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卻不動手,而是盯著我:“你不高興,不想弄?”

我:“沒有啊,我想啊……你剛才那幾下,很舒服。”

路北川眼神肯定:“你瞞不過我,你不高興,你很傷心。”

我他媽當然傷心了,有個人對我這麽好他卻隻能愛上別人我怎麽能不傷心,可是我要怎麽說?難道說路北川你這個煞筆直男老子喜歡你?

會嚇死路北川的,我也不敢。

可是也不能什麽都不說。

“我有點兒怕,坐你腿上的時候我有反應了……可你是個男的……你說我是不是同性戀?”

一顆心懸到了半空中。

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就把這段話說出口了的,路北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性向這件事情應該要讓他知道,可是我總找不到合適的方式說。

現在這樣試探他,我也很害怕,萬一他說惡心怎麽辦?

他的反應在我預料之外。

路北川眉頭一緊,伸手一把將我按在他懷裏,手緩慢而有力地撫著我的背。

語氣溫柔堅定地安慰道:“你不是,你沒有不正常,那麽多女孩子喜歡你呢,你又不娘,怎麽會是同性戀?男生起反應的原因很多的,有些人在澡堂裏被搓澡大爺不小心碰幾下都能起反應,還有些有錢人圖新鮮,喜歡玩好的美少年,但也不代表取向……不怕,你沒有問題的。”

你沒有不正常,你沒有問題……

嗯,我知道他的看法了。

在他眼裏同性戀是不正常,是有問題。

有錢人喜歡玩長得好看的少年……

路北川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個有錢人。

我知道了。

不過他就算喜歡玩我,也沒關係。

他那麽關心我對我好打從心裏在乎我,作為好兄弟,給他玩玩怎麽了?

再說我也會爽啊,又不虧。

“嗯,我不怕了,脫衣服吧……”我在他耳邊說輕聲說。

管他那麽多呢,就這樣吧。

我騎在他腿上,想把他睡衣剩下的扣子都解開,結果一直解不開。

路北川一伸手就把睡衣擼了下來丟到一邊去。

他呼吸已經開始有點兒重,眼睛依然是紅的,而且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有點兒濕潤。

“不怕,我們就是玩玩,以後都會各自找女朋友的,不說出去就行了。”

我點點頭,我知道我們隻是玩玩,幹嘛要又說一遍嘛,這個詞聽起來讓人好難受。

動手解自己的扣子。

今天晚上的扣子怎麽都這麽調皮,都他媽解不開。

最後又是路北川,他兩手搓著我的腰一路往上,把睡衣從我頭頂擼了出去。

和路北川打著赤膊相對,我真的,一瞬間腦子裏什麽也想不了了。

真他媽有生之年,我今天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路北川盯著我的身體,喉結動了動,道:“可以摸嗎?”

問尼瑪啊問直接上手不結了嗎?非要我騷兮兮地說一句“可以,請摸”嗎?

我腮幫子鼓了鼓氣,手指戳了戳他肌肉漂亮卻沒有誇張到難看的胸,顧左右而言他:“胸好大哦,怎麽練的?”

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小,我也想要你這樣的。”

路北川手摸了下鼻子,然後放在了我的肩上,摸索著我的肩頭和胳膊說:“你老是不出去運動怎麽會有肌肉?你要想有,我帶著你練,就是會很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媽的,不是說要摸嗎?你倒是摸啊,摸|胸摸腰摸屁股啊,摸胳膊幹什麽??

路北川又繼續說:“但是你這種體型不太容易練出很多肌肉,你太瘦了……嗯,不過也沒有很瘦,線條挺好看的,身上也白,不用練,這樣也很好看……很漂亮……”

說尼瑪呢他怎麽還不動手?我脫衣服又不是要和他裸|聊的。

路北川還在評價我的身體,說我腰細,身體線條很好看什麽什麽的。

我終於忍無可忍:“……怎麽還不動手啊……”

路北川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手捏著我胳膊像是在玩什麽東西似的。

“你就隻想這樣嗎?”

我一頭問號。

不然呢?我倒是想上你,我敢說嗎,我說了你讓嗎?

我要是敢說這種話,他肯定先一拳頭打死我了。

“不然還要幹嘛?”

路北川看看手機時間,臉紅紅的:“現在還早,咱們還可以玩久一點兒,上次在我家,我爸媽都在家裏,不好弄太大動靜,這次我們可以放肆一些。”

動靜?擼個管又不是放大炮,要多大動靜?

放肆又是要怎麽放肆?

還有花樣嗎?可以把我幾把打個蝴蝶結是怎麽的?

硬的打不了啊。

而且我也不夠長。

“怎麽放肆?”我問。

“就是前戲,行嗎?”路北川問。

我兩眼睜大,問:“什麽是前戲?”

路北川一副心累的表情,臉漲紅著開始有點兒暴躁了:“前戲就是摸摸親親!我想摸你親你!給不給?!”

我心髒狂跳。

即使心裏知道這隻是他說的玩玩,但還是很難拒絕。

“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