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殺人隻是扭斷脖子~983胡長義的痛

大姐!”許豔身後的那個保卝鏢,還有一絲意識,猛的將許豔給推卝倒在地。

“撲……”一柄砍刀狠狠的紮進了這個保卝鏢的腹部,他狂吐了一口鮮血,臉色剛剛還隻是有些煞白,而在下一瞬間仿佛就被抽空了,臉色變得鐵青。

“阿達!”許豔跌倒在地,驚聲尖卝叫。

蒙麵大漢冷笑一聲:“還真是忠心呢,竟然肯為許姐擋刀,看來這小子沒準兒是暗戀您呢許姐!”

這個年輕的保卝鏢雖然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可是卻本能的用卝力握住了腹部上的那柄砍刀,用盡他的餘力虛弱的喊道:“許姐,快走!”

“往哪裏走!”蒙麵大漢怒吼一聲,手腕輕輕一抖,年輕的保卝鏢同學立即就停止了掙紮,他的腹部已經被蒙麵大漢完全攪爛了。

蒙麵大漢一腳踢在保卝鏢的肚子上,將這勇猛護主的保卝鏢踢飛,將帶血的砍刀抽卝了出來,嘴裏罵罵咧咧道:“叫你Y的還想逞英雄,真以為你是九尾貓,有九條命嗎?做人小弟的,難道不知道良擒擇木而棲嗎!這是你自找的!”

“阿達!”許豔捂嘴大喊道,這位叫阿達的保卝鏢已經死過去了,隻是他倒下去的時候,臉上卻是帶著微笑的,眼珠子正看向許豔,眼神裏透著一絲決然。

“你們竟然敢公然殺人,難道就不怕政卝府追查嗎!”許豔衝蒙麵大漢怒喊道,同時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徐達浪,他已經跌坐在地上了,此時已經昏迷過去了。

她必須要再爭取一絲時間,心裏不停默念著,該死的蕭辰,你怎麽還不過來呀!你再不過來,老卝娘我就真的要掛了,以後你想再欺負我,都沒有機會了!

蒙麵大漢撕下自己上衣的一角,抹了一把砍刀上的鮮血,將擦幹的布條丟在地上,罵道:“你就別在這裏賣弄風卝騷了!臭娘們兒,剛剛和你那是客氣,現在你還有什麽遺言吧,速度說,老卝子給你十秒鍾的說話機會!”

他知道許豔這是在想拖時間,再說他也確實是有些下不去手,這麽一漂亮的極品妞就這麽砍死了,都沒有玩上一玩,確實是很可惜。

“十秒鍾?”許豔抿起紅卝唇冷笑道,“十秒鍾夠幹什麽用的,你要殺就殺了,何必裝老好人在這裏囉囉嗦嗦的!老卝娘也在這道上混了有七八年了,還怕死不成?有種你就來吧!”

“嗬嗬,說得好……”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巨響,仿佛獅子吼一樣,一陣狂風立即卷了過來,帶著一些泥沙,立即就將蒙麵大漢等人給晃進了眼睛裏。

“馬的,是誰!”

蒙麵大漢用手護住眼睛,狂揮了幾下右手拿著的砍刀,剛剛喊完,他的身卝子就像一張紙一樣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前麵的那輛車的擋風玻璃上,好在那擋風玻璃是軍工製卝造的,十分結實並沒有被他這一百幾十斤砸壞。

“啊……”

“啊!”

“怎麽回事這是……”

幾十個剛剛還拿著砍刀鐵棒的人,突然就全部飛了出去,撞車的撞車,自己捅自己的也有,突然就沒有一人能夠行動了。全部像中了孫悟空的空身術似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了,黑夜中突然出現了一兩道身影,從高空中落下。

“轟……”

“轟……”

兩聲,兩個人穩穩的落在了地麵上,正是瘦猴和蕭辰,剛剛從小白的身上跳了下來。剛跳下的時候,還將瘦猴給嚇了一跳,因為兩人是從十五米的空中跳下來的,有四五層樓高,好在蕭辰有擒龍真氣護住他,讓他穩穩的落地。

