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離奇死亡

雙槍遊俠帶著他去了原先看到刀鋒的地方,魔女娜娜、小萌,瑪麗雅好奇的跟了過來。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見到人影,但是他們驚奇的發現,這片地麵,似是發生了一場大戰,地麵裂開了巨大的口子,延綿縱橫,上麵的花叢樹木,被摧殘的麵目全非,淩亂不堪。

“你們快看,這還有血跡。”雙槍遊俠驚道。

金箭小帥立馬順著他手指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這裏有一灘鮮血,微微有凝固的跡象,呈暗紅色。

金箭小帥用手沾了幾滴血,湊近鼻尖,聞了起來。

“血還有點溫熱,也有點腥味,看來這血剛流下來不久!”

他顯的十分精煉,跟眾人解釋一番,繼而將敏銳的目光,朝四方望去,急道:“前麵還有血跡。”

說罷,便跑過去查看,很明顯,這血是一個人留下來的,氣味和狀態都是一樣。

金箭小帥將神弓取出,跨在自己背上,手中緊握著奔雷戟,順著這條長長的血跡,朝前走去,想要找到一絲蛛絲馬跡,究竟要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你們回去,不要跟過去,我有預感,這有危險”

話剛說完,魔女娜娜便已經來到了他身邊,道:“我跟你前去!”

“不,娜娜,你留下來保護大家,這裏隻有你魔法最強,我的感覺很強烈,危險將至,你必須留下。”

魔女娜娜沒有反駁,她打心裏很相信金箭小帥,自一開始就相信他,她凝望了金箭小帥一眼,低聲道:“那你小心!”

“好了,大家務必小心一點,你們都回去,我去去就回!”

金箭小帥將奔雷戟朝前一揮,搶身躍起,已然離開眾人視線。

“小帥哥哥小心!”小萌不忘了提醒一句。

瑪麗雅紅唇微動,也準備提醒他小心的,卻是被小萌率先說出,便沒在說了。

屆時,魔女娜娜領著大家回到了住處。她心裏也產生了一種極大的不安,不過卻說不上來,和金箭小帥的感覺一樣,危險要來了,或許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金箭小帥順著血跡,找尋到皇宮的校場,奇怪的是,今日皇宮異常的安靜,平日裏來來回回不停走動的侍衛也比往日少了許多,並且他們都站在一處,不走也不動。

金箭小帥朝著校場一方的空地上躍去,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落在了空地上,空地上有一片綠氣茵茵的小草,多半有小半個人之高,若是其中掩藏著什麽,必然不被人所察覺。

微風拂來,拂過一絲花草的自然香氣,不過卻不是很純正,裏麵仿佛有一絲雜味。

忽的,起了一陣稍大的風,將小草吹的四處搖擺,氣味也更加清晰的聚集在小帥的鼻尖。

他深深的震驚,這是鮮血的腥味,比之先前的氣味要濃鬱了數倍。

於是,他急忙向草地中間走去,令他更為吃驚的是,正中間,躺著一個人,已經是血肉模糊,身下,一灘濃濃的血水,還在緩緩流動,饒是如此,金箭小帥也將其認了出來,這人真是刀鋒!

金箭小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蹲下身子,撩開地麵屍體蓬亂的發絲,想要看的清楚一點。

他的心一下了沉了下來,這張熟悉的麵孔雖然被鮮血模糊了過去,但真真切切就是刀鋒兄弟的。

刀鋒的眼睛還是睜著的,眼角也滴出絲絲血淚,似是死不瞑目!

“這這怎麽可能?”金箭小帥震驚的同時,亦是不敢相信,隻不過幾日沒有見麵而已,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他暴怒吼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到底是誰幹的!”

聲音激蕩在長空,似是在為刀鋒兄弟打抱不平。

屆時,金箭小帥站起了身,又朝四下追尋了去,想要追查到事情的真相,卻是無果!

他用手輕輕的將刀鋒的眼睛合上,準備抱他回去。

但是,正在此時,一道模糊的黑影,於小帥的眼角劃過。

金箭小帥感應到後,立馬將刀鋒的屍體放下,僅憑剛才微弱的印象追了過去。

他躍到了半空,施展出‘三連跳’,一連躍了九個大步,身影已出現在遠方,他目光銳利,一下便看到前方有個蒙麵的人影,隻見其手托著一把金色鋼刀,於地麵擦出耀眼的火花。

金箭小帥看得清楚,這把刀跟刀鋒手上的那把刀別無二樣,由此判斷,肯定是這個人殺了刀鋒,搶了他的金色鋼刀的。

“站住!”

金箭小帥朝著蒙麵人影吼道,並加快了速度,朝他衝去。

蒙麵人影根本不理睬他,繼續埋頭超前奔跑,速度亦是很快。金箭小帥追了片刻,每一次都在將要接近他的時候,被他一提速跑了開去。

當下,金箭小帥朝著他猛劈了掌,無匹的掌風化作一團金黃的實質化掌印,打將過去,卻是被蒙麵人影躲了開去。

“可惡!”金箭小帥暴怒起來,當下放緩了速度,將背上跨著的聖靈甄天弓取出,緊緊的握在手上,再將含有火鳳之靈的獸靈四象法箭搭在弓上,眼睛微眯,朝著蒙麵人影盯去。

“我讓你跑!”

金箭小帥沒有等全部的神力都感應出來,便鬆開了弓,因為他認為,這樣已經足夠將蒙麵人影留在此地了,他還不想將其殺死

“嗖!”

神箭離,周身布滿了赤紅的光芒,快意的射將過去,目標直指蒙麵人影!

利箭於空中發出一聲低吟,不過卻沒有火鳥出現,因為小帥並沒有全力射箭

待利箭快要近蒙麵人影的身子之際,突然,蒙麵人影化作一團墨綠的漩渦,龐大的吸力將周圍幾十丈的空間弄的扭曲,四周的波動愈加強烈,強大的威壓跟著產生。

金箭小帥感到不好,連忙運起魔法,抵抗住這陣強勁的威壓。他感到了這股威壓十分的沉重、古樸,比之以前受過的任何一次威壓都要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