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學附屬鴻達醫院的門診大廳裏,人頭攢動,喧囂聲此起彼伏。
張雅雯穿梭在患者之間,腳步匆匆卻不失優雅。
她的白大褂上別著“療愈醫學中心主任”的銘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突然,一陣**從大廳角落傳來。
張雅雯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衣著襤褸的中年男子正蜷縮在角落裏。
周圍的人群紛紛避之不及。
“怎麽回事?”張雅雯快步走過去,皺眉問道。
一位護士慌忙解釋:“張主任,這位病人……他說自己是艾滋病患者,被好幾家醫院拒絕治療,連仁和醫院也不收。”
張雅雯的目光落在那位病人身上,隻見他麵色蠟黃,雙眼無神,整個人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先生,”張雅雯蹲下身,輕聲問道,“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男子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會有人主動接近他。
“我……我叫劉建國。”
張雅雯微笑著點點頭,“劉先生,請跟我來。我們先給您做個全麵檢查,好嗎?”
劉建國難以置信地看著張雅雯,“您……您不怕被感染嗎?”
張雅雯站起身,伸出手扶他起來,“作為醫生,我們的職責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懼怕病人。”
這一幕被周圍的人看在眼裏,引起一陣驚歎和議論。
有人讚歎張雅雯的醫德,也有人擔心她的安全。
張雅雯帶著劉建國來到一間單獨的診室。
檢查進行得很順利,但結果卻讓張雅雯眉頭緊鎖。
“劉先生,”張雅雯嚴肅地說,“您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複雜。除了艾滋病,您還患有嚴重的肝功能障礙和心肌病變。”
劉建國苦笑一聲,“我知道,所以其他醫院都不願意收治我。張醫生,如果您也覺得困難,我可以離開……”
張雅雯打斷了他的話,“不,劉先生。我們‘療愈醫學中心'正是為了治療這些疑難雜症而存在的。我會為您安排一間特殊病房,開始全麵治療。”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錢沐辰院長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
“張雅雯!你瘋了嗎?”錢沐辰壓低聲音怒斥,“你知道收治艾滋病人意味著什麽嗎?這會給醫院帶來多大的風險?”
張雅雯沉著地回應:“院長,作為醫生,我們不能因為害怕風險就拒絕救治病人。再說,這不正是檢驗‘療愈醫學'的好機會嗎?”
錢沐辰還想說什麽,但被張雅雯堅定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氣,“好吧,但你要保證絕對安全。如果出了任何問題,你要負全責。”
張雅雯點點頭,轉身對劉建國說:“劉先生,請跟我來,我帶您去病房。”
當天晚上,“療愈醫學中心”的醫護人員們聚在會議室裏,氣氛凝重。
“張主任,”王教授遲疑地開口,“我們真的要接收這個艾滋病人嗎?這太冒險了……”
張雅雯環視一周,看到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猶豫。
她站起身,聲音堅定而有力-----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但是請想一想,當初我們選擇學醫時的初心是什麽?難道不是為了救死扶傷,為了幫助那些最需要幫助的人嗎?”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艾滋病確實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我們對它的恐懼和偏見。如果連我們醫務工作者都懼怕它,那還有誰能給這些病人希望?”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思考著張雅雯的話。
“我不強求大家,”張雅雯的語氣變得柔和,“如果有人覺得壓力太大,可以申請調離。但是我希望,至少能有一部分人願意和我一起,去嚐試一下不可能。”
沉默持續了幾秒鍾,突然,王教授站了起來。
“張主任,我願意留下。我要用行動來彌補之前的過錯。”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
很快,幾乎所有人都表示願意留下來共同奮戰。
張雅雯感動地看著眼前的團隊,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有了這樣一群勇敢而忠誠的同事,沒有什麽困難是不能克服的。
接下來的日子裏,“療愈醫學中心”開始了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他們不僅要治療劉建國的病情,還要麵對來自醫院內外的各種壓力和質疑。
然而,就在這看似絕望的處境中,一線希望悄然出現。
一天深夜,張雅雯正在辦公室裏研究劉建國的最新檢查報告。
突然,她發現了一個異常的數據。
“這是……”
張雅雯的眼睛瞪大了,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她立即拿起電話,撥通了王教授的號碼。
“王醫生,你現在能來我辦公室一趟嗎?我可能發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十分鍾後,王教授急匆匆地推門而入。
“張主任,發生什麽事了?”
張雅雯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你看這裏,劉建國的CD4+T淋巴細胞計數有明顯上升,而病毒載量卻在下降。這種情況在常規治療中幾乎不可能出現。”
王教授湊近屏幕,仔細查看數據。她的眼睛逐漸瞪大,呼吸變得急促:“天哪,你的意思是……”
張雅雯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沒錯,我們可能無意中發現了一種新的治療方法。這可能是治愈艾滋病的一個重要突破口!”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激動和希望。
她們知道,這個意外的發現可能會徹底改變醫學界的格局。
給無數艾滋病患者帶來新的希望。
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發現也將為“療愈醫學中心”帶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風險。一場關乎醫學倫理、商業利益和人性考驗的大風暴,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