瘦猴趕緊跑到了許豔的旁邊,將許豔給扶了起來,同時拿出了一些藥丸,塞卝進了徐達浪和幾個保卝鏢的嘴裏。

“你們是什麽人……”蒙麵大漢沒被蕭辰勒得太緊,現在還有說話的力氣,蕭辰也沒打算現在就要了他的命。

蕭辰冷冷的笑道:“你們血浴盟還真是夠狂卝妄的,殺了我大炮幫兩人,傷了我大炮幫三人。為了抵債你的這些手下,我會殺十個,另外留十個的性命,還要一個做人質,你有意見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蒙麵大漢大罵道,“老卝子是血浴盟的漆老八,你要是敢殺我,那我們血浴盟和大炮幫就徹底結下梁子了!”

“你也真是好意思,混得這麽差還好意思出來見人,還蒙著個臉也真是沒臉了你!還隻排行老八,殺了人比殺條卝狗還容易!”蕭辰冷哼一聲,本來想留著這家夥的狗卝命的,但見他這麽得瑟,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啪……”蒙麵大漢還沒來得及反抗,他的腦袋就被一股怪力硬生生的扭了三百六十度,整個腦袋原地轉了一圈,脖子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裏聽了令人生寒。

“呃……”

不少蒙麵大漢帶來的手下都被嚇得吞了口口水,額頭上的冷汗直冒,感覺檔卝部下麵都吹過了一陣冷風似的,涼嗖得很。

蕭辰環顧了一下被他掐到半空中的這些牲口,輕笑道:“有人需要向我交待些什麽的嗎,你們之中隻有十五個人可以獲得活命的機會,剩下的就隻能怪自己倒黴了!”

“我有,我有,我們是原來殘狼幫的人……”

“對啊,我們原來是跟著羅老大的,後來羅老大將我們清出了幫裏之後,便被招進了血浴盟……”

“老大,我們也不是真心想來禍卝害徐老大和許姐的,我們也是被這家夥給哄騙過來的呀!”

“對啊,老大放過我們吧,饒我們一條卝狗卝命吧,我們一定重新加回大炮幫,再為大炮幫效力!”

“饒我們一條卝狗卝命吧……”

……

求饒聲此起彼伏,聲淚俱下,就差有人說什麽“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一歲小女,炕上還有一位多病的妻子”之類的下卝賤話了。

“啪……”

“啪…啪…”

黑夜裏又響起了一聲聲輕脆的骨裂聲,聽得人毛骨聳然,汗毛立得老高,又有一些人被蕭辰給生生扭斷了脖子

這一場夜仗下來,徐達浪受重傷昏迷,兩名精英保鏢陣亡,還有兩名保鏢受了重傷,估計不死也要落下終身殘廢;別墅裏的傭人和徐達浪的老父親,則是安好,連同原來的保鏢一起都被用封條封死了嘴,鎖在了地下酒窯裏。

對方二十六人,最後蕭辰沒有改變自己的承諾,隻留了其中十個人的小命,其它的十六人無一例外都被扭斷了脖子。之所以留這十人的小命,是因為這十人並沒有狂做求饒,而是表現得很淡定,這一點還是蕭辰比較欣賞的。

這邊的打鬥聲很快便引來了**,蕭辰之前就將車子和這些屍體收進了特異空間,並且將徐達浪許豔等受傷的人帶離了這裏,找了一家秘密的醫院送進了搶救室。這家醫院是大炮幫名下的產業,當然也是之前玉家的產業,是一家甲級醫院,保密性絕對靠譜。

徐達浪的傷很重,被砍斷了三條肋骨,右腿膝蓋處還被砍了一重刀,這些砍刀都不是普通的砍刀,刀口極其鋒利,有些像RB刀的樣子。而且刀尖很薄,輕輕帶上一刀,就得皮開肉綻,更別提那些家夥都開封了,並沒有套著紙在砍刀表麵。

