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你……你太厲害了!”傾城小帥僵著脖子道,“我……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找你簽名——”
“這是在遊戲裏,哪來的紙筆。”潘天打趣道。
“魚魚,怎麽樣?我帥不?”潘天對紫色魚魚燦齒一笑。
“恩,帥!”魚魚眼眸裏也開始閃爍著小星星,好一會才醒了過來,羞紅了臉,低下頭。
潘天颯然一笑,繼續打下一隻精英虎,抓緊時間把魚魚的級升上去,至於為什麽潘天會有這種念頭,卻從沒考慮過。
打了幾隻精英虎,魚魚和小帥已經對潘天一個仰慕,一個敬慕得五體投地。
“大哥,你能不能同時打兩個精英怪?讓我們見識一下?”傾城小帥忽然道。
本來潘天是不想冒這個險,一隻一隻打又安全速度又快。不過今天潘天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心裏就是想讓魚魚看下他怎樣的一個叼法,就是喜歡她現在看他的這種眼神,所以道:“好,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才叫做絕世高手!”
“獨孤哥,不要了吧?很危險的。”魚魚輕聲道,眼裏的那種崇拜的眼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切切的擔心和憂慮。
“沒事!相信我!”一看她這種眼神,潘天更受不了,有種強烈的衝動讓他同時挑兩個精英怪,特別想看看在挑贏兩隻後魚魚眼中的神色。
其實潘天也稍微想過一下,這其實跟打一隻怪差不多,隻不過每6秒裏要騰出一秒對另外一隻精英怪放一級寒冰箭,危險係數並不高,以潘天現在的操作能力應該能夠應付。於是潘天同時對兩隻精英幼虎施放一級寒冰箭,然後控製集中火力殺一隻,控製另一隻。殺的是有驚無險順利打了第一隻精英虎一半血……
可是意外發生了,不知道是傾城小帥過於激動而跳了幾步,還是過於緊張走了幾步想緩解下心情,卻沒想到又引到了一隻精英虎。他一陣驚慌失措,在陷入絕境的時刻想到了潘天,這個隨意虐待精英怪的大英雄,於是引著那隻精英虎往潘天這邊跑來,並且邊跑邊喊:“幫我加血,幫我加血,我要死了!”其實是太過於緊張,怪離他還有老遠,碰都沒碰他一下。
紫色魚魚也因為過於緊張,盲目地聽了他的話,對著他用了幾個聖光術。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知道潘天也不是神仙,萬萬不能同時對抗3個精英怪,於是急中生智,啟動了回城術,一秒後化作一道綠光憑空消失。可是——魚魚因為幫傾城小帥加了血,建立了仇恨,精英虎朝紫色魚魚撲去……
傾城小帥密潘天道:“對不起,大哥,我不是故意引到的。”
潘天也知道他不是故意引的,但是沒時間回他的話,同時跟兩隻精英怪挑著,而那邊魚魚即將喪命!潘天奮力喊道:“魚魚!回城術!”然後放棄這兩隻精英幼虎,一個閃現術閃到魚魚前麵一點,施放冰霜新星,將即將碰到魚魚的精英怪凍結在原地。
潘天這冰霜新星一用,居然凍到了額外的敵人——居然是猛麵裸奔大哥和蒙麵裸奔明星這兩個盜賊,他們倆趁潘天挑兩隻精英怪時居然潛到了魚魚身邊,看來想殺害魚魚。
魚魚嚇傻了,站在那發愣。蒙麵裸奔明星正好站在她的正麵,卻突然溫柔地對她笑著說道:“魚魚老婆,來,親個,你給老公們送的情報太正確了,果然把獨孤丐這個垃圾整到了絕路。這些天讓你跟在這個賤人身邊委屈你了。哈哈,今天晚上隨你選我們中間的幾個跟你幹。”然後從不遠處的山後突然衝出來幾個蒙麵裸奔的人。那裏正是潘天一路清怪清過來的路,他們正好安全的過來。
“操!”蒙麵裸奔一夥居然冤魂不散,又來追殺,準備守我屍體。並且精心布置,待我陷入了這個不利的局麵,不知道為何與我有如此深仇大恨,還是惦記我身上的極品裝備?潘天憤怒地想,而且,最不能容忍的是,看蒙麵裸奔明星說的話,魚魚居然是——通風報信的!並且和他們汙穢地勾搭在一起,天天做那事!
但是潘天卻不相信,覺得大概是他們用來刺激他的話語,為分散注意力。
不過真不知道他們怎麽能這麽準確的掌握我的行蹤!潘天恨得咬牙切齒!
紫色魚魚從傻愣中醒了,她皺著眉頭,對眼前的蒙麵裸奔明星道:“你說什麽?我不認識你!”
“嘿嘿,你這小騷蹄子,就知道這樣最勾老子欲ぁ火……來,獨孤丐,給你看樣東西爽上一爽。”蒙麵裸奔王子淫の笑著傳給潘天一張照片。
撇撇嘴,潘天不屑一顧,很厭惡地打開照片,卻是馬上楞在那裏——照片上的紫色魚魚親密地摟著蒙麵裸奔中的一人,後麵兩字被紫色魚魚的名字擋住,看不出來。看麵相是蒙麵裸奔王子。
“不!!!”潘天仰天痛苦地呐喊。一瞬間莫名的憤怒與憎恨盈灌滿腦,潘天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憤怒,然已被衝昏理智,無暇思考。
潘天茫然地佇立在那,思想靈魂已被剝離,任精英怪把他蹂躪至死,任蒙麵裸奔一夥踩在他屍體上囂張,潘天厭惡地下了線,突然來臨的劇烈打擊使潘天腦袋裏一片混亂。
抽上一根煙,潘天想到了劣質布偶,她是紫色魚魚的朋友,那麽,她也是蒙麵裸奔一夥的,上次的行動,肯定是要我去得罪狂戰詛咒師,而他們就在後麵打秋風,坐收漁翁之利!既讓我多樹立了一個強敵——狂戰詛咒師,又借我之手將狂戰詛咒師一夥剿滅,搶占地盤,還可以順便守我的屍體……苦肉計用的真絕啊!要不是我正巧死機,上次就已經中了他們的圈套!
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平日裏柔柔弱弱的紫色魚魚,居然有這麽深的城府!潘天的心裏,不禁隱隱作痛。恨她為什麽要接近自己,恨她為什麽是哪種他最喜歡的溫柔純真的性格,恨她為什麽要欺騙他,狠她……潘天突然明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情……
心亂,腦亂。
不知不覺一包煙已經抽完,潘天甩甩空蕩蕩的煙盒,確實沒有一跟煙了,用裏一甩將空煙盒甩到牆角,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白酒,咕嚕一口灌了下去,一口氣將一瓶白酒全部灌入嘴裏,然後隻覺得天地暈旋。
潘天撲到床上,扯過被子蒙住腦袋,煩躁而又鬱悶地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