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後院。
蕭辰攬著蘇晴雨的纖腰,兩人慢慢的走著,一邊走,蕭辰一邊給蘇晴雨介紹著府中上上下下的情況。
“晴雨,父王和母妃常年不在,這王府,我是主人,你便是女主人!所以這各個位置是什麽,你要熟悉熟悉!”蕭辰笑著說道。
女主人?
蘇晴雨愣了一下,而後心中再次湧起陣陣感動。
“還有,你這怪病,其實就是一種罕見的皮膚病罷了,我曾經有幸聽人說起過這種病症,名叫過敏症,這種病症是能夠治好的,不過現階段,咱們還是白天的時候少出門,以免你再過敏。”蕭辰又道。
“過敏症?”對於這個病症,蘇晴雨不知道是蕭辰編出來騙她的還是確有此事,總而言之,蕭辰這一番話給足了她希望!
因為這纏著她這麽多年的病症,在蕭辰的眼中似乎什麽都不算!
甚至於,按照蕭辰的說法,還能夠治好?
“不錯,過敏症這東西,可大可小,要是嚴重的話,甚至可能會致命,但是我聽你的描述,你應該還是在初期,所以,好治!”蕭辰笑著說道。
蘇晴雨點了點頭,現在,她能做的,就隻有相信蕭辰了!
她的心中甚至都已經認定了,蕭辰是她的夫君,是絕對不會欺騙她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侍女快步走了過來。
“世子爺!”侍女在蕭辰的跟前停了下來。
“怎麽了?如此慌慌張張的?”蕭辰有些不解的問道。
“世子爺,那柳小姐……”
“柳玉蓉?那女人怎麽了?”蕭辰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語氣之中多了一絲絲的不滿。
“世子爺,柳小姐她想要見您。”侍女開口道。
“見我?”蕭辰冷笑一聲,而後搖了搖頭,“你回去告訴她,讓她老老實實待著,我要見她的時候,自然會去見她,別動什麽歪心思,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還有,你對她,不必唯唯諾諾,她,最多隻是個側妃!”
聽了蕭辰的話之後,侍女心中頓時有了底氣,點了點頭:“奴婢明白了!”
侍女離開之後,蘇晴雨有些猶豫著開口:“夫君,柳小姐她……”
“不必理會!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蕭辰打斷了蘇晴雨的話。
現在,還不是去見柳玉蓉的時候,先且晾一晾他再說吧!
聞言,蘇晴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
被蕭辰丟在後院的柳玉蓉,心中十分的鬱悶。
因為她好像被蕭辰忘記了!
從昨天晚上來到蕭辰的府上之後,柳玉蓉本以為今天蕭辰就會送她離開鎮南王府,甚至是要將她的婚書一並送回家中去!
但是,等了一整天,柳玉蓉除了鎮南王府上的下人之外,再也沒有見到任何人,別說是她的程玉哥哥了,就連蕭辰的麵,她都沒有見到!
正因為如此,柳玉蓉剛剛大鬧了一場,為的就是要見蕭辰!
侍女還不太確定世子爺對於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態度,連忙去稟報蕭辰。
等到侍女返回,其態度直接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世子爺沒空,現在不想見你!什麽時候見你,世子爺會自己來的!”
聽到這個冰冷的聲音,柳玉蓉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他真的是這麽說的?”
“不錯,柳小姐,世子爺就是這麽說的!”
“你叫我什麽?!”柳玉蓉拉高的聲音。
“柳小姐……”
“啪!”
不等侍女的話說完,柳玉蓉便直接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我是世子妃!我才是世子妃!”
柳玉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自顧自的將蕭辰的世子妃這個角色帶入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被柳玉蓉忽然扇了一巴掌的侍女,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好言好語地說,就是行不通是吧?
“啪!”侍女重重地還了一巴掌回去。
在柳玉蓉錯愕的目光注視下,侍女緩緩開口:“柳小姐,請你認清楚你的身份,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著,不然的話,可是要吃苦頭的!”
柳玉蓉被這一巴掌扇懵了,她完全沒想到,一個侍女竟然敢對她動手!
而礙於侍女那冰冷的目光,柳玉蓉卻是絲毫沒有還手的念頭。
“你……你敢打我?”柳玉蓉捂著被扇得生疼的臉問道。
“打你怎麽了?再不擺正自己的位置,就不單單隻是打你這麽簡單了!”侍女冷冷的說了一句,而後轉身便離開了院子,離開之前,侍女還吩咐守在院門前的那兩個侍衛,要看住柳玉蓉,別讓她偷偷溜走了!
這下子,柳玉蓉更加懵了,完全沒搞懂蕭辰這麽做是什麽意思!
這是要把她囚禁在這裏嗎?
無法出去,蕭辰也不來見自己,一時間,柳玉蓉有些失魂落魄,回到房間,坐在**,眼神都有些空洞了。
她不明白,前日還能任她指使的一個人,為什麽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
明明她才是世子妃的!
明明蕭辰喜歡的是她啊!
可是為什麽,一夜之間全都變了?
此時此刻,蕭辰和蘇晴雨已經離開了王府,在洛陽城中閑逛了起來。
雖然蘇晴雨對紫外線過敏,但隻要做好防護,還是可以短時間出門逛逛的!
更何況,蘇晴雨生長在清河縣,從小到大都沒來過洛陽,如今到來,當然是要好好逛一逛了!
西市集,從頭逛到尾,蘇晴雨的手上已經多了不少小吃,而他們身後跟著的侍從的手上,也多了不少大包小裹。
“夫君,你嚐嚐這個,好好吃啊!”
與蕭辰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蘇晴雨整個人都感覺到十分的放鬆,本性也漸漸地暴露了出來。
她除了知書達理,是個才女之外,竟然還是個小吃貨!
即便是早餐吃了那麽多,現在依舊能夠吃得下。
“好好好,我嚐嚐……”
看著嘴巴塞得跟個倉鼠一樣的蘇晴雨,蕭辰忍不住笑了笑,拿出手帕,寵溺地為其擦去了嘴角的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