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請息怒! 200 任何威脅到她們生命安全的人都該死
發完這條短信,季深行打開了房間的大燈。瞙苤璨午
修長雙腿在地毯上走動間,西褲皮帶拉鏈已經整理好。
林妙妙維持衣衫不整的那個樣子徹底癱軟在床上,震驚不已地看著他有條不紊沒有半分醉意的樣子。
怎麽回事鑠?
他身上明明有很濃的酒味,隔這麽遠,他能聞見。
季深行扣好襯衫袖口的扣釘,這才把視線移回來,走到床邊,把手中林妙妙的手機扔回她包裏。
林妙妙立刻撿起手機點開——
當她看到那些發給莫靳南的彩信照片時,精致妝容的臉又白了一層。
這件事是瞞著靳南進行,因為靳南知道她用人造血換和深行的一晚,絕對不會同意!
“怎麽辦……”林妙妙慌了手腳,瘋狂舉動地把彩信刪除,可是有什麽用,顯示已經發送成功。
她頹唐地倒在床上,身上浴袍大開,在光線下的身體,有著曼妙美好的曲線和光滑的肌膚。
季深行站在床前,沒有給她拉上浴袍,一個女人不自愛到這個地步,誰也沒必要再尊重她。
林妙妙不敢與季深行對視。
他看過來的眼神和表情,每一寸都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不被接受的難堪。
當一個女人沒辦法讓男人心甘情願來到自己身邊,就會想寫不擇手段的手段捆綁住他。
林妙妙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抓不住他了,那就用讓他恨的方式,與他產生羈絆!
“你讓她在你麵前下跪?”
季深行終於開腔了,他淡淡笑了一下,那笑容卻讓林妙妙心中發寒!
“我以為你帶了崢崢三年,森林裏狼養小孩,對人類的小孩都會產生感情,你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生物?”季深行盯著她,那樣冰冷的眼神是林妙妙受不了的。
“我也不想崢崢死,但我更不想看到崢崢活了,你和顧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一輩子我不幸福,你們又憑什麽幸福!”
季深行輕輕嗤笑一下,森寒眼眸中站直身體,“林妙妙,如果你能過的了今晚,我會讓你在她麵前跪回來。”
他話裏透出的徹骨寒意,林妙妙莫名抖了一下,再看他沒有任何情緒的五官,“……深行,你什麽意思?”
季深行背過身點一根煙,煙頭猩紅的火星與他眼底的赤紅交相輝映。
他低頭看看腕表,“穿衣服。”
林妙妙咬唇,眼神委屈哀怨,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起身附到季深行身後,纖柔雙臂緊緊環住男人的窄腰,“深行,顧綿的決定還不夠清楚嗎?她不要你了,但凡她心裏對你有一點感情,她不會這樣把你騙到酒店……”
“我和她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被戳到痛處,季深行突然發怒,轉身把她推甩到一邊,力氣大得林妙妙腦袋磕在床頭上。
“她出賣你,你對我發什麽脾氣!在門外她還祝我和你有個美好的夜晚,她根本不在乎你和我睡!”
“我和你睡?”季深行嗤笑一聲,眼眸冰冷,“從剛才到現在你在我麵前沒穿衣服,我……硬了嗎?”
林妙妙臉色煞白,目光從他頎長挺拔的身軀往下,一瞬被擊敗得羞惱難堪。
如此直白露-骨的話,季深行不想說,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此,不自愛的女人隻值得這種方式對待。
“我不明白!身材臉蛋,我哪一點比顧綿差?你可以和她吻得忘乎所以在公眾衛生間那麽有興致,為什麽就不能和我?你們男人見到身材好長得好看的女人不都會神思不屬嗎?何況深行,我和你還有段那麽美好的過去。”
季深行眼神無波:“你現在所做的一切行為都在玷=汙那段過去,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從來都不認識你林妙妙,那該多好。”
“你……”林妙妙淚眼朦朧,這是他第一次把話說到絕情透骨,可想而知,對她的厭惡和恨,真的是從骨子裏發出來了。
林妙妙不再說什麽,哭紅的眼睛,淚水把妝容洗得模糊。
她隻是想離他近一點,為什麽卻把他推得越來越遠?
