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日劉毅天天在書房之中用功,嬌妻美妾一旁陪伴,日子倒是過的極為愜意,大雪已經徹底停下,各地的救災工作亦在井井有條的開展著,可說一切都頗為順利,間中陳群還帶來一人與他相見,此人姓黃名慎字謹之,原是荊州江夏人氏,慕幽州書院之名前來北平,其祖上黃勇曾隨張騫出使西域,家中還留下了不少關於那時的記載,黃慎頗為博聞強記,這些事情一直記在心間,恰逢劉毅上次曾提及西域之事,他聽說之後便去了招賢館相試,結果自然很是順利的通過。

對於主公的交代陳群向來一絲不苟,親自與此人相談之後覺得他年紀雖輕卻見事清晰,且還有著一身不錯的武藝,這才將之帶來見過劉毅,朗生在書房中與其相見,對他的學識與家中傳承也是很敢興趣,便讓陳群在年後著手組織前往西域之事,到時請了天子旨意讓一信得過的官員為正使,以這黃慎的本領便是副使者最好的人選,對於現今西方的世界,劉毅還是頗為好奇的,此一事也算一舉數得。

今日已是臘月二十四,離除夕隻有六日了,北平城中節日的氣氛已是極為濃烈,大將軍府中也是一般,今年家中一下填了四個男丁,劉度與夫人商議之後便定於除夕夜在將軍府新建大殿全族集會,好生熱鬧一番,此時一切的準備工作也在風風火火的進行著,此時全府上下最為忙碌的人便是管家劉虎,不過忙碌之中也是極為歡喜。

“終於寫完了!”書房中的劉毅認真的寫下最後一個字,將筆往筆架之上一擱,伸了一個好大的懶腰去舒展身體,口中不忘言道,現在他麵前的新式紙張已經有厚厚一摞,看著這些劉毅一時都不敢相信這些是出自自己之手,難怪人言眼睛是孬種手是英雄了,這數日以來他每天奮筆疾書都在四個時辰以上,都快趕上後世縱橫網的那些寫手了,況且用的還是毛筆,這份艱辛可不比一場大戰輕鬆,不過有眼前的這些成果,也讓劉毅心中有著一種淡淡的成就感!

“夫君這些日子辛苦了,妾身晚間讓庖廚多弄幾個好菜犒勞夫君,可惜夫君你還要為國征戰,否則若是天天發奮如此將來必成一代大儒,我看那些前人亦未必就能與夫君相比!”見丈夫如此,蔡琰走上去為他按揉起肩膀來,口中亦不停言道,這幾日在房中陪伴夫君一開始隻是為了好奇,可隨著劉毅將一條條後世的律法精神用現在的語言寫出,她不禁被夫君的才學所震撼了,繼承並不難,隻要下苦工就成,這創新卻是極難之事,可到了夫君手中竟似不假思索一般,有時自己一時不明,他解釋起來更是有理有據極為詳盡,這樣的一個劉毅對與蔡琰無疑有著更大的吸引力,故才會有今日的言語。

“讓我天天如此,那還不如殺了我,這是縱橫那些寫手才幹的事情,他們沒辦法穿越,隻能YY一下,可憐啊!”劉毅心中暗道,嘴上自然不會如此,將身體微微後靠,腦後觸碰著那兩份柔軟頗為懶散的言道:“琰兒你這是愛屋及烏,你夫君我有自知之明,可沒有那份做學問的本事,倒是夫人你身懷奇才,何不著書立說一番,我看夫人精通音律便從此處下手,說不得流傳後世為夫也與有榮焉。”

“琰兒隻求長伴夫君身邊,何圖那些虛名,不過聽夫君說的有趣,閑來一試倒也是好的,說起音律,各位妹妹皆有所長,正好一處研究。”蔡琰並沒有阻止劉毅親昵的動作,聽了他的言語心中很是溫馨,夫君這是真的在為自己打算,因此便是眾女在座,她也絲毫不假掩飾心意,當然劉毅所言對她來說也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且能同策同力。

“夫君,以姐姐大才,若真為此書肯定會廣為流傳,到時候世人隻知姐姐而不知夫君,不知你可會妒忌?”糜貞上前捧了一杯香茶放在劉毅手中,很是自然的拉過軟榻坐下為他捶起腿來,他們之間的這種親昵現在已經成了習慣,眾女觀之也不覺有任何異樣了。

“那最好,我看琰兒若是如此絕不止廣為流傳,還能名垂青史,日後之人提起音律絕不會忘了夫人與諸位,當然他們說起的時候肯定還會加一句,你們知道這些才女們都是什麽人嗎?那可是劉毅劉郎生的老婆,這劉毅可是好福氣啊。”劉毅隨即接道,之後還模仿其後人的口吻說起話來,聽得眾女一時笑的打跌,可轉念一想夫君的這個說法又極為動人,人生不過百年,可在後人口中他們卻可常相為伴。

“夫君你就會玩笑,哪個後人像你一般一天到晚將老婆二字掛在嘴上?”甄宓亦是笑的花枝亂顫,橫了丈夫一眼之後又再言道。

“把老婆掛在嘴邊怎麽了,相伴一生的人就應該經常念叨,為夫在軍營之中時每天都要念及你們的名字以解相思之苦,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好男兒當心口如一,無情未必真豪傑,憐惜如妻何不丈夫?”劉毅聞言振振有詞的道,可能這段時日在書房中待得久了,身上沾染了很多平時不見的文氣,說道得意之處還出口成章起來。

