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捂著臉,麵對田中幸太,敢怒不敢言。
“懇請田中大人派一些高手殺掉陳霄,幫我們報仇。”一旁的鄭虎低著頭,沉聲說道。
高強抬起頭,雙眼期待地看向田中幸太。
田中幸太陰沉著臉,不情願地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們合作的第一次行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至於殺掉陳霄,這件事以後再說。”
高強和鄭虎對視一眼,全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甘心。
見狀,田中幸太冷眼盯著兩人,質問道:“怎麽,你們有意見?”
“不,我們沒有意見。”高強急忙說道。
田中幸太鄙夷地看了眼兩人,冷哼一聲後,轉身離開。
等他身影徹底消失後,鄭虎看向高強,焦急地問道:“強哥,現在怎麽辦?”
高強深呼吸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按田中幸太說的做,殺陳霄的事之後再說。”
他想要稱霸整個富海市地下世界,眼下就需要借助這群小鬼子的力量。
所以,他不敢更不能違背這群小鬼子的意願。
……
陳霄閑來無事,離開善春堂後,便去往飛揚集團,去找方覺夏。
他剛下車,就發現路邊有一男一女在爭吵。
那個男人情緒激動,甚至有上手的趨勢。
陳霄立馬認出那個爭吵的女人,乃是方覺夏的貼身秘書李桐桐。
主要是李桐桐身材傲人,總穿著職業裝,這讓陳霄很難不記住她。
陳霄有些好奇,轉身走了過去。
“李一山,我上個月剛給過你錢,你怎麽又來要錢?”
“今天,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李桐桐有些委屈地說道。
李一山攔住李桐桐的去路,不讓李桐桐進公司。
他霸道地說道:“不行,我實在是沒錢了,你必須再給我點,否者你甭想進去。”
李桐桐緊咬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李一山是她的親哥哥,也是個賭鬼。
他不僅因為賭博丟了工作,妻子也跑了,更是敗光了家中所有的積蓄。
李桐桐上班之後,李一山每個月都會來要錢,還會拿兩人父母威脅她。
如果她不給錢,李一山就會把父母丟在大街上,從此不管了。
還說也會來李桐桐的公司鬧,讓她丟掉工作。
李桐桐為了父母和工作,隻能無奈答應給錢。
盡管飛揚集團待遇不錯,可李桐桐每月基本就是入不敷出。
“我餓著是沒關係,可你要真不給錢,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爸媽挨餓,忍心嗎?”李一山緊緊地拽著李桐桐,質問道。
李桐桐咬牙說道:“我真沒錢,這月房租都交不起了。”
李一山不相信地說道:“你在這麽大公司上班,手裏肯定還有錢,別騙我了。”
“我要真有錢,就直接給你了。”李桐桐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哥哥,語氣中帶著哭腔。
見到李桐桐如此可憐,李一山沒有動容,臉色頓時一沉,冷冷地說道:“李桐桐,如果你手裏現在真沒錢,現在就去和你老板說,預支下個月的工資。”
“你如果不願意,我就去你們公司鬧,看你還有沒有臉繼續在你公司待下去。”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這個月真沒錢了。”李桐桐委屈至極,隻差給李一山跪下了。
李一山手死死地攥著李桐桐的纖細胳膊,惡狠狠地說道:“你別在我麵前裝可憐,我特麽不吃你這一套。”
李桐桐嘴唇微顫,抽泣不止,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
一隻手突然拍了拍李一山的肩膀。
“特麽的,誰啊?”李一山不耐煩地問道。
他剛回頭,一巴掌突然抽在他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
李一山直接側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見狀,李桐桐趁機掙脫開李一山的手,身體先後用力過猛,作勢要倒在地上。
突然間,一隻手突然托住了李桐桐的身上,將她重新扶起。
李桐桐定睛一看,發現此人正是陳霄。
李一山狼狽地站起身,眼露凶光地盯著陳霄。
陳霄一臉冷漠,擋在李桐桐麵前。
“多管閑事是吧?尼瑪的!”
李一山揮著拳頭,徑直衝向陳霄。
陳霄不屑一笑,緩緩提起右腿。
砰!
一聲悶響。
李一山拳頭還沒打到陳霄身上,腹部就遭到重擊,直接化作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再次摔在地上。
“還來嗎?”陳霄冷冷地問道。
李一山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陳霄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他。
李一山麵目猙獰,忍著疼,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倆都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話,他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
陳霄扭頭看向李桐桐,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李桐桐抹了下臉上的淚水,強顏歡笑地說道:“我沒事。”
“今天謝謝你替我解圍,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陳霄忽然看了眼李一山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因為李一山是李桐桐的親哥哥,陳霄下手隻會更狠。
“你哥應該還會來找你的,你有辦法解決嗎?”陳霄忽然問道。
聞言,李桐桐情緒低落地說道:“如果我有辦法,今天也不會這樣了。”
“我可以幫你徹底解決這個麻煩事。”陳霄淡淡地說道。
李桐桐頓時眼前一亮,有些激動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霄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但我可不白幫忙。”
聽到這話,李桐桐臉色一僵,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胸前,心裏有些猶豫。
看到李桐桐的作態,陳霄有些無語。
“我很正經的,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
李桐桐微微一愣,“那你想要什麽?”
陳霄直截了當地說道:“你隻要告訴我,關於夏夏的生活作息,生活愛好之類的就可以,我想多了解了解她。”
“真的就隻有這些?”李桐桐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她可是方覺夏的貼身秘書,這個條件對她來說確實太簡單了,根本就相當於是白幫忙。
陳霄咧嘴一笑,“真的。”
李桐桐有些慚愧,原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