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爹狐子獵豹娘
雖然現在唯有這個辦法了,但是,說是簡單,逃,真的那麽容易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畢竟獨孤傲他們這些人都是被拐來這裏的,壓根就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人生路不熟的,加上現在可是晚上。
隻見天上烏雲密閉,將天上的皎月跟繁星都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壓根就透不出一點光線來,所以說,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想逃走,壓根就是癡心妄想。
而且,對方人馬可是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火把,就算你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人家隻要拿火把一照,便能逮住你了。
於是,在過了不到一刻之後,原本以為終於可以逃走的獨孤傲他們一行人再次被全部捉了回來了。
一個個被粗魯的扔回到那個密不透風的房間裏麵之後,隻見那個長的尖酸刻薄的女人便指揮著其他打手,將剛才被獨孤傲他們扁成豬頭昏過去的大漢弄醒。
而那兩個豬頭大漢被弄醒過來之後,更是不斷的抱著自己被打傷的地方嚎叫著,為首的那個女人一見,雙眸更是微微一眯,眸裏狠辣光芒閃爍不已,見此,那兩個原本還嚎叫連連的大漢立刻噤若寒蟬,可想而知,那個女人的手段有多狠辣。
“真是兩個廢物,我們‘鳳絕樓’可不是白白花錢浪費在你們這些廢物上麵的,連看守這些人的本事都沒有,你們可以給我滾了!”
隻見那個女人年紀大約四十多歲,身材嬌小,身上穿著綾羅綢緞,臉上撲著厚厚的粉,打扮的花姿招展,一看便知道是做哪行的。
而且,她那張尖酸刻薄的臉,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所謂相由心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而那兩個大漢在聽到那個女人的話之後,更是嚇得一個激靈,連連哀求著那個女人,說道。
“彩姐,這一次你們就饒了我們吧,不是我們沒有本事,而是那兩個小子太狡猾了……”
“就是就是,剛才他們……”
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那兩個大漢更是將剛才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起來,而某頭也是直指向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
而那個彩姐一聽,抿嘴不語,不過,那雙精心描繪過的細眸也是直直的望向了獨孤傲兩人,眸裏精光閃閃,視乎在思忖著那兩個大漢話裏的可信度。
不過,當那個彩姐在見到獨孤傲和獨孤晨他們兩人的容貌之際,那雙充滿著犀利精光的雙眸更是一亮。
畢竟,想她做這行也有幾十年了,什麽樣的人貨色不曾見過,但是,眼前這兩人可是極品啊。
雖然此刻獨孤晨和獨孤傲兩人身上經過剛才那一番的折騰早就淩亂狼狽不已,但是卻依然掩飾不住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那俊美的容顏。
而且,他們眉宇之間那股子的桀驁不馴的傲氣,彰顯出無比的倔強,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們看起來出色的讓人移不開眼。
自見到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的時候,彩姐眼裏便仿佛看到了那源源不盡的財富送進她袋子裏麵,畢竟眼前這兩人可是搖錢樹啊。
不過,雖然知道獨孤傲他們的出色容貌定能為自己賺進不少的銀子,但是,他們那兩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倔強,就像是兩匹難以馴服的野馬,想讓他們乖乖聽她的話,為她賺錢,也不是容易之事。
但是,想她彩姐是誰,在這行混了那麽多年,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想到這裏,隻見彩姐突然舉高雙手重重的拍了拍,那清脆的巴掌聲頓時在這密封的房間響起,隨即,便見到門外走進來了一名大漢,而且,那麽大漢手上更是押著一個滿臉慌張,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
隻見這個少年長相隻算清秀,但是,身上穿著的衣服卻非常的暴露,那薄薄的布料穿在他的身上,根本就遮不住什麽。
獨孤晨和獨孤傲他們一見,便知道這個少年肯定和他們一樣,也是被拐來這裏,然後被逼去買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女人再將他押來這裏了。
而且,這個少年的神色非常的恐懼,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穿著單薄,還是怎麽的,整個人都顫抖的猶如風中黃葉似的。
就算如此,那個女人在見到他這個模樣之後,非但沒有一點兒的同情心,而且,那望向少年的眼神,犀利狠辣的仿佛要將他剝皮拆骨入腹似的。那嗓音,更是尖酸的刺耳。
“哼,好啊你,居然敢給我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還是上次的教訓不夠,看來,我彩姐這一次不給點厲害你瞧瞧,感情還以為我彩姐是吃素的!”
彩姐厲聲說完,便朝著站在一邊的幾個大漢拋了一個眼色。那幾個大漢會意過後,便立刻摩擦著手掌,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幅幅不懷好意的模樣,那神情說有多猥瑣便有多猥瑣。
不要說是那個少年見了連連後退著,就算是獨孤傲他們都心驚膽戰不已。
不過,正當獨孤傲他們以為那幾個大漢是想出手去打那個少年,那就大錯特錯了!