“夫君每有妙句,總不肯續完,今次琰兒不許,除夕之夜夫君你要做一首完整的,到時我與各位妹妹配上樂曲絲竹,定可將夫君大作流傳。”此言一出,眾女不由眼中一亮,不光因為丈夫之言頗為精妙,而是當今之世又有誰能如夫君這般將身邊之女子看得如此之重,今生確可說所托得人了,而蔡琰的語氣更是容不得劉毅有半點質疑。

劉毅聞聽一張臉又是苦了起來,好好的的充什麽大尾巴狼啊?詩詞他背誦的倒是不少,可卻不願做文壇大盜,憑自己的本事卻還差的頗遠,當下正想找個什麽借口推搪之時,卻見外院侍女到了門前,先是給眾女斂衽為禮,見蔡琰點頭之後方才來到堂中。

“將軍、夫人,二將軍一家到了,正在外堂等候。”那侍女來到劉毅蔡琰麵前再施一禮方才言道,將軍府的外院所住多是一些男性下人仆役,也有負責迎來送外的侍女,平時是不得擅入內院的。

“哦,除二弟夫婦外還有何人?”劉毅聞言心中一動,起身問道。

“除二將軍夫婦之外還有一人乃是欣然夫人的兄長,名為聶離,此次是專程前來拜訪將軍的。”侍女聞言答道。

“走,琰兒你隨我一同迎客吧。”劉毅心中一喜,當日王欣然便曾言及自己的兄長見多識廣,既然大哥想知墨門之事,正可問之,後又言聶離會與年前來到北平,劉毅今日聞聽甘寧到來亦是想到了此人,當下整理衣衫,便讓蔡琰與他一道前往外院客堂。

待到了客堂之處三人正在用茶,其中一人一襲白衫,氣勢不凡,正是王欣然之兄長聶離,說話間見劉毅前來,聶離亦是起身拱手道:“聞欣然說起將軍要見在下,隻是俗事纏身,直到今日方才前來,將軍見諒,前番見到興霸已有所感,今日觀將軍神采竟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令人佩服,亦足為可惜。”這一席話將其眼光盡顯,劉毅兩日之前有感漫天飛雪心有靈犀,血龍六擊之中的無影擊終有所成,以他如今的境界便有寸進也是殊為不易,故聶離之言可謂極之盡已。

“聶離兄身有要是,原卻是毅叨擾才是,聶兄眼光果然高明,日前方有所經也逃不過兄之法眼,今日一聚,當要好生敘談一番,二弟你今日亦是神采飛揚,莫非有什麽喜事不成?”對於聶離的這份眼光,劉毅卻並不驚訝,當日初見他就知此人不凡,單論氣勢竟不輸後來刺殺與他的遼東神劍王越!當下也是極為客氣的言道,此時忽見甘寧一臉掩蓋不住的喜色,便就出言問道。

“哈哈哈哈,倒要叫大哥大嫂一同歡喜,我甘家有後了。”甘寧一陣大笑之後朗聲出言道,看那神情竟似孩童一般,而一旁的王欣然聽丈夫說的如此大聲,不由暈生雙頰一時低頭不語。

“好,如此喜事不可不賀,恰好聶離兄也在此間,夫人,你將上次張永年送來的川中美酒自地窖中取出送到偏廳,今晚為夫要與聶離兄及興霸不醉無歸!”劉毅聞言也是發自內心的歡喜,當日三人結義誓同生死已是肝膽相照,這十餘年相處下來兄弟情義更是與日俱增,劉毅早就將甘寧趙雲當做親兄弟一般,如今聞聽喜訊怎能不喜。

“二叔大喜,夫君為之開懷乃是常理,可怎能在此時讓二叔多加飲酒?欣然妹子還需二叔照顧了。妹妹,多長時日了,怎麽沒和我等姐妹提起?”蔡琰聞言笑道,隨即又低聲與王欣然細語起來,王欣然身為藥王真傳弟子,精通醫道,自會挑選最為合適的時機,今日方才稍覺不對,俗話說醫者不自醫,便由甘寧及兄長一並陪同去了華佗的同仁館,確認無疑之後甘寧與聶離都是極為歡喜,此事還需告知劉母,正好聶離也要來大將軍府,三人這才一道前來。

“夫人說的是,倒是為夫考慮不周,咱們家中的黃鶯與紫月伺候過夫人及宓兒貞兒她們,頗有閱曆,我看夫人讓此二人去伺候弟妹,酒還是要拿的,不過為夫定不會過量就是!”劉毅聞言笑道,論喝酒自己雖也極為不凡,可與二弟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就算自己躺下甘寧也不會有事,不過蔡琰所說亦是正理,他自然從善如流。

“大哥說的是,小弟早就聽說大哥府中有川中名酒珍藏,隻是大哥一直未曾言及,小弟又不能厚著臉皮明要,今日可以一嚐了。”甘寧一旁笑道,不過此時再好的美酒也抵不過他心中的喜悅。

“這些事情不用夫君費心了,妾身都會辦妥的,二叔你也是,些許酒水你盡管直言便是。”蔡琰聞聽看了劉毅一眼,似乎怪他多事,女兒家的事情何用他來操心?當即微微一笑又對甘寧言道。

“就那麽幾壇給二弟看見還得了,不夠他一頓的。”劉毅也是心情大好,其實那酒是要窖藏一年再喝更為甘醇否則以他和甘寧過命的交情再珍貴的美酒又算得了什麽,他笑言之中卻也不怕二弟起心。

“今日前來我與欣然先要見過大娘,讓他老人家歡喜才是,兄長亦有禮物要送與大娘!”甘寧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又再言道。

“嗯,娘知道興霸有後定會歡喜,走。”劉毅亦是素性爽朗,聞言看著聶離一笑,便攜眾人一道往劉母院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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