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帶著白青山,很快就趕到齊家。
齊振國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白老,您怎麽親自過來了?”
白青山一臉嚴肅,說道:“陳大師重傷了一個東島人。”
齊振國微微一怔,就這種小事?
隻是重傷,又不是殺人,而且還是個東島人,他明顯不在意。
“不就是個小鬼子嘛,他們若要找麻煩,花點錢就行了。”
“那個人是太刀川康的兒子。”白青山沉聲道。
齊振國一愣,他聽說過太刀川康,在富海市的影響力不小。
“確實有點麻煩,那就多花點錢唄。”他無所謂地說道。
能用錢擺平的麻煩,就不是麻煩。
白青山眉頭皺起,說道:“我是擔心太刀川康不會善罷甘休。”
齊振國不屑地說道:“這是咱們的地盤,可不是小鬼子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這確實是。”
看到齊振國胸有成竹,白青山鬆了口氣。
如果陳霄真惹上麻煩,他也會毫不猶豫出手幫忙。
老管家從外麵走進來,恭敬地說道:“老爺,外麵有護察要見您。”
“請進來。”
齊振國麵露疑色,難道陳霄真惹上麻煩了?
餘可帶著幾名護察,在老管家的帶領下,走到客廳。
“齊先生,你女婿重傷一名東島人,我是來找他的。”餘可淡淡地說道。
齊振國臉色一僵,幹笑道:“死個東島人而已,帶走我女婿就小題大做了吧。”
餘可眨了眨眼,“我沒說要帶走他。”
“那您是來?”齊振國有點懵。
“我是來確定他的身份,走個流程。”
齊振國鬆了口氣,不帶走陳霄就好。
他掏出電話,發消息讓陳霄和齊楚瑤過來。
白青山詢問道:“餘隊長,請問護察打算對陳霄如此處理?”
餘可看了眼白青山,很快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我們不打算處理他,走完流程,他就沒事了。”
白青山真正鬆了口氣,臉上多了抹笑意。
陳霄和齊楚瑤得到消息後,立馬趕了過來。
“嶽父,你找我有事啊?”
齊振國指了指餘可,輕聲道:“這位護察找你。”
“就是你重傷了太刀川劍?”餘可率先問道。
“沒錯,是我。”陳霄點頭道。
餘可看向齊振國,詢問道:“能讓我們單獨談一談嗎?”
齊振國微微一怔,她要做什麽?
“可以。”
齊振國將陳霄和餘可帶到書房,走時將門關上。
“爸,陳霄不會有事吧?”齊楚瑤擔憂地問道。
“等他們出來就知道結果了。”齊振國沉聲道。
書房裏。
陳霄一臉淡然地坐在沙發上。
餘可率先開口,問道:“你是古武者?”
陳霄輕輕點頭,並不覺得意外。
古武者對於普通人是神秘的存在,但作為護察,會偶爾接觸到的。
“那個太刀川劍也是古武者?”
“沒錯,但他的實力很弱。”陳霄點頭道。
餘可嘴角上揚,笑道:“做得不錯,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我建議直接幹掉。”
陳霄眉毛一挑,“我會的。”
古武者之間的廝鬥,不在護察的管轄範圍內。
隻要不影響惡劣,殃及到普通人,基本不會有人過問。
一般情況下,古武者之間的生死廝殺,由他們自己負責。
這是規矩。
餘可提醒道:“古武者的事,我沒有管的權限,太刀川康可能會找古武者對付你,你要小心。”
陳霄淡淡一笑,“沒事,敢找我麻煩,我就幹掉他們。”
眾人待在客廳中,焦急地等陳霄出來。
五分鍾後,陳霄和餘可從書房走了出來。
眾人有些驚訝,這就結束了?
“對了,有個禮物送你。”
餘可接過身旁護察手上的錦旗,轉手交給陳霄。
陳霄一愣,“還真送錦旗呀。”
餘可篤定地點頭道:“你做的這種事情,必須要予以鼓勵。”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欣然接受。
白霜瞪大雙眼,吃驚地望著這一幕。
自己居然猜對了,真是來送錦旗的。
“好了,回見了。”
說完話,餘可帶著幾名護察直接離開。
“你沒事了?”齊楚瑤問道。
“對呀。”陳霄微笑道。
齊振國和齊楚瑤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白擔心一場。
陳霄繼續說道:“因為我是古武者,所以就沒事了。”
聞言,齊振國和齊楚瑤頓時不解地望向陳霄。
顯然,他們不懂什麽是古武者。
畢竟在之前,他們很少會接觸到。
陳霄將古武者的規矩大致地講了講,齊振國和齊楚瑤這才恍然大悟。
白青山輕笑道:“原本我還擔心你會出事,是我多慮了。”
陳霄笑了笑,隨口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學拳啊?”
白青山猶豫一下,“陳大師,過段時間行嗎?”
他想等到於儀身體,真正康複後,再練拳。
“可以。”陳霄點頭道。
“我到時候會主動聯係您。”白青山笑著說道。
不久後,他和白霜告辭離開。
陳霄拿著錦旗,和齊楚瑤回到小別墅,準備把錦旗掛起來。
……
餘可回到護察司,立馬被大隊長叫到辦公室。
“找我什麽事?”餘可問道。
大隊長是一位中年男人,不怒自威。
“太刀川康剛才向我投訴你。”
餘可撇著嘴,不滿地問道:“你想讓我停職反省,還是寫份檢查啊?”
“用不著,那個小鬼子直接讓我罵回去了。”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
“這才有當大哥的樣子嘛。”餘可滿意地點了點頭。
大隊長餘則成頓時哭笑不得。
對於這位自己的親妹妹,他是真沒辦法,全家上下都寵著。
“找我投訴我的親妹妹,這個小鬼子應該腦子有病。”餘則成嫌棄地說道。
餘可看了眼自己大哥,問道:“你還有事嗎?”
餘則成忽然板起臉,提醒道:“下次再遇到東島人,你記得尊重一點,別讓人家投訴你。”
“你懂個屁!”
餘可雙手環胸,不樂意地說道:“我當時沒斃了太刀川康,已經夠尊重的了。”
餘則成:“……”
放眼整個富海市護察司,敢和他這麽講話的人,唯有餘可。
“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餘可問道。
餘則成沉聲道:“是關於陳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