……

“蕭辰,你說我哥他會不會有事啊他!”許豔在搶救室外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的轉了多少圈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蕭辰則是在抽著他的小煙,沉默不語,瘦猴倒是安慰她道:“許姐,徐老大應該會沒事的,他身上並沒有致命傷,隻是流血過多昏迷過去的,經過輸血搶救之後應該會沒事的。”

“可是,已經已經這麽久了,醫生怎麽還沒有出來,都快三個小時了……”許豔還是很擔憂,因為手術室裏的紅燈還在亮著,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半了,徐達浪被推進去了已經有了三個小時了,現在還沒有從裏麵出來,她十分擔心。

蕭辰此時卻歎了口氣道:“放心吧,徐老大沒事兒,豔姐你找個病房先將就著睡一下吧。你也這麽累了,你身上也有幾道傷口,要是爆開了傷口就不太好了。”

天都快要亮了,許豔也確實是很累,但是她的精神更累,她坐在蕭辰的旁邊,幽幽道:“你叫我怎麽睡得著呀,能借你肩膀用一下吧?”

“用吧,隨便用,不收租錢……”蕭辰淡淡一笑,伸出左手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許豔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閉上了美目靠著蕭辰開始休息了。

瘦猴閑自己在這兒確實是有些礙眼,找了個借口閃人了,這個手術的時間不會太短,至少要進行四個小時。

感覺身旁許豔的氣息越來越來穩,蕭辰也有些累了,今天晚上忙活的事情也夠多的了,又是羅德曼那牲口,又是寧彩兒的,這些事兒都給趕到一塊兒了,弄得蕭辰同學心力交瘁呀。讓丹尼爾在搶救室外守著,蕭辰也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

人睡著了有些行為就是無意識的,本來許豔靠在蕭辰的左肩上睡的挺好的,但是她睡覺時又喜歡左動右動結果這一晃沒晃好,倒在蕭辰腿上了。整個人趴在了蕭辰的腿上,正好這會兒又困得要死,索性她就趴在蕭辰腿上接著睡覺了。

……

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些行為挺牛筆,可與此同時也會給帶來不少的尷尬。每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清早的檔部裏那玩意兒都會高高的頂起來,這並不是說男人天生就怎麽怎麽樣,而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人都是有新陳代謝的,一些尿液或者是一些多餘的**,便會囤積到人的尿囊裏,而尿囊裝不下便會充到檔部那玩意兒中,所以一清早的都會抬頭。

蕭辰不僅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說是一個超男人,尤其是修行了擒龍決之後,那玩意兒更是超出常人的強悍。大清早的,無意識的情況下給頂得老高,人在極困的情況下,不需要多久多久的睡眠,而是需要高質量的睡眠。在趴著睡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許豔就慢慢的醒來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嘴邊好像有些怪怪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臉部。

她想也不想的彈了起來,趕緊將自己淩亂的發絲撥好,眼神下意識的朝蕭辰那兒看了一眼。

“真大……”許豔心中默念,但剛在心裏念出來她就覺得羞愧萬分,暗算這算是怎麽回事,她趕緊跑進了那頭的一個洗手間。

許豔剛跑開,蕭辰就微微的睜開了虎目,嘿嘿笑道:“嘿,還會不好意思呢,被哥哥強悍的神龍嚇到了吧?”

其實兩人也挺傻的,這附近房間多得有賣,隨便找個房間睡一晚就是了,偏偏要在這搶救室外的椅子上裝純情。許豔是想和蕭辰多相處,蕭辰則是想多占占便宜,結果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湊一起了。

“啪……”

就在此時,手術室裏的紅燈熄滅了,很快從搶救室裏走出了一個戴口罩的丈夫,蕭辰趕緊走了過去。

“徐老大情況怎麽樣?”蕭辰問道。

這位丈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也是原來殘狼幫堂口的一位醫生,現在專門為大炮幫裏的傷員處理傷口,並且動一些外科手術。