而且,接下來那一幕,更是在獨孤傲他們的心裏留下了重大的陰影,直到很多年之後,依然曆曆在目。
隻見,在那小小的角落那裏,那幾名猥瑣的大漢更是不顧那個少年的害怕恐懼求饒尖叫,將那個少年身上的衣服全部剝開,隨即,便狠狠的壓在那個少年身上……
伴隨著少年淒厲的慘叫聲,是那些大漢猥瑣的轟然大笑,他們視乎很享受少年的慘叫一樣,少年叫的越是慘烈,他們笑得越是猖狂。
就算是自小頑劣的獨孤傲和獨孤晨,何曾見過眼前這一幕,隨即更是嚇得目瞪口呆的,而且,在看著少年的苦苦乞求之際,心裏更是湧上了熊熊的怒火。
隨即,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便奮力打算去救那少年,無奈他們兩人人單力薄,其他人在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早就嚇破膽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齊齊將自己緊縮在角落,視乎是在害怕著少年的遭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所以說,現在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無意是以卵擊石,很快便被兩名大漢製服住了。
彩姐見了,眸裏更是閃爍過一絲厲色,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陰狠的笑。
畢竟眼前這一幕她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隻為殺雞儆猴,告訴這些人,如果誰若想跑,下場就會想這個少年一樣。
而她這樣做的效果還是不錯,隻除了眼前這兩個少年之外。
雙手被人反剪桎梏住,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臉上隻有懊惱卻無一絲懼意,而且,眉宇之間盡是彰顯著掩飾不住的桀驁不馴。
看著眼前這兩匹最難馴服的野馬那倔強的神色,彩姐眸裏有絲懊惱,最多的卻是興奮。
畢竟以前那些人一嚇就變得乖乖的,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不像眼前這兩個極品。不過,她有信心能馴服他們。
想到這裏,彩姐臉上掛著笑,踩著蓮步,擺騷弄姿的來到了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麵前,一邊輕笑著,一邊伸出塗著紅豔丹青的手指,便輕輕的挑起了獨孤傲的下巴,語氣不懷好意的說道。
“怎麽?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救人!嘖嘖嘖,長的多好的兩張小臉蛋,讓人瞧著就喜歡!”
彩姐所言不假,而且,她是越看這兩張臉蛋,便越是喜歡,畢竟眼前這兩人小小年紀便出落的如此絕色,想必再過幾年,必定能成為她鳳絕樓的頭牌伶人。
就在彩姐心裏精打細算著之際,獨孤傲更下巴一揚,便避開了彩姐的觸一摸。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長得那麽惡心,他看著就討厭,更別說讓她碰了。
而且,雖然他們兩人被桎梏著,身子不能動,卻不代表著嘴巴不能動,怕這個女人真的會將他們送到那種地方去,獨孤傲便立刻朝著彩姐大吼著。
“你這個女人快點放了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們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獨孤傲的話,彩姐雙眸閃爍了一下,隨即蹙眉問道。
“父王?你們父王是誰?”
“哼,我們的父王是誰你都不知道還敢捉我們,我現在告訴你,我們父王乃是全炫龍皇朝威震四方的二王爺,獨孤連城,現在知道怕了吧!還不趕快放了我們,要不然我們父王知道你捉了我們之後,肯定會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讓你求生不能救死不得!”
一說道自己的父王,獨孤晨的臉上盡是洋洋得意自豪之色。
也以為,當彩姐聽到他們的話之後,肯定會怕的將他們全放了。
誰知道,當彩姐聽到他們的話,臉上隻為微楞了一下,隨即,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大言不慚的說道,語氣有多囂張便有多囂張。
“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小孩子說謊還真是厲害,如果二王爺是你們父王的話,那麽當今聖上也可以當我爹了!”
對於獨孤傲他們的話,彩姐壓根就不相信,隻以為是他們小孩子撒謊想跑罷了。
見到彩姐那囂張大笑的臉,和囂張不已的模樣,獨孤傲和獨孤晨氣的差點捉狂了,知道她不相信他們的話,估計是不打算放他們走了,於是,語氣便更加惡劣起來。
畢竟現在跑不了,又打不到這個女人,那麽說話氣死她也好。
想到這裏,獨孤傲和獨孤晨便立刻默契的你一言我一句的開始對著彩姐嘲笑說道。
“哈哈,就憑你這個醜女人,長得像個癩蛤蟆似的,說話也不怕閃到舌頭,別說是當皇伯伯的女兒了,就算要當皇伯伯的母妃,還嫌老呢!”
“晨,你怎麽能這樣說呢!父王教導我們,要尊老愛幼,這麽老的女人,等下氣死她了怎麽辦?”
獨孤傲拿出大哥哥的模樣,明著就是在教導弟弟,實際上卻是在諷刺著彩姐。
“但是,她是又老又醜,而且又惡毒,如果我是她的話,早就躲在家裏不敢出門了,她也不怕出來嚇壞人,看來臉皮還真厚,哦,傲,你瞧瞧,這個老女人不僅臉皮厚,你快瞧瞧她臉上那層粉,嘖嘖嘖,真是厚的跟什麽似的……”
“晨,你知道也不能這樣直接說出來,多傷別人自尊心啊……”
“但是,父王教導我們,小孩子不能撒謊的……”
就在獨孤傲和獨孤晨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嘲笑之下,鳳姐的那張老臉也明顯出現了龜裂的跡象。畢竟,以彩姐那精明的人,怎能聽不出來他們兩人是故意的呢!
心裏氣憤著,彩姐一個忍不住便立刻高高揚起了手掌,欲朝著獨孤傲他們的臉刮下去之後,卻及時收住手勢,視乎壓製著什麽似的。
畢竟雖然她現在心裏很氣憤,氣的直想狠狠打死他們算了,不過,他們的臉可是她的搖錢樹,打壞了可不好。
不過,現在既然不能打,但是,她多的是方法教訓他們。
想到這裏,彩姐嘴角一勾,臉上更是再次布上一層讓人毛骨悚然陰狠的笑,然後,便吩咐著桎梏著獨孤傲和獨孤晨的兩名大漢說道。
“來,將這兩個小子壓倒鳳絕樓去,大人不是說要點新鮮貨色嗎?就把他們給大人送去,記得讓大人‘好好’的調教調教他們……”
既然這兩個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便別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