季深行看著她哭,眼神沒有半分波動,像在冷漠看一個陌生人。
他動作很重地給她拉上浴袍,把她往床下拖,拽著她走到屋子中央,轉身從公文包裏拿出一捆質量很好的細繩。
林妙妙一驚,“你要幹什麽?”
“你和莫靳南嘚瑟夠了,今晚,一切終結。”
季深行深深閉眼,抿唇,語氣那麽平靜,手上動作很快,三兩下,在林妙妙根本來不及掙紮時把她從上到下捆好。
“季深行!”林妙妙簡直不可置信,“你捆住我幹什麽?放開!季深行,你不能這樣對我!”
季深行不發一言,把她雙手雙腳綁好,打開露台的玻璃門,抱起她去了露台。
一月底春寒料峭,冷風依舊是刺骨的。
林妙妙哆嗦,震驚不已,哭著扭動身體,可是被捆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季深行擰著眉頭神太安靜地從屋子裏搬來一張凳子,緊貼著露台半人高的雕花欄杆放著。
這裏是五樓。
接下來,季深行做了個林妙妙怎麽也想不到的舉動。
他把林妙妙抱起,讓她渾身被被捆住不能移動地站在了那張凳子上。
凳子有膝蓋那麽高,林妙妙赤腳站在上麵,小腿以上的身子超過雕花護欄,身體四分之三等於懸在了半空。
“深行,你放我下來,我會掉下去的,我站不穩,你鬆開我!”林妙妙一扭頭就能看到如同深淵的樓層高度,夜景霓虹中,五樓下的街道和馬路,行人如螞蟻,車輛像玩具。
她哆嗦著在寒風裏,雙腳被捆得並攏住,稍微一搖晃小腿就會碰到護欄最上麵,身體後仰就選在了護欄外的半空中。
“好高……我要下去……”
“站在那裏別動!”季深行站在一旁,不知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把手槍!
林妙妙嚇得呼吸一扼,“……深行……”
那把黑乎乎的槍直對著她腦袋,季深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黑暗霓虹把他的五官線條削薄,看著,竟會讓人覺得恐怖。
林妙妙不相信他真的會拿槍打他,心中賭氣,她跳著挪動身體要從凳子上跳下來。
嘭——
消音槍的槍聲響起,子彈準確打在地板上,彈向不知何處。
“啊!”林妙妙失聲尖叫,立刻被季深行捂住嘴。
林妙妙嚇得魂飛魄散——
“不是在開玩笑。”季深行手指還在扳機上,風輕雲淡開腔,“你再動一下,子彈就落在你身上任何一處。”
“站穩,你現在還不能掉下去。”他微笑,那麽英俊時像個魔鬼,放開她,走開兩步站定。
“你對我開槍?”林妙妙不能緩過神,不相信,以前,她的深行連她哭一下都要擔心半天,怎麽會如此對她?
“季深行,”林妙妙吸氣,淚水流下中不斷搖頭,不敢相信:“你對我開槍,你居然對我開槍……”
季深行眉眼不抬地抽口煙,夾著香煙的修長手指柔向疲憊的眉間,“在我心裏,沒有人比顧綿和孩子更重要,任何威脅到她們生命安全的人,都該死,你也一樣。”
他說完,眼神那麽平靜地看向她。
林妙妙也在看著他,卻不再說話,淚水決堤中笑了。
她多年後回來,他對她片刻的恍惚,在顧綿和孩子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把最重要的拎得很清楚,狠起來,她又算什麽呢。
季深行低頭看時間,分針指向某個數字時,他從公文包裏拿出那份股份合同,幾張薄紙,塞到林妙妙附在背後的雙手中。
“握緊了,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對莫靳南的意義,你應該清楚。”
這麽交代時,本就沒關好的房間門從外向裏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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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前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