青年丈夫眼裏閃過一絲失落,好像是在找許豔,不過他看得出來蕭辰這樣式兒的,應該也是幫中的老大,他微笑道:“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還好徐老大的右腿沒有傷到筯,隻是受了一些外傷,清理傷口花去了很多的時間。隻是徐老大暫時會陷入昏迷中,最少可能也得昏迷幾天,到時再休息幾個月,應該就可以痊愈了。”

“那就好,麻煩你們了……”蕭辰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裏麵裝著厚厚一疊錢,塞給他道,“大晚上的辛苦了,給護士和醫生們買點點心吃吧。”

徐達浪陷入重度昏迷了,經過和醫院的商量之後,轉入了特護室瘦猴又給派了十幾個保鏢過來照顧他,也請了一個漂亮的女特護對他進行貼身照顧。

那十個還活著的大漢,被瘦猴調入室密去審問了,結果審出來都是血浴盟的人。這些人以前都是殘狼幫的,因為不想學習新東西,又覺得跟著大炮幫的老大們沒有前途,於是乎離幫了,後來又被別人忽悠進了血浴盟了。

領頭的漆老八是血浴盟的老人物,血浴盟最先是由九個人打下來的江山,也被稱不血浴九盟,這漆老八排行老八,為人是一個極其陰毒的貨色。

幾年前血浴盟在道上清掃勢力的時候,這家夥就用砍刀殺了不少人,隻不過道上的事兒有時候政府也不好管,況且他們都對善後工作清洗得很幹淨。互相打打殺殺的也都不是什麽好貨,死了誰他們都很樂見,隻要社會秩序不太亂亂到他們無法管治便可以了。

據一個小弟招供說,這回躥掇漆老八來幹掉徐達浪的不是別人,正是徐達浪的那位老友嶽元濤。嶽元濤也是血浴盟中的老臣,雖然不是血浴九盟那九人中的人物,但在血浴盟中卻很有話權語,尤其是近幾年他被提到了幫中議事團後,勢力更是激增,在幫中的權力和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最近嶽元濤和漆老八走得挺近,漆老八常年在幫中得不到重任,估計也是想上位了,便和嶽元濤狼狽為奸了,可沒想到他這一狼狽卻狼狽到閻王殿去了。

……

“照你這麽說,這嶽元濤在血浴盟中也算是個硬茬兒了?”蕭辰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問道。

瘦猴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幾年嶽元濤在血浴盟中拉幫結派的,四處籠絡人心,已經不是當年的嶽元濤了,隻是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麽徐老大還肯去赴他的宴,難道……”

一旁的許豔接過話茬氣道:“我哥以前救過嶽元濤的命,幾年前我也見過他,是一個很講意氣很正直的人。那時的他雖然身在黑幫,但是卻潔身自好,從不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這回……”

蕭辰觀察細微,見許豔的臉色有些尷尬,在一旁譏笑道:“這回答應嶽元濤赴會的恐怕不是徐老大,是豔姐你吧?”

“你,你怎麽知道……”許豔俏臉一怔,驚看著蕭辰。

蕭辰搖了搖頭,吃完盤中的最後幾顆葡萄,正色道:“時間在變,人也是會變的,有些東西當年很朦朧,現在就更看不清了。”

說罷,蕭辰徑直走出了密室,瘦猴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跟了出去,隻剩下許豔一人留在一人中,待房門關上,她捂著臉下蹲痛哭了起來。

……

離開夜來香夜總會之後,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今天嶺海的天氣不錯,陽光挺暖和的。新的一年到來了,六中也快要開學了,蕭辰趕到了胡家別墅,來這裏看望一下閻雪妮。

蕭辰的造訪並不突然,事實上閻雪妮也沒什麽好看的,也沒傷著累著磕著的好的很,蕭辰他也隻是想來問清楚胡思盈的身世。倒是胡長義,見蕭辰回來了,一把就將蕭辰拉進了密室開始進行審問了。

他沒想到蕭辰這小子竟然會是個修真者,而且修真水平相當厲害,這可是令他沒有預料到的,因為共和國也沒哪個給他情報說原來華夏門神,竟然會是一位修真者。這要傳出去,於共和國的麵子都不是一件好事,最先與蕭辰合作的胡長義,自己都不知道,這要是被上級知道了,他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頓數落。

