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老子一劍!
一劍之威,瞬間滌**據點內外,強勢向眾多敵人猛壓而去,聲勢之浩大,無與倫比。
林獨秀驚在原地,望著在空中揮出一劍的陳霄,看得瞠目結舌。
她從小接觸就接觸劍道,更是看到過自己的父親無數次遞劍,可不管哪一次遞出的劍,遠遠不及陳霄遞出的一劍,仿佛後者更加的……波瀾壯闊!
陳霄英勇的身姿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中,熠熠生輝。
她仰視著陳霄,美眸中閃爍著崇拜和敬仰的目光,而她始終不曾顫動過的心弦,於此刻,出現了難以察覺的顫動。
與此同時,對麵見到如此強橫的一劍,紛紛麵露驚恐之色,被嚇得麵如土色,宛如驚弓之鳥,開始四散奔逃。
神穀浩滿臉怒色,大吼一聲,“快防禦,頂住!”
頂住!
其餘七人聞言,紛紛發動強大的防禦忍術,打算硬扛陳霄的一劍,而他們心中充滿了苦澀。
沒辦法,不硬扛而選擇躲避的話,他們的士氣就會瞬間跌落穀底,直接導致大家的戰意消退,如此一來,怎麽能打贏陳霄?
天殺的!
為什麽他會如此之強?
八嘎呀路!
八位頂尖忍者傾盡全力,共扛陳霄的一劍。
轟!
一道恐怖劍勢爆炸開來,快速席卷據點內外。
頃刻間,許多忍者直接被震飛,在空中爆成了一團血霧,血肉四處飛濺,場麵十分血腥。
而八位頂尖忍者同時暴退而去,臉色慘白虛弱,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身上出現多處傷痕,鮮血不停溢出。
陳霄手持木劍,飄然落到地麵。
可謂,英姿卓絕,風華絕代!
林獨秀呆愣在原地,雙眼發亮似的望著陳霄。
她由衷承認,非常帥!
神穀浩穩住身形後,臉色變得無比凝重,抬眸看向陳霄,目光中殺意更甚。
陳霄的實力已經足夠變態,遠超常理,假如再由著他肆意成長下去……
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念至此,神穀浩頓時心中一橫,扭頭看向其他七位頂尖忍者,沉聲道:“我們必須要殺了他,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要不然,遲早有一天,他的劍就會指向我們的家族!”
聞言,眾人心中頓時一震,對神穀浩的話,深信不疑。
是啊!
陳霄不死,定然劍指東島!
到時,他肯定更加強大,哪怕不幸戰死東島,對東島各大家族造成的損失,照樣是不可估量的!
神穀浩盯著陳霄,“今夜,就算拚掉我們所有人的命,也是殺了你!我不信你真有本事,殺了我們所有人……我不信!”
隨著一聲怒吼,他突然縱身一躍,拉近自己與陳霄的距離,其餘七人紛紛照做。
很快,八人站在不同方位,圍住陳霄,然後站在原地,雙手飛快結印。
轟!
結界起!
由八位忍者主持的結界,堪稱堅不可摧。
八人各自坐鎮一方,操控著強大結界,正準備發動強大的攻擊忍術,試圖弄死陳霄。
陳霄傲然獨立,神情冷漠。
神穀浩神色猙獰至極,咆哮一聲,“八嘎呀路!你滴,去死吧!”
言罷,他與其他七人同時發動進攻忍術。
陳霄目光一凝,而後揮劍橫斬。
嗤!
一道可怕的力量自木劍中湧出,攜帶著浩**劍意,徑直衝向對麵的攻擊。
他沒別的策略,就一招……硬剛!
今晚!
老子就是要以最強橫的姿態,血洗你們!
媽的!
草!
隨著一劍遞出,兩股恐怖力量碰撞到一起,震得結界顫動不止,神穀浩八人臉色極為難看,苦苦支撐著結界不毀。
轟!
一聲炸響聲,響徹結界內外。
轉瞬間,結界表麵竟然出現肉眼可見的無數道裂痕,宛如蛛網般密布。
神穀浩眼瞳猛地一大。
什麽?
結界居然出現破損!
我的天!
怎麽會如此啊?
他不敢多想,當機立斷,立馬與其餘七人修補結界。
眨眼間,結界上的裂痕消失。
與此同時,他們體內的力量正在飛速流逝,已經被陳霄消耗得所剩無幾,要是再不弄死陳霄,反而會被活活活活耗死,力竭而亡。
陳霄突然冷漠地問了句,“你們,見過下雨嗎?”
神穀浩等人微微一愣。
下雨!
啥意思?
結界之外,林獨秀一臉疑惑和茫然。
這家夥,又要做什麽?
陳霄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木劍,似乎回憶起在山上的美好時光,自顧自道:“當我握劍的那一刻起,就覺得自己遲早會站在劍道之巔,無人能與我比肩!”
說著,他身上再次**起一股宏大磅礴的劍意,瘋狂向外傾瀉不止。
而就在這時,他目光一凝,右手緊緊握住木劍,猛地朝前斜斬而去。
嗤!
一道雪白劍氣迸發而出,而後瞬間分化數百道劍氣,向結界急掠而去。
頃刻間,結界內就充斥著無數道四處亂飛的淩冽劍氣。
與此同時,結界之外突然異象橫生。
空中,忽然出現細小的光點,閃閃發亮,而後到處亂竄,逐漸變成一條白色光線,而後又拉扯出無數道劍氣,其勢如排山倒海般猛烈,又如一場磅礴大雨,瘋狂落向那些驚慌逃竄的忍者。
轟隆…
據點內,震**不斷。
淒厲的慘叫聲不停響起,許多忍者被一劍穿心,倒在血泊中。
林獨秀瞪大眼睛,徹底看傻了眼,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無比壯觀恢宏,她心中已經震撼到了極點,仿佛見到了何為最巔峰造極的一劍。
而在這時,一道驚天炸響聲突然響起,驚得林獨秀猛然回過神來。
她抬眸一看,頓時眼瞳放大。
轟!
結界崩碎!
八位頂尖忍者身形倒飛而去,身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飄灑。
陳霄依舊站在原地,臉色有著些許蒼白,臉上露出一抹暢快的笑容。
怎麽說?
爽!
神穀浩八人重重砸落在地,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神態萎靡。
一劍!
八人重殘!
陳霄掃視全場後,冷聲道:“當年,你們被打得投降,拍拍屁股就回了家,然後從頭再來,繼續安居樂業,我始終覺得,天底下,就不該有這麽好的事情!”
說著,他突然神色一獰,厲聲吼道:“曹尼瑪的,憑什麽啊?”
憑什麽?
隨著聲音落下,陳霄再次遞出一劍。