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學附屬鴻達醫院的走廊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張雅雯快步走向她的辦公室,白大褂在身後微微飄動。

她的眉頭緊鎖,顯然心事重重。

就在她準備推開辦公室門的那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張醫生,請等一下。”

張雅雯轉身,看到醫院倫理委員會的主任周教授正朝她走來。

周教授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周教授,早上好。”張雅雯強作鎮定地說,“有什麽事嗎?”

周教授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張醫生,倫理委員會要對你最近的幾個特殊病例進行調查。我們現在能談談嗎?”

張雅雯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她知道,這次談話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

她深吸一口氣,點頭道:“當然,請進我的辦公室吧。”

兩人剛進入辦公室,張雅雯就注意到窗外一閃而過的身影——是李國強。

她心中暗歎,看來這次又少不了李國強找茬。

周教授坐下後開門見山:“張醫生,我們收到了一些投訴,說你的‘療愈醫學'又出現了倫理問題。具體來說,有人質疑你在治療過程中再次使用了一些未經批準的實驗性方法,而且這次的方法還與往常不同,投訴你是變本加厲,屢教不改,就怕會對患者有很大傷害。”

張雅雯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平靜地說:“周教授,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證,我所有的治療方法都是建立在嚴謹的醫學基礎之上的。每一個案例,我都有詳細的記錄和數據支持。”

周教授皺眉道:“張醫生,我相信你的專業性。但是你必須明白,在醫學領域,任何創新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核和驗證。你不能因為一時的治療效果就忽視可能存在的風險。”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李國強和王梅闖了進來,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周教授,”李國強急不可耳地說,“我們剛剛收到了更多的證據。這一次,張雅雯在治療過程中又使用了一些來曆不明的藥物,這簡直是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王梅也跟著補充道:“沒錯,我們有理由懷疑,張醫生的‘療愈醫學'根本就是一場騙局!”

張雅雯感到一陣眩暈,她沒想到李國強和王梅會來這一手。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冷靜地說:“李主任,王主任,你們的也投訴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的指控更是嚴重。我希望你們能拿出確鑿的證據。”

周教授看了看張雅雯,又看了看李國強和王梅,表情變得更加嚴肅:“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查看病例記錄吧。張醫生,請你帶路。”

四人來到病例室,張雅雯開始調出相關的病曆和治療記錄。

就在這時,一陣**從走廊傳來。

“張醫生!張醫生在哪裏?”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

眾人轉身,看到法蒂瑪正急匆匆地朝這邊跑來。

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焦慮。

“法蒂瑪?你怎麽來了?”張雅雯驚訝地問。

法蒂瑪喘著氣說:“我聽說有人要調查你的治療方法。張醫生,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如果沒有你的‘療愈醫學',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周教授愣住了,他看向法蒂瑪:“這位小姐,你是張醫生的病人?”

法蒂瑪堅定地點頭:“是的。我是從迪拜專程來尋求張醫生幫助的。在遇到張醫生之前,我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但是她的‘療愈醫學'給了我新生。”

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傳來:”我也要為張醫生作證!”

眾人回頭,看到徐小凡坐著輪椅,在父親的推動下來到了現場。

“我原本被診斷為絕症,但是張醫生用她的‘療愈醫學'讓我重獲新生。”徐小凡激動地說,”她不僅治愈了我的身體,更治愈了我的心靈。”

李國強和王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麽多張雅雯的支持者。

周教授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切,然後轉向張雅雯:“張醫生,看來你的'療愈醫學'確實有其獨到之處。不過,我們還是需要進行更詳細的調查和評估。”

張雅雯點頭道:“我完全理解,周教授。我隨時歡迎倫理委員會的調查。我相信,通過這次機會,我們能夠共同推動醫學的進步。”

李國強和王梅見勢不妙,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倫理委員會對張雅雯的治療方法進行了全麵而嚴格的審查。

每一個案例都被反複核實,每一項數據都被仔細分析。

這個過程讓張雅雯意識到了“療愈醫學”中還存在的一些不足之處。

她開始思考如何進一步完善自己的理論,如何在保證安全性的同時提高治療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