“老爺子,我可不是什麽修真者,你或許是聽閻阿姨聽叉了,我隻是本事比較特殊罷了,我和修真界搭不上什麽關係。”對此,蕭辰卻是堅決否認這一點,他可不是什麽修真者,就算是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胡長義正色道:“小辰,這一點你不能和我打馬虎眼,如果你也是修真者的話,我是不會同意將思盈嫁給你的,思盈不能嫁給什麽該死的修真者!”

老爺子對修真者挺憤然的,態度如此強硬倒是有些出乎蕭辰的預料,他低聲問道:“莫非胡家和修真界的人有瓜葛?”

“小辰你真不是修真者?”胡長義認死理,還不放心蕭辰這牲口,心想這些年就沒有蕭辰擺平不了的事情,能有這麽大本事的人,貌似也就隻有修真者了。

蕭辰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修習的是一種獨門秘笈,和地球修真界真的不搭界,如果您知道一些修真者的事情的話,應該了解普通的修真者有真丹和元嬰這些東西,而我是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呼,你不是修真者就好……”胡長義聽蕭辰這麽一說,也長出了一口氣,歎道,“倒不是我們胡家和修真界有什麽瓜葛,就我們胡家這點小勢力,在修真界的某些大佬眼裏根本不值一提,或許他派幾個小弟子過來便能給我們殺光了。隻是思盈的身世有些古怪,她不是閻雪妮的親生女兒這個你早就知道了,另外這丫頭還有一些古怪的是,隻要她接觸一些修真界的空氣啊還有修真者的真氣啊,身子就會變異。”

“變異?”蕭辰心中一怔,暗道,我早就給了胡思盈玉真決了,她也已經弄出一點真氣來了,怎麽沒見她發生變異。

胡長義臉色煞白,回憶道:“這還是十五年前的事兒了,那時思盈隻有三歲左右,還是一個光著屁股在地上跑的娃兒。有一天清早我帶著思盈出去公園溜彎兒,在公園草地上,有一位頭發須白的老頭子在打太極,當時他看到思盈後便提出來要抱一抱她。我見他麵善,也沒生什麽疑心,思盈那時也早會走路了,很歡的就跑到了這老頭子的懷裏

“老頭子和思盈玩得很開心,思盈竟然跟著這老頭子學起了太極,我當時也當是玩笑,她一個三歲的小屁孩兒能學什麽太極呀,可是那老頭子卻很正經的教起了她打太極。隻是三歲的思盈當時還真是學得有模有樣,打得很漂亮,當時我已經是這邊軍區的二號負責人了,身邊也很多保鏢,萬幸的是沒有引來群眾圍觀。”胡長義回憶道,“我見思盈竟然有這樣的天賦,也沒有阻止那老頭子帶她學這種太極,他所教的那太極也從六式轉到了九式,十八式,三十六式,最後竟然到了一百零八式。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太極,甚至比電視劇中那張三峰打的太極還要複雜,可偏偏令人震驚的是,小思盈竟然每一式都學會了,而且是一看就會。”

“還有這麽神奇的事兒?”蕭辰也覺得有些稀奇,這天賦也太好了吧,才三歲就會那些複雜的東西了,看來這胡思盈小魔女的身世確實是有來頭呀。

胡長義點了點頭,道:“我當時也覺得不可思議,後來那老頭子跟我說,想帶著小思盈去學武。我就問那老頭子是什麽來路,他隻是和我說,雪山紫音……”

“老頭子那麽古怪,要帶著小思盈去萬裏之外學什麽武,我自然是不會同意了,當時就趕這老頭子走人,這老頭子當時卻留下了一句話,說是‘這丫頭身世不尋常人,望你好生照顧她,每十年她的生日給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雞血方能救下她的命…’。”胡長義臉色煞白,回憶道,“當時我和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那老頭子就憑空消失了,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紫音?”蕭辰心中一怔,好似回憶起了一些什麽,就聽得腦海中傳來了丹尼爾的聲音,“之前我們第一次進修真界的時候,繳了小白原來主人那小子的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位修真者,紫音師叔,有可能就是那人。”

