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和呂菲菲在一家小酒館的門口下了車。
“你所說的事情,該不會就是來喝酒吧?”呂菲菲一臉不解地問道。
“怎麽,不願意和我喝酒?”陳霄反問道。
呂菲菲瞥了眼陳霄,沒有說話,對於陳霄要做的事情更加好奇。
她覺得,陳霄所做的事情絕對不是喝酒這麽簡單。
兩人走進酒吧,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隨意點了一些酒水。
小酒館裏座無虛席,放著舒緩的音樂。
陳霄聽著音樂,扭頭看向窗外,一臉陶醉,顯得很是愜意。
呂菲菲看到陳霄此時的作態,滿腦袋問號,忍不住地問道:“陳霄,你到底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喝酒嘛。”陳霄指了指桌上的酒水。
呂菲菲眉頭緊鎖,壓根就不相信他的鬼話。
陳霄依舊看向窗外,目光落在街對麵的一家豪華飯店,金碧輝煌,看起來十分大氣。
不久後,三個人忽然出現在豪華飯店的門口,徑直走了進去。
看到他們,陳霄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自顧自地喝了口酒水。
“你笑什麽呢?”呂菲菲又問道。
陳霄瞥了眼呂菲菲,淡淡地說道:“因為好戲要開始了。”
“好戲?在哪?”呂菲菲一臉懵。
陳霄指了指街道對麵的豪華飯店,笑而不語。
呂菲菲冷哼一聲,雙眼幽怨地盯著陳霄,心中腹誹。
這家夥兒就知道打啞謎,倒是一口氣把話說清楚呀!
剛才走進豪華飯店的三個人,呂菲菲並不認識,但陳霄卻認識。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章震雨,章錦和章慧心三人。
陳霄單手托著下巴,雙眼注視著對麵,食指輕輕點著桌麵,若有所思。
呂菲菲見陳霄不說話,便主動提議道:“陳霄,要不我們玩骰子?”
陳霄擺手,低聲道:“不玩。”
呂菲菲小臉一拉,沒好氣地問道:“你帶我來酒館,然後就知道看著外麵,到底是要做什麽啊?”
聽到這話,陳霄回過頭,趕緊說道:“你先別生氣,再等一等,我們過一會兒就走了。”
“好吧。”呂菲菲一臉鬱悶,懶得再問。
陳霄扭頭看了眼窗外,眼中頓時精光一閃。
人來了!
隻見一個穿著隨意的中年男人在對麵下了車,然後直接走進了飯店。
“別讓我失望呀。”陳霄意味深長地嘀咕一句。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菲菲有了些困意,滿臉委屈地坐在沙發上。
這家夥兒帶自己過來,然後卻什麽也不做,真是掃興,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就在這時,街對麵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轟!
呂菲菲被嚇了一跳,急忙轉頭看去。
隻見在對麵飯店的四樓,一個中年男人破窗而出,飛身落地,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呂菲菲頓時瞪大雙眼,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從四樓跳下來,這個男人卻安然無恙,是正常人嗎?
想到此,她看了眼陳霄,心想這家夥兒說的好戲,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陳霄一臉平靜,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那個中年男人跳下街邊後,身形急掠,很快就消失在黑夜當中。
這個時候,又有一道身影破窗而出,落在了那個男人剛才落地的地方。
此人正是章錦。
他環顧四周,沒有發現那個中年男人的身影,憤然轉身回了飯店。
呂菲菲看愣了,心想對麵這兩個人是在表演雜技嗎?
她回頭看向陳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好戲?”
陳霄輕輕點頭,“不過還沒結束。”
聞言,呂菲菲頓時眼前一亮,好奇地問道:“那還有什麽呀?”
“不告訴你。”陳霄嘿嘿一笑。
呂菲菲小臉一沉,心裏很想把這家夥兒暴揍一頓。
十五分鍾後,陳霄手機突然接到了一條消息。
他看了眼消息內容,輕聲道:“我們該走了。”
說完,他直接起身,帶著呂菲菲離開了小酒館。
“去哪?”
呂菲菲急忙跟上陳霄,急切地問道。
不是說好戲沒結束嗎?怎麽突然又走了?
“去一家酒吧。”
“啊?”
呂菲菲一臉懵逼,離開小酒館,然後去酒吧,這家夥兒在搞什麽鬼啊?
陳霄帶著呂菲菲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奔柴運的酒吧。
剛剛從四樓破窗而出的中年男人,正是柴運。
兩人達到柴運酒吧,蘇晨站在門口,親自迎接。
“陳先生。”蘇晨彎腰行禮,胸口春光乍泄。
陳霄點頭,而後問道:“客人到了嗎?”
“客人在辦公室。”蘇晨說道。
“帶我過去吧。”陳霄淡淡地說了句。
呂菲菲戴著口罩,看出蘇晨對陳霄很是尊敬,心想難道是到了這家夥兒的地盤?
蘇晨瞥了眼呂菲菲,猶豫著問道:“陳先生,那這位?”
“她是我未婚妻,沒事的。”陳霄說道。
蘇晨笑了下,然後就在前麵帶路。
呂菲菲跟在陳霄的身邊,問道:“陳霄,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呀?”
陳霄有點無奈,這小妞的問題可真是多呀。
“你事後就知道了,現在老實待在我身邊,別瞎說話。”陳霄提醒道。
“好吧。”呂菲菲悻然地撅起小嘴,似乎有些不樂意。
隨後,蘇晨主動打開辦公室的門,請陳霄和呂菲菲進去。
陳霄走進辦公室,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客人,頓時就愣住了。
不僅是他,呂菲菲看到這位客人,也立馬愣了愣。
“陳先生,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客人看向陳霄,笑著說道。
陳霄失笑一聲,“我也沒想到客人會是你。”
柴運發現他們居然認識,有些驚訝。
此時,他上身**,纏著一些紗布,似乎受了傷。
這位客人麵帶微笑,說道:“陳先生,那我現在借柴先生的地方,邀請你喝杯茶,你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陳霄帶著呂菲菲坐下,“不會。”
蘇晨很懂事地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就站在了柴運的身旁。
陳霄翹起二郎腿兒,雙眼盯著這位客人,似笑非笑地說道:“原本我還好奇到底是誰在針對章家,現在總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