦讓冬冬一腔的怨恨慢慢地化為了點點悸動,身體是神奇的,好痛,可是怎麽會,好像痛的麻木是又有一些些的酥-麻,從被他強勢闖入的地帶一點一點蔓延到了全身,渴望被填滿的那些寂寞,似乎消失不見,痛並且一絲絲的滿漲舒服著。
他的小心翼翼她感覺到了,沒有進去全部,很淺很淺的在外圍蹭著。
身體的渴求漸漸放大,冬冬說不出來讓他頻率快點或者讓他使點勁的話,就悄悄地,臉蛋嬌紅地把自己的臀朝他送過去……
可是腰間軟-肉被他汗濕的男人手掌一把箍-住,他捏著她的小腰不準她主動迎合。
冬冬不解極了,之前痛的死去活來還不允許她現在舒服點?
然而,更讓她沒想到的是,下一秒,那根碩柱離開了身體,他退了出去,修長手指一並放下她的睡裙,然後雙手溫柔輕-顫地撫摸她的後腰,冬冬聽見他壓抑的難受的輕-喘,一聲一聲,特別沉重。
雙腿軟的,下麵很痛,冬冬艱難地挪動了身子往後看,腦袋卻被男人大手固定住,身後他半尷尬半嚴肅的命令:“別看。”
淩楓低頭望了眼直--挺-仍舊處在興奮中的大家夥,最前端處晶亮夾雜著幾絲淡淡的血跡,嫣紅是她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一點點。
冬冬等來等去,裙擺下麵涼颼颼,真的理解不了,驀地轉身看見他抽了紙巾迅速擦拭了一下他下麵那根豎起的大東西,然後迅速穿上褲子,皮帶鬆散的係了一下。
“淩楓你什麽意思?”冬冬火了,他應該不是就she了吧,縱然她不了解,可是she不是該有東西噴出來麽。
淩楓俊朗輪廓冷硬地繃著,五官上除了潮-紅沒有別的情緒,眼神避開她將她纖小身子擺好,背對自己。
冬冬被他壓得,來氣,剛要破口大罵裙擺又被他撩起,他拿了紙巾給她擦拭。
“嘶——痛,你輕點輕點,五大三粗動作不能溫柔點嗎,我那裏不能碰,好疼的……”
“對不起。”身後男人低聲說了句。
冬冬身子一頓,眼睛裏紅紅的,全是委屈,“對不起什麽?我讓你停的時候你不停,非要進去了,可是又不……又不那個。耍我玩嗎?還是單純的就想捅破我那層膜?你究竟什麽意思你說出來!我沒法猜!”
她的哭聲令身後男人動作一僵。
隻聽一聲輕咳,冬冬感覺頭發被他手指溫柔在撫,男音略低沉,“沒有耍你玩。我……我是婚前不xing行為主義者。”
“……”
what?誰來解釋一下他在說什麽鬼東西?
拒絕婚前xing行為?他真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再沒有處-男的現代社會裏?
可是既然拒絕那剛才霸王硬上弓又是什麽意思?情不自禁中途覺醒?
冬冬覺得這貨太奇葩,哪有男人進去了還能把持住不要就出來的!
拽開他給自己擦拭的手,忍著痛小臉兒極度陰霾的轉身,怒火中燒的視線與男人沉默幽深的眼神撞上!
淩楓眼眸微斂地移開目光,將手中紙巾遞過去,“一點點紅,沒有完全破裂,我入的不深,你自己看。”
冬冬甩開他的手,“你……你有病!那你剛才死活要進去是什麽意思?”
淩楓眉宇緊蹙地點了根煙,沉默抿唇,略羞澀的低沉嗓音,“我沒病,你剛才知道了,我可以進去,硬度和能力,尺寸這些都沒有問題。”
“……”她不是說他這個有病!腦子!奇葩腦袋!
煙霧中男人微醺的眼眸,依舊不看她,俊臉竟漸漸添了絲薄紅,“之所以進去一下,是想證明我沒問題,我怕你成天被藍雙誤導,我這些年身邊也沒女人,而誤會我……不行。如果我不行,我不會接近你耽誤你。剛才我克製的很辛苦,也許頭腦一熱就要了你,但最後理智戰勝,我認為是很神聖的事,要留在新婚那夜,才是對你最負責任。”
冬冬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已經絕種的無比正派的男人瞧,太特麽……可愛了!
天呐,他怎麽不去當唐僧?在這個麵都沒見過就可以約出來419的社會,居然真的有這種嚴肅的處-男?
一個男生保守算十五歲懂得情事,現在他老人家三十有五了吧,二十年!二十年就沒有一刻理智喪失過?那非常非常想要的時候怎麽解決?
冬冬貓一樣的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到了他夾著香煙的幹淨右手上。
呃……
臉紅紅地挪開視線,男人卻捕捉到她的目光,薄唇淺抿,“在美國留學時加入的拒絕婚前xing行為協會,算一種鍛煉自己意誌力的信仰吧,右手用的並不多,有衝動的時候,我會去練槍射擊,或者多喝白開水,這樣。”
冬冬雙手捧著臉蛋看眼前深沉的男人輪廓,癡迷的看,眉眼彎彎起來,怎麽突然覺得,她撿到了一個寶呢,活寶,很幹淨負責任的寶。
冬冬覺得,就算是毒品,估計在他這都很難上癮,抗戰有邱少雲燒死不吭一聲,冬冬認為,淩楓這樣的硬漢一樣可以,太能隱忍堅忍了。
唔。等等,他剛才說這種事要留到新婚那夜……是不是變相的暗示她,要娶她?
怎麽那麽悶,直接說喜歡她想娶她會死!要她猜來猜去,到底,究竟是不是想娶她的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