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精銳!
霸氣外露!
薑知微微張著嘴巴,默默豎起大拇指。
要論裝逼,就服陳霄!
不管何時何地,這家夥就沒虛過,沒虛過!
顧璃雙手環胸,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愚蠢……”
薑知瞥了眼顧璃,“你不覺得很霸氣嗎?”
顧璃沒回應,繼續看著窗外。
其答案,不言而喻。
在她眼中,陳霄的言論是非常無知且愚蠢的,完全就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及戰神殿的恐怖之處。
念至此,她微微一歎,心中唏噓不已,饒是強大的陳霄,照樣有眼界狹隘之時。
而就在這時,陳霄開著車,行駛在去往莊園的路上,輕聲道:“顧璃,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能做到,依然認為我去戰神殿,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顧璃心中氣不過,“不是嗎?”
陳霄輕笑了笑,“不是,完全不是!”
“其實不管是什麽原因,戰神殿永遠不可能與我為敵,因為和我為敵不符合戰神殿的利益!”
“我針對的是房家,不是戰神殿!”
“我和房家的關係不好,你覺得戰神殿會怎麽選?選擇維護一個可有可無的房家,就意味著招惹一位強敵,戰神殿願意承擔這麽大的損失?”
聞言,顧璃語塞,“這個……”
陳霄自信笑道:“所以,我有和戰神殿討價還價的資格!”
顧璃愣住。
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她才反應過來,戰神殿仍然選擇派她和陳霄談判,明擺就是忌憚陳霄的實力,不敢真正與陳霄交惡!
剛才,她光想著戰神殿的強大,是陳霄無法對抗的,下意識忽略了戰神殿同樣不願意招惹陳霄。
一位敢於和製武局硬碰硬的人!
不是軟柿子!
而是,非常硬的骨頭!
戰神殿要想啃下來,肯定會碎牙流血。
陳霄無奈一歎,“原本,我以為你能想到的,唉……看來,你有時不如薑知聰明。”
顧璃:“……”
不如她?
罵得好髒!
薑知哈哈一笑,“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拍馬屁,但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事實!”
顧璃撇嘴,明顯不服氣。
不久後,三人來到陳霄的莊園,占地很大,裝修華麗,砸了很多錢,最重要的一點,隔音效果非常好,很適合居住。
三人剛下車,馬上就出現傭人來接。
薑知雙眼發亮,“哇塞,好大好豪華呀!”
顧璃評價一句,“真奢靡。”
薑知幫著陳霄說話,“陳霄有錢,為什麽不能奢靡啊?有錢不花,丟了白瞎。”
顧璃搖了搖頭,沒多言。
陳霄輕笑道:“其實,我花大錢建造莊園,占地這麽大,是想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聞言,薑知一臉疑惑。
顧璃皺眉,“哦?”
陳霄繼續道:“占地這麽大,需要雇很多人,無形中就為社會提供了工作崗位,裝修華麗一些,可以促進資金的流通。”
兩人:“……”
媽的!
太厚顏無恥!
這家夥,真會說啊!
薑知一臉認真道:“陳霄,如果你改掉無恥的毛病,單靠這張嘴,絕對會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顧璃點頭。
她表示,非常讚同。
陳霄哈哈一笑,“要是我能裝一輩子,那我就是真君子,說不定就能流芳百世。”
薑知嘿嘿笑道:“很遺憾,你不是。”
陳霄翻了個白眼。
而就在這時,異象橫生。
陳霄心中微微一驚,轉頭看向了門口方向。
顧璃與薑知瞬至看去。
突然間,兩股強橫氣息出現,停在了門口。
有人到訪!
陳霄沒有遲疑,立即去了門口。
顧璃與薑知疑惑對視後,立馬跟了上去。
莊園門口。
兩名腰間係刀的魁梧壯漢,一臉凶相,身上散發出的刀勢充滿戾氣,令人心悸。
陳霄走出門口,“你們是?”
顧璃兩人,站在他身後,打量著對麵的兩名壯漢。
“刀宗,雷普!”
“刀宗,胡靖!”
兩人同時拱手,齊聲一喝,“見過陳先生!”
刀宗!
在此之前,來自刀宗的塗鵬,曾去過泉通山,索要陌刀驚虹,結果被何興揍得體無完膚,險些露了小弟弟。
陳霄眉眼一壓,“你們是來找刀的?”
胡靖收回手,一臉嚴肅道:“陳先生,我們知道你不會歸還驚虹陌刀,沒有打算強人所難。我們前來,是為了塗鵬師弟!”
為了塗鵬!
陳霄微微皺眉,“什麽意思?”
胡靖盯著陳霄,“塗鵬師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泉通山,陳先生作為南方武道的魁首,泉通山的所有者,我們是來向你要一個說法的。”
要說法!
為塗鵬做主來的!
塗鵬作為刀宗的傑出弟子,不能死得稀裏糊塗!
陳霄淡淡道:“塗鵬是被一個戴著白色麵具的武者所殺,而那名武者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說著,他指了指顧璃和薑知,“她們能作證。”
薑知點頭,“我能作證,陳霄已經為塗鵬報了仇。”
顧璃道:“沒錯。”
胡靖和雷普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懷疑。
而後,胡靖忍不住道:“世人皆知,第二次泉通山大戰,僥幸活下來的人全是陳先生的人,塗鵬到底是怎麽死的,隨便你怎麽說,反正其他人都會為你證明。”
“至於是不是真的,誰又知道呢。”
聞言,陳霄臉色頓時一沉,“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騙你們?”
胡靖擺了擺手,“我沒這麽說,陳先生千萬不要誤會。”
陳霄眼中露出不悅之色。
懷疑我?
你們算什麽東西?
胡靖又道:“我是想說,陳先生沒殺塗鵬師弟,起碼要拿出一些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吧?”
“你這麽大個人物,我認為拿出一些有力的證明來,是很簡單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顧璃忍不住道:“塗鵬和凶手,全都死在了泉通山,我們戰神殿參戰的人全都能證明,你們又不相信,讓我們怎麽拿證據?”
薑知重重點頭,“就是就是。”
雷普沉聲道:“我不信你們沒有別的證據,除非……你們不想證明!”
聞言,顧璃麵如冷霜。
薑知氣惱地盯著對麵兩人。
咄咄逼人!
好家夥!
玩有罪推定,是吧?
要是我們拿不出有效的證據,意味著我們就是凶手唄。
講不講道理?
顧璃冷聲質問,“你們知不知道疑罪從無的道理?”
胡靖沉聲道:“我們,隻想找到凶手!”
雷普道:“陳先生,你要是不拿出證據來,我們很難回去交差,請陳先生將心比心,別讓我們難做!”
陳霄冷冷一笑,“你們難做,和我有個屁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