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微微一愣,立馬想起她答應陳霄的事情。
陳霄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以此示意方覺夏。
方覺夏緊抿紅唇,有些猶豫。
見狀,陳霄小臉一拉,“你不會想反悔吧?”
“我沒想反悔。”
方覺夏心頭一橫,猛然朝陳霄的臉頰親去。
陳霄。
她第一個主動親的男人。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忽然轉頭……
方覺夏頓時瞪大雙眼,滿臉愕然。
她親到的是陳霄的嘴唇。
初吻。
沒有了!
陳霄滿意一笑,如沐春風。
“你是故意的。”
方覺夏俏臉泛紅,氣惱地說道。
陳霄理直氣壯地說道:“沒錯,我是故意的。”
方覺夏:“……”
她氣惱地咬了咬牙,拿陳霄一點辦法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方覺夏忍不住地問道:“錢總他們為什麽很怕你?”
“你想知道的話,要有點表示。”
說著,陳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方覺夏臉頓時一黑,這家夥兒真是占便宜沒夠。
……
一棟獨立別墅。
兩名護察來找太刀川康,將護察司的結果報告給他。
太刀川康拿著結果報告,臉色陰沉無比。
“這就是你們護察司最後給我的結果?”
其中一名護察解釋道:“由於您兒子和陳霄的身份特殊,所以不受我們護察司管製。”
太刀川康氣得雙手發抖,厲聲道:“八嘎呀路!你們護察司這是在包庇。”
兩名護察臉色瞬間一沉,很想一槍斃了他。
“古武者不受護察司管製,這是夏國的規矩。”
太刀川康看著兩名護察,滿臉不悅。
兩名護察轉身離開,一刻不想多待。
不久後,太刀川康的妻子太刀川玲子走到客廳。
她拿起結果報告一看,瞬間臉色一變。
“兒子還在醫院昏迷著,我們必須要為兒子報仇。”
太刀川康咬牙道:“護察司不管,我們就自己來,這個陳霄必須死。”
“對,他必須死。”
太刀川玲子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我現在想去醫院看一看兒子的情況。”
太刀川康看向自己妻子,眼神突然變得火熱。
“去之前,先陪好我。”
太刀川玲子臉色緋紅,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
太刀川康心中對陳霄的怒氣難消,很需要發泄……
……
方覺夏開車載著陳霄,回到公司。
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
兩人剛走到大樓門口,迎麵撞到楊煥。
楊煥身旁跟隨著四個保鏢,長得凶神惡煞,一身戾氣。
陳霄有些驚訝,這四個保鏢絕對不簡單,必定殺過人。
楊煥盯著方覺夏,冷冷地說道:“我來找你,發現你不在,原來是和他出去了。”
“楊總,你找我有什麽事?”方覺夏不耐煩地問道。
楊煥指向陳霄,質問道:“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係?”
方覺夏看了眼陳霄,遲疑後說道:“他是我未婚夫。”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滿意的笑意。
承認就好。
“我調查過,你壓根就沒有未婚夫。”
楊煥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說,他是不是你找的擋箭牌?”
方覺夏語氣肯定地說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
楊煥依舊不相信,氣衝衝地說道:“別騙我了,他就是你故意找的擋箭牌。”
陳霄臉色一黑,在楊煥憤怒的注視下,伸手摟住方覺夏的腰。
“我就是她的未婚夫,不是擋箭牌。”
楊煥滿臉嘲諷,譏笑道:“方覺夏給了你多少錢?你居然這麽幫她說話。”
此話一出,陳霄立馬火了。
他抬手捏著方覺夏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方覺夏猝不及防,頓時瞪大雙眼,渾身僵住了。
自己居然被強吻了。
她下意識地想掙脫開,可渾身使不上力。
見狀,楊煥雙眼冒火,恨不得殺了陳霄。
魂牽夢繞的女人,居然被這個狗東西吻了,自己都沒碰過。
“給我廢了他!”楊煥怒吼道。
他身後的四名保鏢,立馬衝了上去。
陳霄鬆開方覺夏,一巴掌一個,直接將四名保鏢全都抽飛。
他們躺在地上,臉腫得像饅頭。
楊煥傻眼了,這可是他花高價聘請的保鏢,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陳霄轉身朝楊煥走去,顯然是不想罷休。
能動手,盡量不廢話。
以力服人。
方覺夏見狀,立馬攔住陳霄。
“算了吧。”
她不想徹底得罪楊煥,畢竟楊家勢力不容小覷。
陳霄瞥了眼方覺夏,猛然一腳踹出。
砰!
一聲悶響。
楊煥倒飛了出去,落地後又滑行了十多米。
陳霄走到楊煥的麵前,冷冷地說道:“再敢惹我或是方覺夏,我就廢了你。”
說完話,他拉著愣愣出神的方覺夏上樓。
此時,楊煥已經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當中。
他的四個保鏢艱難地站起身,帶著楊煥,灰溜溜地離開飛揚集團,根本就不敢繼續在這裏久留。
擔心還會挨揍。
……
兩人上樓後,方覺夏回到辦公室,拿起文件,就是開會了。
陳霄無事可做,便去休息室待著,悠哉地喝著茶,等著方覺夏開完會。
一個小時後,方覺夏走進休息室,神色有些疲憊。
但她的小臉仍然有些泛紅,似乎還在想著那兩個吻。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玩味。
“你笑什麽呢?”方覺夏疑惑地問道。
陳霄單手托腮,“你覺得呢?”
方覺夏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恍然大悟。
她緩了緩神,再次恢複高冷的神態。
“走吧,帶你去見我父親。”
兩人下樓,朝大樓門口走去。
“今天,你對楊煥下手太重了。”方覺夏忽然說道。
陳霄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他明顯是要撬我牆角,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沒廢了他就不錯了。”
方覺夏試探性地問道:“他如果再找我們麻煩呢?”
陳霄冷聲道:“我就廢了他第三條腿。”
方覺夏:“……”
這家夥兒下手,真狠。
兩人走到車門邊,陳霄突然說道:“今天,我先不見嶽父了,你自己回家吧。”
“為什麽?”方覺夏問道。
“我不能兩手空空去見嶽父,還是下次吧。”陳霄淡淡地說道。
方覺夏沒強求,先行開車離開了。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閃過一道寒芒。
殺機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