“後來發生什麽事了?”蕭辰接著問道。

胡長義臉色有些難看,有些哆嗦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當時也沒怎麽太在意,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是一個江湖術士罷了。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小思盈也慢慢的長大了,直到她十歲生日那年,怪事卻發生了。小思盈整個身子都變成了綠色兒,頭發變成了金色,整個就像變成了一個怪胎,全身還在不停的抽畜。我找了幾個嶺海有名的私人醫生,都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他們根本就無從下醫,搞的我當時整個人都差點瘋掉。”

“後來當年我的一個保鏢隊長告訴我,他想起了當年在那公園裏的老頭子,他說過每十年思盈的生日要給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雞血。雖然我不太相信,但當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實在是沒轍了,活了十年的公雞,並不好找,一般的雞最長的壽命也就是七到八年,也沒人去養那種活那麽久的公雞。後來托人找了三天,才從一個小工人的家裏找到了一隻公雞寵物,那隻公雞正好是養了十年了,取出那公雞的血之後,加了糖喂給思盈吃之後,她竟然奇跡般的好了。”說起這段怪事來,胡長義也是心有餘悸。

“還有這麽古怪的事情?”蕭辰也皺起了眉頭,心裏仿佛看到了一個綠色的小魔女,綠色的皮膚,卻披著金色的長發,呃,他真不知道如果那樣的小魔女扒光了,還會不會勾起他那方麵的心思。

胡長義回憶道:“事情確實是很怪,思盈好了之後,不久又有一個老頭子來到了我們胡家,那個老頭子與數年前的那個公園老頭子有幾分相像。他說他叫紫魔,是紫音的師兄,也是修真界雪山來的,希望帶思盈去修真。我當時哪裏知道什麽叫修真,根本就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對於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我還是不信。可是當時思盈的父親我那該死的兒子長軍卻說修真界是存在的,就連雪妮也說,應該送思盈去修真界,因為她這怪病隨時有可能發作,隻有他們才能救活思盈。”

“就在我還在考慮之際,那天晚上卻發生了令我痛恨一生的事情,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夜的事情……”胡長義的眼神驟然出現了一陣陣的殺氣,臉上的肌肉也不停的顫動起來,他咬著牙道,“那個叫紫道的家夥,趁夜殺了我的妻子,並且將她,將她的屍體分割了,說是隻有用她的血肉,才能完成他最後的修煉。”

“這……”蕭辰臉色也驟然變得煞白,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慘劇,那個叫紫道的家夥實在是太陰毒了,竟然跑到人家家裏將胡長義的老婆給殺了,還分了屍。

胡長義恨道:“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瘋了,我瘋了似的想去殺掉那該死的魔頭,我真想全家!可是這家夥就像影子一樣,很快便從胡家消失了,他隻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十年之後,他還會再來帶走思盈的。”

“該死!”蕭辰聽完怒拍了一下桌子,殺氣湧現大罵道,“他要是有種敢來,我一定將他綁起來放到老頭子你麵前,讓你將他碎屍萬段!”

“八年多過去了,思盈不止一次問過我她奶奶當年是怎麽死的,我一直沒有正麵回答她,我都是說她奶奶得了癌症突發過逝了!”提到愛妻的悲慘死劇,胡長義不禁老淚縱橫,揪著嗓子道,“我胡長義從軍三十餘年,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妻子慘遭殺害不說,連個全屍都沒留著,到死我連她的骨灰都沒能要回來。還要為了孫女的性命,四處避讓,搬了幾次家,情何以堪,怒何以撒啊!”

“老爺子,這事包在我身上了!”蕭辰動情的握住了胡長義的枯手,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怒道,“這個叫紫道的絕不會再活過二年,隻要他敢在思盈的二十歲生日出現,我定會要他的狗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